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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迟到的告白与“道歉”

落花繁尽

消毒水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市中心医院的每一个角落。凌晨三点,值夜班的护士林薇像往常一样,推着检查车,轻轻敲响了VIP,S1号的病房的门。

没有人回应。

林薇皱了皱眉,又敲了敲

护士天画小姐?

门内依旧死寂。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她急忙推开了门。

病房里的光线很暗,只有床头一盏小夜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蓝天画躺在床上,侧脸对着门口,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但林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发慌。

她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想去探探蓝天画的呼吸。当她的手指触碰到蓝天画的皮肤时,一股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僵。她颤抖着将手指移到蓝天画的鼻下——没有呼吸。

护士不……

林薇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慌乱地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护士快来人!VIPS1号病房!病人出事了!

值班医生和护士们很快涌了进来,当看到蓝天画手腕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以及旁边散落的水果刀和染血的纸巾时,所有人都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医生立刻送手术室!准备抢救!

医生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打破了病房里的死寂

蓝天画被迅速转移到手术推车上,推进了手术室。手术室的红灯亮起,将走廊映照得一片猩红,也映红了林薇的眼眶。她知道,蓝天画的情况很不好,那伤口太深了,深到仿佛要将她所有的生命力都一同割裂。

手术室内,医生和护士们争分夺秒地忙碌着。止血、缝合、输血……每一个步骤都承载着生的希望,却又被那过于残酷的现实不断打击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室的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每一次都牵动着外面所有人的心弦。林薇站在走廊里,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她想起了蓝天画平时的样子,那个总是带着点小脾气,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脆弱的女孩。她不明白,是什么样的绝望,让她选择了这样一条绝路。

大洋彼岸,伦敦的一家咖啡馆里,凯风正和导师讨论着课题。他离开国内已经快四年了,这四年里,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学业中,试图用忙碌来麻痹自己对过去那段友情的愧疚。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国内号码。凯风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护士请问是凯风先生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

护士我是市中心医院的护士,天画小姐她……

护士她在医院自杀了,现在正在手术室抢救,情况很不乐观……

“轰——”凯风只觉得脑子里像有一颗炸弹炸开,他瞬间僵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了。蓝天画……自杀了?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被带得向后滑出很远,发出刺耳的声响。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但凯风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对着电话急切地喊道

凯风哪个医院?

凯风地址在哪里?

凯风我马上回来!

凯风的心脏猛地一缩,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椅子上。脑海里瞬间闪过蓝天画笑靥如花的模样,她总是活力满满,像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种。“自杀”两个字像两把淬冰的刀,狠狠扎进他的心里。

他顾不上研讨会后的疲惫,也顾不上和导师的后续交流,疯了似的冲向机场。办理加急签证、抢购最近一班回国的机票,整个过程他的手都在颤抖。候机厅里,他反复拨打蓝天画的电话,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忙音。千帆和狄古的电话也无人接听,他只能攥着手机,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一遍遍地在心里祈祷:天画,你一定要等我,一定要……

四年了,他刻意回避着国内的一切,回避着那段被苏莎莎搅得面目全非的过去,回避着自己对蓝天画的不信任和伤害。他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却没想到,再次听到她的消息,竟是如此晴天霹雳。

飞机在万米高空平稳飞行,凯风却一刻也无法平静。他回想起和蓝天画、洛小熠、百诺、子耀、东方末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星龙圣域对抗罗刹军团、一起对抗灭世屠龙、蓝天画的笑声总是那么响亮,她会因为一点小事和东方末拌嘴,也会在他受伤时手忙脚乱地找药。她明明那么鲜活。

凯风对不起……天画

凯风对不起……

他一遍遍地在心里默念,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他不知道,这迟来的歉意,还有没有机会说给她听。

飞机在云层中穿梭,凯风望着窗外的云海,只觉得那白茫茫的一片,就像他此刻的心情,迷茫而绝望。他只希望,飞机能飞得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手术室里,抢救还在继续。

医生血压持续下降!

医生心率越来越低了!

医生血库的血够不够?再调一些过来!

