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丞口是心非的说没兴趣,没上去。刘恩戈也没去跳。俩人站在下面接苏匆,还帮忙擦擦眼泪。
三天小短假结束的时候,王叔商量着要把苏匆带回去。
他说,民宿的人和事看得够多了,带回酒馆去再瞧瞧。
刘恩戈看陈树丞可能因为不能住一起了不太愿意,拉着他回房间好生劝说一番。
她说,正好回去陪陪父母。
可他还是不太满意,闷不作声的玩起手指头。
刘恩戈开玩笑地说:“那你跟我回家住去?”
刘父虽然嘴上没有阻止这场恋爱,但从来也没提起过。在刘家,不提女儿谈恋爱这事儿是不成文的默契。
陈树丞才不敢回去见她爸,摇摇头,委屈巴巴的露出可怜的模样,“我们仨一起住,真的不行吗?”
“乖啦,有人陪你就好了。”刘恩戈像哄孩子一样,拍拍对方的肩膀安慰道。
苏匆自然知道陈树丞的心思,搬回出租屋的时候主动提出,有需要他就出去住酒店,把位子让出来。
陈树丞夸他懂事,笑盈盈地还说以后酒店钱他包了。
晚上,陈树丞和何蝶赶回去上班。苏匆帮着刘恩戈搬东西回家。
刘父还是很晚才回来,惊讶地看着女儿坐在客厅看电视,酸酸地问:“今天怎么想着回来住啊,吵架了?”
他巴不得刘恩戈吵架,一怒之下分了手,回家里来好好待着。
“才没有,我要回来陪你们啊,你不想我吗?”刘恩戈的嘴像抹了蜜,逗得爸妈笑呵呵的。
刘父心情好,收拾完也坐到客厅,陪女儿看了会儿电视。
“你妈睡了,说吧,你要干嘛。”他突然问。
刘恩戈也不是有意为之,她本来就是回来陪父母的。既然都这么问了,试探性地说,想不想见见陈树丞?
和高暮在一起的刘恩戈,和,跟陈树丞在一起的刘恩戈判若两人。
刘父还没答应,就笑起来,想起之前在酒馆看到的场景。
刘父确实打算暗地里观察一下这个不一般的人,私下找人打听了不少,甚至安插了情报员,上次出警路过,顺道打望了一下。
他第一次看见自己女儿工作的样子,在酒馆从容自如地招呼客人,大方地介绍菜单,春光满面地看台上那小子,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圈子,不算辛苦,没有危险。
这样似乎也挺好的。
“爸,你怎么这样啊!”
“我有时间了跟你们说。”刘父说完,转身去了卧室。
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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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树丞写的情歌得分不高,藏到柜子底下,说改好了再唱给刘恩戈听。
当天晚上,他去酒馆唱了首《信仰》。
何蝶看见刘恩戈如此痴迷的眼神,拉开凳子坐了下来。
恩戈跟她说,这是陈树丞跟她唱的第一首歌,专门的那种。
陈树丞抬眼看刘恩戈,又立马收回来,闭上双眼,更加深情的唱起来。
——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你知道吗?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