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语沁你怎么来了?
她转身时撞进吴世勋灼热的目光,怀里的玫瑰刺扎得掌心发疼。吴世勋上前半步,将她圈进怀里,薄荷混着雪松的气息扑面而来
吴世勋这样重要的事情,我怎能缺席?金总的花,你感谢他了吗?
吴世勋我来得匆忙,未曾准备什么。感谢金总为我老婆送花。颁奖结束后,我们一起用餐,我请客。
金钟仁既然吴总亲自来了,就好好陪陪沁沁吧,我就不凑热闹了。
边语沁不,我们应该请你吃饭。
吴世勋既然沁沁都这么说了,金总就别推辞了。
吴世勋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触感透过丝绸礼服传来。他低头看着妻子泛红的耳尖,突然发现这个总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女孩,原来在舞台上会绽放出如此耀眼的光芒。而那句 "沁沁",竟比他想象中还要顺口。
暮色为赛场披上鎏金纱幔,边语沁将奖杯紧紧搂在怀中,水晶底座折射出的光斑在她眼底跳动。这个向来低调的女人难得地打开手机,指尖悬在屏幕上方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按下了发送键 —— 朋友圈里,奖杯与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照片中交相辉映,配文只有简单的 "如愿以偿" 四个字。
正要转身离去时,一道身影拦住去路。身着笔挺西装的助理递上烫金名片,语气恭敬:"您好,我是易烊千玺老师的助理,他想与您交流片刻。" 边语沁下意识看向不远处的吴世勋,他正倚着廊柱翻看手机,腕表在夕阳下泛着冷光。得到对方颔首示意后,她才轻叩休息室的雕花木门。
门内,易烊千玺起身时带起一缕雪松混着广藿香的香水气息,那双在评审席上犀利如鹰的眼睛此刻盛满笑意
易烊千玺您今天的《天鹅之死》,是我近年来看过最有生命力的演绎。
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玻璃杯壁
易烊千玺下个月我的 ' 光影之舞 ' 全球巡演,想邀请您担任特邀嘉宾,共跳《双人舞》。
边语沁的心脏猛地撞击胸腔,余光却瞥见吴世勋不知何时已走到门口,下颌线绷得笔直。
边语沁我需要和我丈夫商量一下。
她攥着裙摆的手指微微发颤,真丝面料被手心的汗浸出深色痕迹。
边语沁世勋,千玺老师是国际芭蕾界的传奇人物......
她话未说完,就被吴世勋截断
吴世勋说重点。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先扫过她泛红的脸颊,又落在不远处金钟仁攥紧的拳头上。
边语沁我...... 我想去。
话音刚落,空气瞬间凝固。金钟仁突然上前半步,喉结滚动着开口
金钟仁吴总,这是沁沁等了好多年的机会。您不该因为私人情绪......
吴世勋金总
吴世勋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袖扣折射的冷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吴世勋我们夫妻间的事,不劳外人置喙。
他转向边语沁时,语气却突然软化
吴世勋想去就去吧,正好给吴家的娱乐板块造点话题
这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边语沁抱着奖杯的手臂微微发抖,金属棱角硌得掌心生疼。回程路上,三人各怀心事,连金钟仁几次欲言又止的尝试,都被吴世勋周身散发的寒气逼退。抵达酒店时,她终于支撑不住
边语沁我累了,你们去吃吧。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
吴世勋看来晚餐要改期了。
吴世勋对着金钟仁颔首示意,长腿一迈便跟上边语沁的步伐。电梯数字跳到顶层的瞬间,他突然按住开门键,将她困在镜面与胸膛之间
吴世勋作为吴太太,这点牺牲都做不到?
雪松混着威士忌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手掌贴上她纤细的腰肢,隔着真丝礼服仍能感受到滚烫的温度。
边语沁放开我!
边语沁挣扎时后背撞上冰凉的镜面,寒意顺着脊椎蔓延。吴世勋的拇指摩挲过她泛红的唇瓣,记忆突然闪回三年前那个被设计的夜晚 —— 荣豪国际酒店 1808 套房,掺着药的红酒,以及次日清晨散落在地毯上的珍珠项链。
吴世勋当年你父亲和我妈联手算计,现在又想借易烊千玺上位?
他咬住她耳垂,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尾音
吴世勋边语沁,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偏过头,脖颈在光影中绷成脆弱的弧线
边语沁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个头衔。
话音未落,吴世勋的吻落下来,带着积压的复杂情愫,像骤雨初歇时的风,起初带着不容错辨的急切,待触到她渐渐松缓的姿态,才化作轻浅的拂动,似安抚檐下瑟缩的雀鸟。
当边语沁被轻轻放在棉床单的大床上时,智能窗帘正慢慢拢起,将最后一点夕阳的暖光隔在窗外。室内浸在朦胧的昏暗中,只有彼此错落的呼吸声在空气里荡开,像深潭里泛起的细浪。吴世勋的指尖掠过衣料的纹路,动作里藏着克制的在意,月光漫过床沿时,他的手掌轻贴着她的后背,温度透过织物漫过来,像暮春里悄悄挨近的枝叶,带着小心翼翼的依偎。
边语沁世勋,疼......
她的声音像被揉皱的丝绸,带着难以言说的轻颤。吴世勋撑起上身,眼底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炽热
吴世勋换个称呼,我轻点。叫老公还是哥哥?
记忆突然闪回儿时,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总爱挂在他背上,奶声奶气地喊 "世勋哥哥"。
边语沁的耳垂瞬间烧得通红,扭过头去不愿应答。吴世勋却轻笑出声,含住她的唇,手指沿着腰窝的凹陷缓缓游走,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吴世勋叫老公。
他的声音混着喘息落在她耳畔,十指与她交握的力道却温柔得不可思议。当那句带着颤音的 "老公" 终于溢出唇边时,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震耳欲聋,将所有细碎的声响都吞没在夏夜的风里。
次日晨光透过纱帘时,边语沁在酸软中醒来。腰肢的酸软带着昨夜的余温,起身时需扶着墙才稳得住脚步。她挪到洗手间,镜中人发丝凌乱,舞台上精致的妆容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被亲吻得红肿的嘴唇,以及锁骨下方深浅不一的印记,像春潮漫过的沙滩留下的痕迹。
洗手时指尖触到肌肤,细微的不适感让她微微蹙眉,扶着洗手台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腰。望着镜中带着倦意的自己,她突然想起昨夜被吴世勋搂在怀里时,他在她发顶落下的那个带着体温的吻,轻得像一片羽毛。
重新回到卧室时,她像只受惊的猫咪般轻轻掀开被子。还未完全躺下,身边的人已伸手将她捞入怀中,带着晨意的声音裹着困倦
吴世勋怎么了?不舒服?
吴世勋的下巴蹭着她的发顶,手臂却下意识收紧,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那力道里藏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