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梧拉着江杨走进左侧阳卧,那里面是一张粉色的斯诺克球桌,许久未被使用的它早已堆积上灰尘。
任梧“在我确定想重新拾起台球的时候,斯眠斥巨资为我打造了这张球桌,它陪着我一点一点回到了现在的实力。”
江杨仔细抚摸着球桌的每一个角落,在手指碰到桌布时煞风景的说:
江杨“台布该换了。”
任梧乐不可支地锤下他的肩膀,说:
任梧“废话,这都多长时间没用了,早糟了。”
江杨笑着揽着妻子退出去,视线看向旁边紧闭的房门。
江杨“这是?”
任梧“厨房,那会儿她俩轮流做饭,进出都会锁门,防止我偷偷溜进去那刀或者剪子那些危险物品,现在……”
任梧停顿思索了一会儿,继续说:
任梧“钥匙应该在时南那儿。”
任梧“NANA,最后一间,我的卧室。”
任梧的卧室房门是敞开的,隔着老远就能看到里面,一张两米宽的大床,左右对称的床头柜上一个摆着台灯,一个放着一张“福”字。
木质的衣柜静立在门后,它的厚度与房门距墙壁的距离刚刚好,不会因为开门而砸到它。
床尾的毛绒地毯上摆着一张矮几,四周各有一个中式蒲团,角落里还有一个坐墩紧贴着床边。
江杨走到房间里面才注意到紫色的窗帘后是到他小腿肚的窗台,上面扔摆着叠成几叠的毛毯和随意拜访的几本杂志。
任梧注意到江杨的视线所在,解释道:
任梧“那是我投稿的杂志寄来的样书,我心情好时也会在那儿一边喝茶一边翻阅其他作者写的小说。”
任梧说完没有再管江杨,自顾自翻动着两个床头柜里的东西。
任梧“找到了!”
江杨放下手里的玩偶,转头看去,只见任梧正拿着一对胸针仔细端详。
女式的那个粉色宝石做底,钻石作配,打造成一个舞动的小人形象(粉色的裙子,钻石做的头和四肢),男式恰恰相反,众多的钻石围着几颗粉色宝石,就像是一束粉色的花朵。
这让江杨想到了一句俗语,他想到就说了出来。
江杨“鲜花赠美人。”
任梧这时也回了神,她笑着将男式胸针递给了江杨。
任梧“这是我爷爷奶奶结婚时的定礼,他们琴瑟和鸣到老,爷爷在离世时给了我,让我将男式的送给未来的丈夫。”
任梧“算是变相的传家宝吧,虽然可能不值什么钱。”
江杨抱着妻子,不认同地反驳道:
江杨“这可比钱贵重多了,爷爷奶奶的好运一定会通过它传给我们,我们也一定会像他们一样,白头偕老。”
任梧受不了的推开江杨,说。
任梧“好嘛好嘛,都随你,我还要收拾一下,你一边玩去昂。”
任梧这次来除了找胸针,还要带一些当初没有带走的东西,所以,当江杨再次站在房门前时,手里又多了一个行李箱和一个超大的公仔玩偶。
江杨“确定没有了?”
任梧“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