医生的声音带着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感。蓝天画的生命力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逝,就像那沙漏里的沙,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都难以阻挡。

林薇站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看着那盏始终没有熄灭的红灯,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她从狄古那里零星听到了一些关于蓝天画的过去,知道她被曾经的朋友误解、孤立,还患上了重病。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座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护士一定要挺住啊,天画小姐……

林薇喃喃自语

护士你还有朋友在等你,还有……

护士还有人在为你着急……

她不知道,此刻的凯风正在万里高空上,为了回到她身边而拼命奔波;她也不知道,狄古和千帆正在赶往医院的路上,心急如焚。

狄古是在凌晨两点多接到林薇的电话的。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听到的是林薇压抑的哭声

护士狄主任……对不起

护士天画小姐她……她在病房里自杀了……

护士现在正在手术室抢救……但是……但是情况很不好……

狄古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手里的杯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狄古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因为震惊而有些变形

狄古在几号楼的手术室?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狄古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家门。他开车的速度快得惊人,脑海里不断闪过四年前的画面——蓝天画被朋友们误解时的委屈,被苏莎莎诬陷时的愤怒,还有她得知自己生病时的绝望……他和千帆是她当时仅有的依靠,可他们终究还是没能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

千帆接到狄古的电话时,正在律师事务所整理下周的案件报告。听到蓝天画自杀的消息,他手中的笔“啪”地掉在纸上,墨水晕开了一大片。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抓起外套就往门外跑。

千帆天画……你可不能有事……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后,凯风拖着行李箱,几乎是跑着冲出机场。他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医院地址时,声音因为急切而有些变形。

医院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凯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在护士站焦急地询问蓝天画的病房,当护士指向手术室的方向时,他感觉自己的世界瞬间崩塌了一角。

他几乎是一路跑着冲向手术室,在走廊里看到了脸色苍白的狄古和千帆。

狄古凯风?你怎么还有脸回来了?

狄古满脸怒气冲上向前抓住凯风的衣角。

凯风没有回答狄古,只是死死地盯着手术室的红灯,声音沙哑地问

凯风怎么样了?天画她怎么样了?

千帆还在抢救……

千帆的声音低沉

千帆情况很不乐观

凯风的心脏像是被狠狠剜了一下,痛得他几乎站立不稳。他靠在墙上,双手捂住脸,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间传出来。

凯风都怪我……都怪我当初没有相信她

凯风都怪我…

狄古现在道歉不觉得晚了吗?

狄古当初天画…把你们所有人当朋友,可你们呢

狄古你们相识那么久,还不如我和千帆

狄古如果不是天画用自己一半的新生能量,换我复活…我到现在…

狄古双眼猩红看着凯风

千帆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此刻的任何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千帆凯风,狄古说得对

千帆当初狄古被灭世屠龙…如果不是天画……

时间在煎熬中缓缓流逝,手术室的红灯终于熄灭了。

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和遗憾。

医生狄主任,我们尽力了……

他看着眼前三个男人,缓缓摇了摇头

医生病人失血过多,加上之前的病情影响

医生抢救无效,已经去世了。

“去世了……”

这三个字像三把重锤,分别砸在狄古、千帆和凯风的心上。

凯风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抓住医生的胳膊,急切地问:

凯风你再说一遍!你是不是搞错了?!

凯风天画她怎么可能……

医生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冷静

医生我们很抱歉,但这是事实

医生狄主任,您可以和恁的朋友可以去看看她最后一面。

狄古不会的…

狄古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蹲在地上捂住脸。千帆扶住他,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林薇站在一旁,默默地流着泪。她看着这三个男人,看着他们脸上难以掩饰的痛苦和悔恨,心里也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难受得厉害。

