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斯:“哎不是,就这么放他们走了?我还没打够呢”
伽罗一脸无奈,反问道:“你还想打多久啊?”
“那不打狠一点怎么行?他们估计也只受了点皮肉伤,这也太便宜他们了吧。”
伽罗摇了摇头:“给一点教训就行了。”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伽罗的心可不是这样想。
第一眼看到小心被围着的时候,他心里就莫名其妙围上了一股无名火。
还以多胜少,算什么真本事。
但要是打狠的话,始终是不行的。
“你说的轻巧,今天要是我们不在,你舍友估计都被他们打死在那了。而且我怎么觉得他不是来执行任务的呢,像是找的借口。”
伽罗迟疑地答道:“他有不想说的理由吧。”他也有些不确定。
“哈啊--”阿卡斯打了个哈欠。“不管了,我们先回阿德里吧,我都累了。”
伽罗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是不早了:“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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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家】
“嘶….”
小心皱了皱眉,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却强忍着没发出更大的声音。
他动作愈发小心起来,轻轻蘸取碘伏,一点点涂抹在伤口边缘,每触碰一下,都像有电流穿过神经。
伤口处已经开始结痂,周围的皮肤微微泛红,透着几分触目惊心。
扯到伤口了,还有些疼痛。
处理完伤口后,他长舒一口气,靠在床边,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脑海里不禁浮现今天伽罗出现时的场景。
他有些感激伽罗的及时援手,但又懊恼自己的大意,竟陷入那样的困境。
他闭了闭眼,轻叹了口气,开始收拾医药箱。
收拾好后,便躺在床上抬眼望着窗外发呆。
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在大地上。幽蓝深邃的天空中,稀疏的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像是镶嵌在绸缎上的细碎钻石,散发着清冷而遥远的气息。
他的眼皮越来越重,然后缓缓闭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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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兴二班教室】
早上的讲课依旧是围绕着课本里的知识讲。
最后一节课,陈星述心不在焉,发起呆来。
小心也觉得有些无聊。
绘画比赛,应该是在今天下午就要提交作品了。
他望着窗外,思绪飘远。老师的声音渐渐模糊,变成了一阵沉闷的背景音。
“哎…”
小心听到了陈星述在叹气,一转头,看见了他紧闭双眼,昏昏欲睡的样子。
小心轻轻碰了碰他,提醒他专心听讲。
可他回过神,勉强集中精力看了会儿黑板,可没一会儿,那种无聊感又卷土重来。
突然,王老师的一声提问如炸雷般在教室里响起:“陈星述,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陈星述惊慌失措地站起身,眼神中满是茫然,他根本不知道王老师刚刚在讲什么。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同学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陈星述的脸涨得通红。
“你来分析一下《沁园春·长沙》中‘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这几句词是如何奠定全词的情感基调并描绘出怎样的画面感的?”
“呃……嗯……”陈星述支支吾吾地试图说些什么,却只能尴尬地沉默着。
这时,小心默默指了指自己的书本,上面是比较全的笔记。
一早上他的手一直没停过,写了满满的笔记,不过多少会觉得有些无趣。
陈星述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看着小心的书本,结结巴巴地说道:“嗯……这几句词首先通过‘独立寒秋’点明了时间,是…深秋,‘湘江北去’描绘出湘江的流向,展示出宏大的空间感。
从画面感来说,能让人仿佛看到在寒冷的秋天,一个身影屹立在橘子洲头,望着滔滔北去的湘江,周围是一片深秋的景象,可能有萧瑟的秋风、泛黄的树叶等,整体给人一种开阔又略带寂寥的画面感受。”
王老师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满。“陈星述,你只是勉强触及了皮毛,画面感的描述缺乏细腻与精准。坐下吧,课后要好好复习这篇课文,别再在课堂上魂不守舍了。”
陈星述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地坐下。
就在这时,下课铃声清脆地响起。
“下课。”王老师宣布道。
陈星述心有余悸地说道:“我刚才好像死过一次了。”
叶凡在一旁打趣:“还敢走神吗?”
陈星述连连摆手:“不敢了不敢了,快跟我去卫生间。”
梁静雨捂着嘴笑着。
待教室里的人全部走完后,小心才不慌不忙地从书包里缓缓拿出画作,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
他的目光在画作上一寸一寸地游走,仔细检查着每一处细节。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心满意足地将画作放回书包。
他今天突然对食堂的饭菜没了兴致,便随手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在宅家中带来的面包,一边啃着,一边慢悠悠地朝着宿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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