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承乾听了苏湫妤的话顿时笑了起来,“庆阳公主说笑了。”
“你说是说笑,那就是说笑吧。”苏湫妤也不再解释,主要还是懒得解释了。
李承乾随后又道:“听说庆阳公主在陛下面前说我和我二哥在你买那两串葡萄的时候,没一个主动付钱的。可是在埋怨我们?”
苏湫妤深吸一口气,“陛下告诉你的?”
“谁告诉我的重要吗?”
“是不重要,但是陛下都没说什么,你来问我干嘛?”
“我……”
苏湫妤一句话将李承乾给堵没了话。
苏湫妤伸手拍了拍李承乾,“太子殿下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庆阳公主这是在躲着我?”李承乾看着苏湫妤的背影说了这么一句话。
苏湫妤驻足,转头看向李承乾,“对啊!我就是在躲着你,你现在知道了?”
“为什么?”
“为什么?”苏湫妤反问起来,“太子殿下可知道范闲在儋州遇到了刺杀?”
“有所耳闻。”
“那太子殿下就应该明白,你可没脱离嫌疑,谁知道是不是你背后搞鬼?”
“庆阳公主这是在这里质问我?你觉得是我让人刺杀的范闲?”
“我不知道啊!”苏湫妤耸了耸肩,“我就是单纯不想跟你们这些皇子扯上关系,我还想这辈子活得自由自在,无所遗憾呢!所以!请离我远点儿!谢谢。”
苏湫妤说完转身就离开了,也不管身后的李承乾是不是在喊自己。
李承乾颇为无奈,“这庆阳公主倒是真性情,有意思。”
“殿下,您看这……”李承乾身边的一个侍卫拿着手里的葡萄不知该怎么说。
李承乾伸手摘下一颗葡萄尝了尝,“嗯……还不错,算了,下次再请庆阳公主吃,反正机会多得是。”
……
苏湫妤回到公主府之后,一群小丫鬟忙收拾好房间,战战兢兢地。
“你们怎么了?”
一个小丫鬟道:“公主,您……您平时出去带上丫鬟侍卫吧,您一个人出去,我们……我们担心您,您若是出了事情,我们……我们可都……”
苏湫妤问道:“怎么?最近有人要杀我?”
那小丫鬟登时就跪在了地上,“公主!今日您偷偷跑了出去,陛下派人送来了亲手写的公主府牌匾,可……您不在……”
“陛下怪罪你们了?”
“没有,可您现在是公主啊!您的安危……”
“我知道了!快起来吧,别跪着了。以后若是找不到我,你们就去找范闲,或者找太子,再或者找二皇子,说不定就被某个皇子谋杀了。”
“公主慎言!”
……
次日一早,苏湫妤醒来的时候,就有人送来了请帖,说是靖王世子李宏成举行了诗会,邀请庆阳公主。
苏湫妤本不想去,可是谁知范闲也被邀请去了,既如此,苏湫妤还是决定去看看,估计是有人故意在给范闲使绊子,想让范闲在诗会上出丑。
一起去参加诗会的还有身为范闲侍卫的滕梓荆以及范若若,范若若毕竟也是京都有名的才女。
半路上,范闲和苏湫妤想着给靖王世子李宏成挑一些礼物,也不知道买什么,就买了一些蜜饯蔗糖,马上要走的时候,苏湫妤眼前一亮,“等一下!”
“小妤,怎么了?”范闲顺着苏湫妤的视线看去,发现苏湫妤正看着一位卖柿子的小商贩,“哦!我明白了!小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