狄古不会的…天画她不会走的…

他哑声呼唤。

就像一个样了哮喵的病人,葱富得到氧气救

助,呼吸粗重患促。

欢古大概跪在地上搭住口鼻哭了有个小

时,才抬起头来,肺双愿是深漆黑的醉,平己

眼泪一片赤红。

千帆在一旁安慰着他,他自己心里也不好

受但现在事实如此,他不得不接受这样残酷的

现实。

狄古天画,为什么……

狄古你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狄古你不是答应我们兄弟两个,要好好接受治疗吗……

狄古你醒醒好不好……

狄古你不能睡,森美拉还在等你回去呢…

凯风森美拉…那加比纳…是不是也…

千帆是天画用最后剩下的新生能量复活它们的…

千帆加比纳和森美拉待在一起…

狄古只要你起来…我和千帆明天上带你去看极光好不好…

狄古我们三个去你一直想去的云南大理,去洱海、去三亚,你不是说,想去海边拍照吗…

狄古蓝天画,你起来啊?!

狄古你不要睡了,睁开眼睛看看我和千 帆啊!

狄古你怎么那么狠心,抛下我们……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千帆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久久没有说话。凯风则像一尊雕塑,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

千帆狄古你别这样。天画她已经走了....

凯风天画……你知道吗……

凯风我喜欢你很久了……

凯风从第一次见面,是在大殿的路上

凯风我就在想,好凶的女孩子……

凯风可当你一次次和东方末斗嘴……

凯风我心里其实挺难受,甚至有些嫉妒东方末

凯风凭什么他可以……得到你的关注……

凯风而我却像一个躲在暗处的觊觎幸福的小丑…

凯风可当…你和东方末一起被黑化…

凯风我在想为什么黑化的不是我和你……

凯风天画…对不起…

凯风如果当初我选择相信你…会不会是不一样的结局…

千帆这是蓝天画留给我们的信,我始终没有勇气开启。

狄古接过信,与千帆一同展开了这封诀别信。

致:狄古、千帆

当你们见到这封信时,我已在另一个维度了。

我猜不透你们读到这些文字时的心境。

斟酌了许久,还是决定写下这封告别信。说不清是我终于鼓足了勇气,还是那勇气终究差了最后一丝底气。总之,我想为你我,为我们共同拥有的那段璀璨回忆,画上一个还算美好的句点。

这世界辽阔得很,每个人都在时光里匆忙穿梭,大多时候不过是彼此生命里的一阵风、一抹衣角的残影。可你们的出现,却在我平淡的世界里炸开了一场绚烂至极的烟火。

抱歉,我就像个思虑再三却临阵脱逃的懦夫,在人生的长路上做了逃兵。未来的不确定性太多,我怕所有的期许最终都成了遗憾的注脚。

毕竟,再任性的孩子也有自己的倔强,月亮也不该永远等候一朵稚嫩的花绽放长大。

成长的风一直温柔地吹拂着,这朵学着坚强、学着长大的花,不知道会被吹向哪一处适合停留生活的角落,也不知道能否追赶上月光的脚步。

或许,月亮照亮了一朵花,却会被一片炽热盛放的花海燃得满身灼热吧。

永别了!

你们的朋友蓝天画

凯风原来…她一句都没有提到我和小熠他们

凯风她是对我们有多绝望…绝望到,一句话都没有提到我们…

元旦清晨,蓝天画下葬了。

天空竟飘起了雪,似是老天也在为她垂泪怜惜。

狄古向医院请了长假,回到他们三人一起买的房子,绝食般地不吃不喝。

一个靠江边的大平层,小区环境很好里面有大型商场、咖啡厅、餐馆、游泳馆,等一系列设施,楼层都是一层一户形式的按电梯即可到达自己的楼层但要刷卡才行,地下室是私人的,买的是将近500㎡房子,装修风格是三人都喜欢的奶油风,自带室内游泳池

他坐在自己房间捧着三人的合照怔怔出神,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

【私设:狄古、千帆与蓝天画有着深厚的友情,挚友的离去让他们陷入巨大的悲痛。】

【是除了洛小熠他们,最后的两个朋友】

【在原动画片的设定里,他俩本就比主角团年长一两岁。】

那张合照是狄古和千帆大学毕业时,蓝天画特意来参加他们大学毕业典礼拍下的。

酒精过敏的狄古,竟买了一堆白酒,一瓶接一瓶地往嘴里灌,浑身泛起红疹也不管不顾。

这时,家门被推开,千帆和凯风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狄古和满地的酒瓶,怒火瞬间涌了上来,一把揪起狄古的衣领。

千帆狄古你TM发什么疯!!!

