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三人就把抬轿子的仆人全都迷晕拖走,然后留下郭保坤一人待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的轿子里,然后趁机开始吓唬郭保坤。
果不其然,郭保坤跑出了轿子,害怕起来。
这时候,范闲从郭保坤身后用麻袋一下子将其套住,然后按在地上开始打。
“什么人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范闲道:“咱俩这么熟,我哪儿能不知道啊?”
“你……你是范闲?”
“正是!”
“你要做什么?”
“问你点儿事儿。”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当街行凶!姓范的小杂种!你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好!我就听你的!”
范闲开始狂揍起来。
“啊!范闲!我要告你御状!”
范闲一边打一边道:“你知道我白日里为什么作那首诗吗?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我告诉你!我就是要打得你悲,我打得你多病!我打得你郭弱在这个京都登台!”
“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你……你到底要问什么?”
这时候苏湫妤走过来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滕梓荆的妻小?”
“等一下!你又是谁?庆阳公主?!”
苏湫妤在郭保坤身上狠狠踹了一脚,“是我又如何?就问你为什么杀滕梓荆的妻小?”
“那个……我……那个滕梓荆我记得……但他妻小跟我有何关系啊?”
苏湫妤道:“你杀了人全家,这会儿说没关系?范闲!继续打!”
“好嘞!”
“啊……我真的没有啊!我当真不知道……”
“你不说是吧?那我让范闲直接打死你!”
“你就是打死我……我……我也不能背这种罪名啊……啊!我当真没有杀他的妻小……”
郭保坤被范闲打昏了。
此时,滕梓荆走了过来。
苏湫妤道:“如何?我觉得郭保坤并没有说谎。”
滕梓荆却还是怀疑,“可是检察院的文卷上怎会有假?”
范闲道:“可是在检察院的文卷上你不也是个死人吗?”
滕梓荆一愣,“你们的意思是文卷是假的?”
范闲点点头,“很有可能,但是这件事情得查。如果查出来真的是郭保坤干的,那你想杀了他,我绝不拦着。”
“可是这怎么查?”
“简单!找王启年!”苏湫妤双手背在身后,“文卷是王启年找的,也是王启年给范闲的,那最有可能动手脚的就是王启年了。”
很快三人往王启年家走了去,可是就在三人说怎么抓王启年这个轻功很好的人时,苏湫妤忽然注意到身后好像有人,她对范闲使了个眼色。
范闲了然,转头喊道:“王启年!王启年!”
王启年最终小心翼翼走了出来,行了个礼,“大人和庆阳公主真是好耳力,我确实是跟了一路了。”
经过一番解释,原来滕梓荆的妻儿根本没事儿,而是搬到了城外的院子里。
王启年因为害怕范闲杀了滕梓荆,还要杀害滕梓荆的妻小,所以才伪造了文卷,只是没想到范闲没有杀害滕梓荆。
误会一场。
很快王启年带着他们去了滕梓荆妻小的家,滕梓荆时隔多年终于又见到了自己的妻儿。
解决完这些问题之后,范闲打了个哈欠,然后揽上苏湫妤的肩膀,“时间不早了,我和庆阳公主还要回青楼呢!再见!”
苏湫妤和范闲离开之后,滕梓荆郑重地对王启年道谢,但王启年却从怀里拿出了给滕梓荆妻儿买房的地契,道:“不谢,一百三十两。”
滕梓荆登时愣了一下,抬头看向王启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