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枣枣离开之后,凌久时浑身不舒服,还是想去洗个澡。
凌久时你要洗吗?
顺口就问了一句。
阮澜烛忽然间就萌生出了逗逗他的想法,提了提唇角。
阮澜烛跟你一起?
声音不轻不重,却实实在在的像打在凌久时的心口,凌久时一瞬间居然有些慌乱。
凌久时我先走了。
说罢手忙脚乱的打开门,脚步慌张,凌久时将这些都归咎于季凡西整天说的那些有的没的,搞的凌久时现在都格外在意跟阮澜烛相处时说的话。
明明没什么的,偏偏让她说的就跟真的有一腿似的。
关键是,自己还没法儿反驳,这才是最伤脑筋的。
凌久时出去不久之后,阮澜烛也迈着步子不疾不徐的往外走,到了十三楼,已经有人靠在了墙边,看样子等了有一会儿了。
时隽你性子怎么还是这么慢?
阮澜烛不可置否。
阮澜烛我让你等了?
时隽是,我自作多情,说正经的,怎么跑这扇门来了?
阮澜烛靠在墙边,神情恹恹。
阮澜烛带人。
时隽一脸的八卦。
时隽带谁?那两个女孩子,还是,你的凌凌。
阮澜烛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阮澜烛废话。
时隽说正事吧,据我所知,你挡人财路了?就是那个谁说的,X组织。
阮澜烛点了点头,这点他并不否认,确实被人盯上了,准确来说,目前对方仍旧蠢蠢欲动。
阮澜烛那人名字好记,叫季凡西,很奇怪,她身上好像有很多秘密。
听到这儿时隽没忍住笑了出来。
时隽大多秘密都跟你和你的凌凌有关吧?
时隽还有,这什么破名字,太假了,她怎么不说自己叫赫本?
阮澜烛皮笑肉不笑。
阮澜烛你怎么知道她自我介绍叫赫本?
时隽露出有些许鄙夷的神色,着实没想到,还真有人的脑回路是这样的。
时隽无语。
阮澜烛几乎是下意识的接话。
阮澜烛有雾啊。
时隽我发现你现在说话尤其找打。
时隽不对,错怪你了,你以前也这个死样。
阮澜烛过奖。
空气陷入了寂静,两人突然间谁也没开口说话了,过了一会儿,阮澜烛才问他。
阮澜烛我还以为你死门里了。
时隽点头。
时隽其实也差不多了,被困里面了,死又死不掉,活,又出不去,已经不记得开过多少门了,希望这次,能出去。
阮澜烛来黑曜石吧。
除了凌久时之外,时隽,是阮澜烛唯二看重的人,毕竟,最开始过门,就是他们一起的。
时隽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本来就是黑曜石的人,你不会因为我被困在门里把我踢出去了吧?
时隽阮澜烛,你这也太不厚道了?
阮澜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阮澜烛哦,我忘了。
阮澜烛走了。
说完就往楼上去了,刚上楼就看到了凌久时跟曾如国起了冲突,具体原因不知,但是阮澜烛是无条件站在凌久时身边的。
曾如国抬起拳头就要打下去,被阮澜烛拦了下来。
面色不善,转过头对着凌久时神情又柔和下来。
阮澜烛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