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
“陈拾,你…”
李饼手足无措的跪在榻上,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差点杀了陈拾
若不是陈拾及时……及时……亲了他?!
李饼猛的看向陈拾
:他…亲了我?真的假的?不是我的幻觉吗?要不要确认一下?
陈拾缓过来那股劲之后,庆幸余生似的瘫在榻上望着屋顶
“猫爷…恁这是咋了?”陈拾问
李饼眨眨眼睛,有些低落道:“对不起……”
“末事儿,这有啥嘞”
陈拾无所谓的摆摆手,这让李饼更愧疚了
想起刚刚的一幕,李饼小心翼翼的问:“陈拾……”
“咋了?”
“你刚刚…刚刚是不是……亲了我?”
陈拾身体僵在那,刚刚他也不知怎么的,就……脑子一热亲上去了
李饼小心翼翼的等着答案
沉默了一会,陈拾组织好语言,刚要解释
身后书架里的卷宗许是没放好,顺势砸向二人!
李饼快速的俯身,双手撑在陈拾两旁,替他挡住了卷宗
卷宗是实木的,还有棱角,砸一下也很疼,估计都红了吧
陈拾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睁开眼,便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李饼
李饼的眼睛很好看,这是陈拾刚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的
那时候的李饼,眼里有悲伤,仇恨,心机,谋略,善良……
可现在,确是柔情
陈拾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他眼神躲闪,想偏过头,可还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
李饼突然凑近,吻上了他
陈拾瞪大了眼睛,这这这!猫爷还末恢复神智?!
可是刚刚…刚刚明明!…
可这不是夫妻之间才能做嘞事儿吗!猫爷他咋…!
由于太紧张,陈拾忘了呼吸,就在他快喘不过气时,李饼放开了他
“呼吸啊,笨”
陈拾呼出一口气,可憋死他了
视线一转,陈拾看见李饼的耳朵通红,脸上也有些红润
陈拾抬手摸了摸:“猫爷…恁脸红了,肯定是病还末好,恁先起来,俺给恁擦擦”
说着,陈拾便翻身下榻去换了一盆水
李饼:“???”
他都不震惊一下的吗?连问都不问吗?
好歹也问我一下为什么亲他吧???
————
崔倍给王七换好药,便重新坐在书案前整理卷宗
王七啃了一口苹果,凑过去问:“崔倍,你写什么呢?”
“案子的总结,少卿大人批阅完后放在卷宗库”崔倍头也不抬的回
“哦……”
王七啃了一会苹果,又觉得没意思,就开始忙叨起崔倍来
一会扒拉两下他的衣服,一会阻止他磨墨,一会又开始玩笔
反正就是没个消停
王七的伤在胸口个胳膊上,为了快点好,胸口和胳膊的衣服便都被褪了下来
崔倍握紧了手里的笔,强忍着不去说一个病号
衣服也不穿好就在崔倍眼前晃悠,有时候王七靠的太近,崔倍一不留神还会写错字
于是,当王七闹够了,凑过去看崔倍的成品时
卷宗上被勾的跟画画似的,王七看了一眼崔倍
“我画的都比你这好看啊”
崔倍:“我写成这样还不是因为…”
说到一半,崔倍突然就不说了,又拿起一页纸重写
王七好奇的又凑了过去:“你说啊,因为什么?”
崔倍见他靠的太近了,向后仰了一下,手碰到了磨盘,不小心打翻了
新写的那些字迹也被染了墨,看不清了
王七:“你躲什么?你看看,这可不怨我”
崔倍叹了口气,收好纸,说:“没有纸了,去买些吧”
王七拉住了要走的崔倍:“我陪你去我陪你去”
崔倍:“你这衣冠不整的…出去了别人都说你耍流氓”
“我穿上不就行了吗”
现在你倒想着穿了?刚才想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