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我房间。”
“是吗?”
“哥你没进我房间找?”
“没。”
也是,若没他人允许他是不会去做的,他哥就这样,以至于降温贴都没得贴。
一进屋,江砚就冲进他的房间,把降温贴拿出来,递给他哥。
江鹤空轻笑一声躺倒在沙发上,撩起额前的头发,幽黑的眼眸盯着江砚。
“能帮哥贴吗?”
“嗯”
江砚上半身挡在江鹤空面前,巨大的影子笼罩着他,江砚帮他哥贴时,眼睛不敢与他哥相视,怕陷进去。
贴好后,江鹤空头靠在沙发上,露出人脆弱的地方—喉结,江砚发觉自己在看什么,立即挪开视线,江鹤空闭上眼,略长的眼睫毛在下眼皮上打下一道道阴影。
“崽崽吃饭没?”
“吃了,哥吃没?”
“吃了”
“噢”
江砚去房间拿睡衣后进了浴室,出来时他哥已不在沙发上,而洗手间的门关着,说明他哥在里面。
江砚刚要进房间时,洗手间的门也开了,两人四目相对,相视几秒后江砚才开口,“哥还不睡吗?”
“马上”
房门关上,世界都安静了,没持续多久就被消息铃打破。
江砚一看是他妈发来的语音。
(小砚你哥是不是发烧了?)
【Pn:是】
(严重吗?烧多少度?)
【Pn:不知道,今天没在家。】
(我听他们老师说是因为天气热空调温度调太低了,第二节课就让鹤空请假了。)
【Pn:嗯】
(你哥睡了没?)
【Pn:睡了】
(明你起来去看一下你哥他还在不在房间,如果在问他还难不难受?如果难受发消息给我,帮他请个假)
【Pn:好】
(那你早点睡)
【Pn:好,妈你也一样】
【妈:嗯】
因为他哥的事,他算是失眠了,以至于闹钟没响就自然醒了。
收拾好自己就出房间来到他哥门前,抬手敲了两下并唤了声哥。
数秒房门开了,呈现在他眼前的一副景象是他从未见过的,眼神迷离,面色泛红,状态也不是很好。
“怎么了?”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不会吧?就隔一夜怎么变成这样了?
江砚担忧道:“哥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还行”
什么都是还行,哥,还行不是你的命啊
“哥去医院吧,比昨天严重了好多。”
江鹤空眉眼弯弯地冲他笑,道“好,崽崽陪我去?”
江砚面对他哥这样有点…心动,立即别开眼,“哥先换衣服吧”
“好”
车门江砚打辆出租车,他哥带着黑色口罩,头仰靠在靠背上,江砚盯着他看,江鹤空察觉到赤裸裸的目光追随,于是斜眼看向江砚,突然的对视,让江砚不知道看哪,眼神躲避而江鹤空则是在无声地勾唇笑。
终江鹤空打上吊针,江砚就坐在他身旁。
此过程中江砚一直在看手机,直至肩膀处感受到毛茸茸的东西压下来。
“借肩膀靠一下,崽崽”
江砚把手机翻面,一动也不敢动,这一举动把江鹤空逗笑了。
“不用这样,你怎么舒服怎么来,别太在意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