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江鹤空率先进浴室,出来后就是江砚跑了进去。
十多分钟过去…,浴室的水声停了。
“哥”
“嗯”
江鹤空走到浴室门口,江砚脸红心跳道:“哥,我小裤子好像掉地上了,你能帮我找找吗?”
江鹤空轻笑道:“好”
江鹤空在江砚房间的柜子旁找到了他的“裤子”。
江鹤空敲了两下浴室门,浴室门开了条缝,手刚好可以伸进去,而江砚只露出一只眼睛来。
江鹤空捏着一角伸了进去,江砚看着伸进来的手,骨节分明且修长,肤色是奶白奶白的,好看极了,此时手上正捏着他的蓝色小裤子。
江砚出来后,脸上带着淡淡的粉,跟抹了腮红似的。
“崽崽,过来。”
江砚突然被叫“崽崽”有些不知所措,尽管小时候已经听惯了,可是现在他对他哥有另一种想法,这太暧昧了…
脑子与行动不相连,脑子想自己的,行动则带他走到他哥身边。
“坐下。”
江砚坐在江鹤空身边,江鹤空拿出一条黑色手绳。
“能帮哥戴吗?”
“嗯。”江砚脸颊发烫。
江砚帮江鹤空带上那条手绳,看见了上面的字“喜乐”。
带好后,江鹤空又拿出一条红色的手绳。
“要我帮戴吗?”
江砚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却狂跳不止,心脏无规律地跳动,似是要跳出他的身体。
“要”
江鹤空笑着帮他戴上,摸着他的手称赞道:“好看。”
江砚摸着那手绳,问道:“有什么含义吗?哥”
江鹤空慢慢凑近,“你想有什么含义?嗯?”
江鹤空不仅凑近那笑还坏坏的。
“没,先睡了哥,你也早点睡。”
刚站起身,江鹤空拉住了他戴着手绳的那只手。
“平安与喜乐是一对。”
松开时,江砚感觉他哥是故意的,而后落荒而逃了,只留江鹤空在原地不明所以地笑。
平安与喜乐本来就是一对,又怎能让平安与喜乐分开呢?
肯定不能
因为刚才的话,“平安与喜乐是一对”导致江砚联想菲菲,所以,江砚一不做二不休,又开门出去,他哥已经不在了,应该已经进房间了。
偷偷摸摸地去厨房倒了杯牛奶,然后……
“哥”
敲了一门。
等了几秒没应,但脚步声却越来越近,直至门开。
江鹤空瞄了他一眼,左手抱枕头,右手端牛奶,江鹤空觉得有点好笑,同时又觉得好可爱,“怎么了?”
“我来给你送牛奶。”
江鹤空接过牛奶,“怎么还抱了个枕头?”
江砚低着头没看他哥,原因是他不好意思,有些害羞,毕竟每次睡不着他都会来找他哥,手中定必备那个他心爱的枕头。
“嗯?”
“我睡不着。”
江鹤空摸了下他的头,并附加道:“进来吧!”
进屋后枕头放在桌上,而后整个脑袋趴在上面,他哥分析题就像老师在台上讲课一样催眠。
江砚盯着江鹤空看,他哥不笑时表情冷冷的,单眼皮的缘故看着就不好惹。
江鹤空做题会全身心投入,以至于没注意到边上的人,直到做得差不多后,扭头再看向身边人,那人已闭上眼睛睡了,此时静得能听见江砚平稳的呼吸声,长长的眼睫毛与下眼皮相碰撞。
江鹤空慢慢靠近江砚,留下轻到不能再轻的印记…
崽崽,成年后不做你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