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紫堂真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他淡淡地说:
紫堂真(血猎)“随你怎么想吧。”
赞德微微一顿,像是没料到紫堂真会这样回答,这种问题至少要回一个是或不是吧?随我怎么想是什么意思?赞德感觉自己简直要被气笑了。
赞德“我可以理解为你变相承认了吗?”
还没等紫堂真回答,门外的侍从就忍不住嘲讽道:
万能人物“嗤,你这家伙该不会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首领呢?在我们这你就是个阶下囚。”
赞德“哈?”
赞德还没理清楚旁边的人所说的首领是什么意思?阶下囚又是什么意思?他好像也没犯什么事吧?
紫堂真轻咳了一声,打断了正打算继续嘲讽的侍从,说道:
紫堂真(血猎)“行了,退下吧,他由我来处理。”
那位侍从看紫堂真都这么说了,只好不情不愿的退下了,临走之前,还回头瞪了一眼被关在笼中的赞德。
房间中只剩下赞德与紫堂真两人,彼此相视无言,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静寂。
紫堂真上前调整了禁锢住赞德的锁链,使其松动了一些。接着,他离开了房间,不久之后回来时手中提着一个碗和一个白色的瓶子。将碗和药瓶放在桌子上,从口袋里拿出了刀,面无表情地划了自己一刀。血液顺着手臂的弧度滴入了碗中。
在笼子里的赞德简直要惊恐住了,紫堂真这家伙该不会是良心发现想畏罪自杀吧?!
血液顺着紫堂真的手臂滴了一小会儿,紫堂真就处理了一下伤口,不打算让它继续再流下去了。
当着赞德的面将安眠药粉碎混入了那少的可怜的鲜血中,然后走向了赞德。
赞德更惊恐了,并表示总有刁民想害朕。
紫堂真直接将混合安眠药的鲜血强行灌入了赞德的口中。
赞德只觉得头脑有些昏沉,眼前的人影也出现了重影。接着,他便失去了意识。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依旧在那个笼子里,只是手腕仍然被铁链禁锢住,上面不知何时多了一层绷带。
赞德望着手腕上的绷带,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这绝对是紫堂真所为。
但紫堂真为何要这么做?非法囚禁他又能给紫堂真带来什么好处?总不能是要把他卖给别人当赘婿吧?
好吧,他承认自己确实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也不至于把他绑了吧?而且紫堂真的性格也不像这种人啊,这件事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话说,昏迷之前,我是不是看到紫堂真给了自己一刀…他该不会已经疯了吧?对上了,一切都对上了……
“原来他疯了啊……唉,真是拿他没办法,年纪轻轻的就疯了。算了算了,本帅哥心胸宽广就勉为其难不跟他计较了。”赞德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盘算着,等他逃出去之后一定要向警察举报紫堂真非法囚禁,如果真有什么精神疾病的话,就给他关进精神病院里。搞谁不好非要搞他,亏他们之前还是好兄弟。
紫堂真突然揭开笼子上厚重的布,赞德眼睛微眯,像是在适应突然出现的光亮。
紧接着,他惊讶地发现眼前的人竟然是紫堂真。两人对视片刻,赞德心中难免有些心虚。
毕竟他才说过紫堂真的坏话,现在却被人家当场抓住了现行。有些欲盖弥彰的掩饰道:
赞德“别多想,我说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