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成年后不做你哥哥了
—哥,我十七岁不是十一岁
—崽崽演技很好,以至于十八年中我都不知道你会抽烟喝酒打架
—崽崽,你的十八岁生日哥错过了,但你的十八岁哥不想错过
十岁父母离婚,江砚跟妈妈;十一岁,妈妈有归宿,江砚与他哥第一次相见.
“给”
一瓶旺仔呈现在眼前,抬头入目的是满面春风洋溢的笑.
相见是旺仔,相识还是旺仔.
夜幕,江砚把纯牛奶带去给他哥,门微张着,江砚站在门口叫了声“哥”。
“嗯,怎么了?”高大的身影站在他面前.
江砚微抬头与他哥仰视,他哥只不过比他大一岁,身高却高于他差不多一个头,高三192的他,在学校哪里一眼就可以瞅见,学校中最高的,成绩也是名列前茅;单眼皮高鼻梁薄唇,这一张伟大的脸使他哥不笑的时候冷得要死,笑起来就抵抗不住。
“牛奶你忘拿了”
“谢谢”江鹤空勾唇一笑。
那如叶片落河面,小小的力,大大的波澜,久久不能平静。
江鹤空接过牛奶,问他还有什么事?
“哥现在有要做的事吗?”
“没”
“你给我的那套试题,题型难度对于我来说有点难,所以想让你教教”
“全部?”
“不,就几题”
“嗯,走吧”
到江砚房间,书桌上摆着试题及凌乱不堪的草稿纸计算,拉上椅子坐下,江鹤空把牛奶放一边。
“哥你先把牛奶喝了吧”
江鹤空漫不经心地问道:“牛奶会过期?”
“会”
“会也不是现在”
斗不过就闭麦,费口舌也是自己输。
目不转睛地听他哥分析题然后讲,听得入神,他哥问他时,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这样讲能听懂么?”
“啊…能”
“嗯,那就行”
九点多时,江砚大脑通了好多,一直在刷题,而他哥就在旁边指导。
江鹤空看眼表,道:“马上十点钟了”
江鹤空起身揉了下江砚的头并附加一句“早点睡”。
很正常!很正常!很正常!江砚在心里默念三遍,只是他哥摸头而已,小时候经常这样,很正常!待江鹤空出去带上门后,江砚才趴在桌子上,摸着发烫的耳朵,试图缓解发热。
哥,我十七岁不是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