随着萧君临离开没多久。
乔如心也逐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她一睁眼,脑袋就传来剧烈的疼痛,接着,她眼神茫然看着四周围。
包厢内没有一个人。
模糊的记忆碎片中,她似乎想到了昏迷前碰到的事情。
她记得,好像找到了萧君临帮忙。
想到这里,乔如心就有些尴尬。
上一次,她还是趾高气昂的跟萧君临说,有事来找自己帮忙。
结果还不等对方来,自己反倒欠了对方一个大人情。
乔如心揉着疼痛的脑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你醒了?”
就在乔如心茫然的时候,一阵女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只见瞿诗情站在乔如心后方。
忧心忡忡。
乔如心双眼打量,虽然没见过面前的女人,但总觉得很眼熟。
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
“初次见面,我叫瞿诗情。”
“关于你的事情,萧君临跟我说过。”
瞿诗情上前两步,主动伸出手打了个招呼。
乔如心瞬间恍然大悟。
怪不得她看这个女人很眼熟。
原来是瞿家的人!
曾经她在电视上看到过瞿家的人做慈善。
“萧君临在哪里?”
“怎么没见他?”
乔如梦眼神四处张望,也没看到萧君临的身影。
瞿诗情无奈叹气,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在乔如梦还在昏迷的期间。
瞿诗情也在思考要不要把萧君临被抓走的事情告诉家里人。
她甚至想动用家里的关系来把萧君临捞出来。
但她心里的顾忌也很多。
首先,家里的亲戚们,各怀鬼胎,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瞿诗情的位置。
一旦有点风吹草动,绝对第一时间把她赶下去。
瞿诗情辛苦经营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打造了一个稳定的环境以及蒸蒸日上的公司。
她舍不得拱手让人。
其次,她更害怕牵连到父母亲。
听到瞿诗情说完,乔如梦内心的羞愧更是到了极点。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把萧君临弄出来的。”
乔如梦虽然对萧君临没什么好感。
但终归萧君临是为了自己,才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她不能袖手旁观,她决定回去让父亲跟爷爷动用一下关系。
随着乔如梦离开,瞿诗情站在落地窗前发着呆。
片刻后,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手中的手机,犹豫不决,要不要拨打出去一串电话。
……
与此同时。
中海,市衙门内。
萧君临被扣在一个小黑屋里。
面前坐着两名捕快。
“姓名,性别,为什么出手伤人?”
一名捕快翻开笔记本对其冷声问道。
但,萧君临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
“你没资格审问我。”
“纵然是中海的总督,都没这个资格。”
总督,是中海绝对的一把手。
听到这话,捕快气的脸色一白。
啪的一声拍响了桌子!
“啪!”
“萧君临,你太狂妄了!”
“这里是衙门,不是你家,你以为你算哪根葱?”
“公共场合,当众伤人,你可知什么罪?”
“你现在还拒不认罪,你这叫罪加一等!”
捕快对萧君临冷声威胁道。
萧君临微微一笑,靠在凳子上,手上晃了晃闪亮亮的手铐。
“你又可知,把我铐住,是什么罪?”
萧君临手持天子令,具有生杀大权外,并且还是一张免死金牌。
他为国立下诸多汗马功劳。
区区捕快,安敢定他的罪?
“可笑,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闻言,捕快冷笑一声。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
何元忠一脸正气走了进来。
冷眼扫过萧君临一眼,随后坐在他的对面。
“萧君临,我在监控里看了你半天,你似乎还不知道你要面临多大的事情吧?”
“这是何良俊的伤病证明,轻伤三级,单凭这个,就足矣让你进去呆三年!”
“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问题,或许受害者心情好,会对你网开一面。”
何元忠拍打着桌上的单子冷笑着说道。
虽然他心里也清楚他那个侄子是什么德行。
但是他肯定不能向着外人,如果萧君临愿意服软,那么就可以把自己侄子的罪行降到最低。
但,萧君临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其他的。
这么一个眼神,让何元忠感受到不爽。
“好小子,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
“既然什么都不愿意说,你就好好在这里呆着,什么时候愿意老老实实交代你的罪行,什么时候我们再继续谈。”
何元忠一挥手,便带着两个捕快离开了审讯室。
回到办公室的何元忠沏上了一杯茶,拿着报纸看了起来。
“咚咚咚!”
何元忠正看报纸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急促敲门声。
“进。”
得到允许后,外面一个小捕快冲了进来。
上气不接下气靠在墙壁上喘着粗气。
“怎么了?火烧屁股了?”
“毛毛躁躁的。”
何元忠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随后慢悠悠的品了一口茶。
“领,领导,外面有人找你。”
捕快脸色发白说道。
“谁啊?”
何元忠挠了挠头,印象里今天没约人啊。
“您,您去看看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介绍了。”
捕快喘着粗气。
何元忠摆了摆手:“让他回去吧,我有没约好他。”
何元忠自从上了这个位置后,不知道每天多少万年不联系的亲朋好友都会来联系他。
捕快摇了摇头。
“领导,您还是去看看吧,他说如果今天见不到你,就把咱们衙门拆了。”
听到这话,何元忠眉头一挑。
“哦?那我去看看他是个什么人物。”
“天王老子吗?还敢说拆了衙门。”
何元忠放下茶杯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来到大厅内,何元忠一眼就注意到一名人高马大,皮肤黝黑的男子,身体笔直站在正中间。
脸色严肃。
“就,就是他,我还有事,领导,你们聊。”
小捕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找了个借口赶紧跑了。
何元忠压根没把这人放在眼里,摇摇晃晃走了过去。
“你找我?”
何元忠打量着面前的黝黑男子。
没有一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