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只灵动的黑猫似的琢磨不透。
“我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医生,一个被教会骗光了财产的可怜虫。”莱格特垂下眼眸,防止女孩看见他微微颤动的瞳孔。
他不是很会撒谎,因为基本上没什么说话的机会。现在他只希望能骗面前的人,他还没搞清楚状况,这种情况下他不能多待。
“你骗我。”女孩眨眨眼,“我也很讨厌说谎的客人。”
“医生可不会带着有标志的枪。”属于他的那边左轮被按在了桌子上,那个曾经,令他骄傲的徽纪现在现在像刀子一样刺痛心脏。
他彻底放弃了,闭上眼,躺在床上,默默的等着女孩的发落。即便他现在能跑,又能跑到哪去?如果他们发布了通缉,有多少人等着要他这条命?
“你是犯了什么错误,被他们赶出来了?”女孩问出的问题又让他沉默了。一场没有任何征兆的变故,没有任何意义的屠杀。他们倒在了自己人的枪下,然而,他们却连个罪名都懒得花时间去想。
他历来都只是盲目的执行任务,不断的厮杀与拼搏。我为了什么,只为了那一点能果腹的食物,以及那微不足道的尊严。
人们恐惧,人们敬畏。那身漆黑的皮层下,包裹着他那虚无而缥缈的心脏。
“我没有任何罪。”他强撑着站起身体,“如果你要审判,请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