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啊,我们可是族长请来的人,您这么不配合,我们很伤心啊。”阮澜烛话一出口,就降低了大叔的防备。
刚肃着张脸的大叔语气和缓了些,“你们真的是族长请来的?”
“要不是帮族长的忙,我们才不会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蹲在井边的凌久时伸手比划了两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这边没自己什么事,许葚干脆去帮大婶掰玉米叶子去了。
“族长可是个大好人啊,亏了族长我们才能活下来。”一直不吱声的大婶听到阮澜烛的话,脸上也有了笑。
“婶儿,您这话怎么说?”许葚给自己拉了个小马扎坐下,一脸好奇。
“哎,小姑娘,不用你来,你坐着歇歇脚就好。”大婶想要阻止许葚掰玉米叶子的动作,却快不过她。
“我们这啊,以前每到冬日,就会遭遇狼灾,是族长带着我们…”
话没两句,就卡在那了。许葚倒也不觉讶异,反正该知道的早知道了,她说不说的自己也不是很在乎。
三下五除二扒了几个玉米的外衣,往筐里一丢,许葚就等着这俩男人早点搞明白想知道的事儿,然后一起走人。
而这会儿,凌久时已经离开井边,上前和阮澜烛并肩立在了一起。
瞥了眼搁那扒拉玉米的许葚,他眼中闪过笑意,和阮澜烛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配合起来,叫大叔心防一降再降。
直到凌久时说到,“你们躲的是一头狼?”
“已经被我给杀了。”时,大叔再没有了一开始的强硬,而是将他们视作了族里的恩人,面对他们的那些个问题,也一一回应。
最后,他们成功获取到了有用的信息,比如村民家中的井并非取水用的,而是族长带领大家躲避狼灾时修建的。
井里有怪物,寻常填井、炸井等办法并不能将她解决,先前有对兄弟就因填井过程中一同探看井中动静而丧命。
“行,谢谢了大叔,打扰了。”凌久时扬起笑脸,冲大叔礼貌道谢。
“许葚,我们要走了!”
许葚站起身,拍拍屁股,“婶儿,今天打扰你们了,走了啊。”
“诶,好!”大婶头也没抬,只应了声。
三人又走到了一起。
”以后啊,不用跟他们那么客气,有疑问进去就问。”临近门口时,阮澜烛对凌久时道。
“那问不到呢?”凌久时问。
“打呗。”阮澜烛直接道。
“打不过怎么办?”许葚双手插衣兜,眼神晶亮。
“这个我知道,跑!”凌久时道。
“你们现在都会合伙打趣我了是吧?”阮澜烛无奈扯了下唇角,又很快正了神色看向凌久时,“你记住了,你要查井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可不都说,人多好办事嘛?”凌久时不解他话中深意。
“我害过你没有?”阮澜烛问他。
“目前来说,没有。”凌久时道。
“那你目前就听我的。”阮澜烛说完,转身往外走。
许葚瞅瞅这个瞅瞅那个,被凌久时摁了下脑袋,“瞎看什么呢?”
“没啥。”许葚耸肩,“就是越看你越觉得你傻不愣登的,看着可好骗了。”
“我?好骗?”凌久时指了指自己,眼睛瞪大。
“对啊,一点防备心都没有,要是我俩包藏祸心你现在指不定被当趟雷的小白鼠了,还说什么人多力量大?”
“那些老玩家眼里只有活命,门,钥匙,要被他们知道你得到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线索,你可能就会被利用,当冤大头。”
“还不想承认自己是傻子?”
许葚说着,还点了点头,看的凌久时又好气又好笑,“我只是没想那么多。”
“那你现在多想想。”许葚道。
阮澜烛听到身后的声音,轻笑了声,“都走快点,其他人估计早到了。”
“两个傻子。”
阿扈这两天追的文是年代文,看的剧是长相思,然后码字的时候脑袋空空,明天我再看一遍这章,有问题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