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澍这几日呆在浮游山,也算过得清闲,快快乐乐地啍唧着小曲,望着池中游着的小鱼,面上流露出一片宁静之色。
除了偶尔会来到院里的谢颐期,让他感到困扰外,其实一切都好的过了头。
“你在看什么啊?”谢颐期蓦得出声,让晁澍一惊。
“你怎么又来了,都说了我不去,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
谢颐期好看的眉眼一皱,转而又一副委屈相,头上的耳朵耷拉了下来,眼里水雾蒙蒙的。
对此晁澍感到很无奈,“好吧,告诉我去哪,别成天哭丧脸,把自己搞得很狼狈的样子,都不好看了。”
听了他的话,谢颐期的耳朵动了动,那双狐狸眼里也似有什么东西闪了闪,此刻正亮的出奇。
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谢颐期,不知为何他好像从谢颐期那满是欣喜地眼中,望见了一丝的难过。
“我都答应你了,你为什么还是难过?”
谢颐期怔愣片刻,抬眼与他对视,“因为…我…我要…去见师兄,不好看了怕师兄,就不喜欢我了。”
晁澍听完他的解释,不由得背过身去,抽了抽嘴角,心道:“这孩子长那么好看,怎么跟个恋爱脑似地,不会真是吧,那他师兄一定很辛苦吧,不对!该不会他跟温祭书是同一个师兄吧。”
晁澍拍了拍脑袋,意图让自己清醒,却还是鬼使神差的问出了那句。
“谢颐期,你以前是清华宗弟子吗?”
“温祭书告诉你的?还是…”
“打住,打住,是我猜的,你可别乱说话。”晁澍用手捂住了谢颐期,还要说什么的嘴。
“不是要去看你师兄吗,是要去哪看?”
“乱葬岗。”
“等会儿!乱葬岗,去乱葬岗你怎么能穿红色。”
谢颐期嗤笑,“祁郁洵穿得,怎得我就穿不得。”
“啊?”晁澍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的事,大反派们是同一个师兄,而且还…
他爱他,他又爱他,他也爱他,他和他两情相悦,他却认为他不爱他,而爱他。
他他他他又都爱他,他却只爱他,他不认为他爱他,他也不认为他爱他。不是狗血,也不带这么狗的。
要真这样不就成了他联合他他他,一人给了他一剑,从此绝裂分道扬镳。
可是看这样应该不是,难道是…“你喜欢温祭书,还是祁郁洵?”
晁澍这不合常理的问话,宛若惊雷把谢颐期都炸懵了。
怔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气急的红了脸,“不是,我怎么可能?喜欢祁郁洵。”
晁澍见谢颐期反应不似做假,看来是了,他就说怎么可能是狗血大剧,原来是他喜欢他却不敢说,谢颐期喜欢祁郁洵,可表示不了,所以为了壮胆,把死去以久得熟人师兄拿来当Play中的一环,练习用,那这样岂不是自己也是Play的一环,要不要叫上温祭书啊,毕竟他还挺尊重他师兄的,即使再恨,也定不会让他俩在自家师兄坟前行不雅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