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块黑色的似肉非肉,似面非面的硬块扔到了身体蜷缩在墙角的苍云术面前,回身接着拿起手中的肉烤了起了来。
苍云术小心翼翼的抬起大眼睛看了看那个拿着木串烤肉的红衣女子,轻轻地探出爪子,摸了摸那个东西,有些烧糊的焦味。
一点点磨蹭到了那块肉的面前,嗅了嗅,抓了起来,迅速的回到墙角,看了看女子,没什么动作,下意识的伸舌头舔了舔手里抓着的食物。
和记忆中的一样味道,焦香之中带着股糊味,咬下来一小口,缓慢的咀嚼着,其他的放到了怀里,
实在忍不了那种饥饿的感觉,想了想,拿出来又咬了一口,浑身动一动都疼,强忍着卷缩着自己,靠着墙边眯了一会。
苍云术在针扎似的疼痛之中,醒了过来,入目的是一个叶子上绿乎乎的一团,眼中闪过惊恐,后反应迅速的镇定了下来,顺着叶子向上看去,原来是女子在给自己上药,
这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吗?脑海中不自然的,就这么想,吓了苍术一跳,记忆之中,每一次女子打完都像是在后悔什么似的,可又会迅速冷脸,身上好疼苍术下意识的躲着。
女子看着小东西来回挣扎着,就把药摔到了他旁边:“挣扎什么?不喜欢我自己上。”
苍云术蒙了一顺,这女人好吓人呀!不过他为什么偷偷给我上药?还打我呢?
想不明白,拿着小爪子扑了扑耳朵,呆呆的。

女呵笑了一声,苍云术只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一个大力的钳子抓了起来视线就和那女人平视了。
“没有想到你这个血脉驳杂的小废物,还能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倒是还有点用。”
说完,又把苍云术摔倒了石床上。转过身走了。
过了半天,苍云术才从被摔得疼痛中缓了过来,抽动着自己疼痛的四肢,坐了起来,把藏起来的肉翻了出来,又咬了两口,又藏了起来。
记忆中这个女人给的食物不定时,有的时候只能自己出去找食物,然而太弱小了,总被欺负,每次都是一身伤回来,然而,那个红衣女子总是不放过自己,让自己伤上加伤。
可是现在如果没有那个女子的庇护,自己还真可能被饿死。
歪了歪小脑袋,叹了口气,挨打就挨打吧总比饿死要来的好。
“小东西,你又出去和那几个打架了?你当我是死的吗?你不知道那几个人家族的势力多么的强大,想死不要带着我一起,本来都够难了,还因为有你这个血脉驳杂的东西被逐出了族群你怎么不去死?”
“没有,我真的没有去。”
据理力争的回答以及真实的反驳迎来了一顿暴打,身上的伤碰一下都疼,苍云术感觉自己的前爪都不会动了,像是折了似的,一抽一抽似的,剜心的痛。
从此苍云术认打骂,一声不吭,小心躲避着女子的大手。
一段时间,听着女子的谩骂,怒吼。
这厉害的女子是自己的母亲,因为自己的血脉不纯,被父亲的家族驱逐了出来,到家族安全区外围生存,母亲怨恨自己,因为自己的血脉被驱逐了出来,有一顿没一顿的养着自己,只要不死就行,脾气上来了就暴打一顿。
被打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下意识的便是躲避以及瑟瑟发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