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家孩子，蠢就蠢了点，不是什么大事儿。
天下第一听见随月的问题后，立即开始查找万花楼的近况。
随月看着天下第一认真工作的样子，想起之前和万枝的聊天。
“阿月，真是太久没见你，最近你和实验系统的合作感觉怎么样？”
随月看着万枝，想着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还特意提及了系统，好吧，看来有得聊了。
“还不错，毕竟徐白出品，必属精品，不是吗？”
万枝听着这番阴阳怪气的话语，不由得感叹：徐白真是把人得罪狠了.最好不要被那群追着阿月跑的人知道，不然徐白就要和李不白一个下场。
徐白，危！
万枝两根枝桠相互缠绕成一根儿麻花辫儿，盘成一个小花苞装饰在头上，看上去十分可爱天真，她挂了些红灯笼形状小铃铛在头发上，一摇晃，就有铃铛清脆动人的声音，叮铃叮铃响。
“当初系统给你时，就是想让你带着，完成自我升级，现在这个系统传回来的数据十分不错，它已经自我生成了初级情绪。这种自我生成的，而不是系统的数据包模拟出来的。从阿月你拿到系统开始，这才多少时间，阿月你真的太厉害了！”
“所有的系统都是主系统分出来的，它们看着都是不一样的系统，其实都是主系统。主系统并没有进化出情感，它所有的一切情感情绪都是模拟出来的。每个系统都是根据设定好的数据产生反应，那些宿主没有发现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对系统并不了解，只觉得系统都是这样；一方面是因为系统升级补丁速度很快，在宿主察觉到时，它们就已经更新完成。徐白很早以前就想让主系统真正变成生命，就卡在这一步，它现阶段只是拟人，模仿而已，不是真正拥有这些情绪。现在天下第一才是真正迈出了第一步的系统。只要天下第一进一步进化，那么就可以共享给主系统，再由主系统分享给所有系统，这时侯，每个系统才会变成独立的系统，不再是一个系统.”
随月听完万枝的话，没发出任何疑问，这让准备长篇大论想要说服随月的万枝有些忐忑。
她不知道这番说词随月信了多少，或者全都没信。
万枝心里在骂徐白：该死的男人，这个听上去就很假，到底为什么要这么说，故意让随月怀疑吗？
又要瞒着随月又要让她怀疑。
耍人玩很有意思吗？
难道这就是活久了，就爱这么折腾人玩吗？
万枝内心翻了徐白一万个白眼。
随月没说话倒了一杯灵露给万枝，万枝早就已经感觉不到任何气味味道，所有活着的都跟她无缘。但是随月这杯灵露却让她久违地感受到了花香和甜蜜的味道。
这个味道在万枝记忆深处，她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结果从来没有忘记。
花香、甜蜜、似乎还夹杂着阳光的味道。
这样的感受让万枝迷恋。
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万枝露出痴迷的神色，她头上的铃铛发出杂乱的声音，彰显出了她的心情、疑惑、急切。
“这个？”
万枝长久而又满足发出了一声叹息，居然不是错觉，开始小口抿着，想浅浅感受，结果还是高估自己，万枝最后一口闷下，差点儿连被子都一起吃了。最后她连一滴灵露都没放过，整个杯子都被她舔了一遍。
完完全全地感受了那久违的生命的气息。
随月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对自己的发明十分满意。
果然今天的自己依旧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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