千帆你这样对得起死去的天画吗?

凯风这张照片是……

凯风你们和天画合照…

凯风原来…她……

狄古被千帆拎着,头脑昏沉却还算清醒,看到是挚友来了,心中掠过一丝暖意,随即又被浓重的自责淹没。

千帆那是天画参加我和狄古的毕业合照…

千帆她那时候除了我们……

千帆没有其他人了……

千帆她是在那天被你们诬陷的时候确诊为骨癌症晚期……

狄古千帆,是我没用……

狄古是我没保护好天画这个妹妹……

狄古她明明比我们两个小几岁……

狄古却像个小大人一样操心我们……

狄古如果不是我,天画也不会……

凯风不……是我的错

凯风是我不相信天画……

凯风是我亲手害死了她……

千帆听着狄古和凯风的话,心头火气更甚。

千帆你们两个不能再这么消极下去!

千帆天画最大的愿望就是看你成为最优秀的医生,看到我成为最厉害的律师

千帆去救治更多病人!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千帆你想让她的愿望落空吗!

千帆至于凯风,我们不清楚你现在是做什么的……

凯风我现在是一名法医……

狄古对,我不能让天画的愿望落空……

狄古我要重新振作……

狄古我不想让她失望,我要把当年的真相公之于众……

凯风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凯风为什么你们两个知道……

凯风却不告诉我……

千帆告诉你有什么用……

千帆别忘了,当初你不相信天画也有你的一份

凯风我……

狄古我要让他们知道苏莎莎的真面目……

千帆他们知道了,你觉得他们会后悔吗?

千帆他们会忏悔对天画造成的伤害吗?

千帆他们不会!

狄古那又怎样,我就是要让他们后悔一辈子!

此刻的狄古根本听不进千帆的劝阻,他把当年的真相发布在了微博上,甚至用黑客技术将其投放到了城市广场的LED大屏上。

微博内容:很抱歉占用公共资源发布这段视频,只为我那逝去的朋友。我想说,有些人真的不配做她的朋友,真正的友谊,是不能与你感同身受,却能做你最佳听众;是朋友,是知己,是依靠,是怀着情绪的疏导者,是那个回头都在的人。

我的朋友,她死在新年钟声敲响的前一刻,本该是迎接新一年的日子,她却……

我是市中心医院的一名医生,明明只差一点就能救回她,她是有多绝望才会选择离开这个世界啊!!而我却无能为力……

【附上视频】

苏莎莎蓝天画,离你的朋友远点。

蓝天画苏莎莎你没事吧?

蓝天画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离开我朋友。

苏莎莎凭什么你有那么多好朋友?

苏莎莎凭什么他们都围着你转?

蓝天画不是你想的那样。

蓝天画我和他们的友谊是一步步慢慢培养的。

蓝天画哪有什么都围着我转。

蓝天画你要是想和他们做朋友,大大方方去交就行。

蓝天画把我约到天台是什么意思?

苏莎莎蓝天画,要是我陷害你,你猜你的朋友们会不会抛弃你,和我做朋友?

蓝天画不是,我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蓝天画你想交朋友能不能大大方方的?

蓝天画咋滴,言情小说看多了?

不一会儿,洛小熠他们赶到天台。

苏莎莎看准时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道,然后把小刀扔在地上,用左手捂着受伤的右手。

苏莎莎嘤嘤嘤~

苏莎莎天画姐姐,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你为什么要伤害我?

洛小熠蓝天画,你在干什么!!!

洛小熠你为什么要用小刀割苏莎莎的手?

蓝天画根本不是我做的,你们别被她骗了。

凯风天画,你不该用小刀伤害别人。

蓝天画不是我伤害她的,你们上来就给我定罪?

蓝天画这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的。

东方末蓝天画,眼见为实,你还在这里狡辩什么?

蓝天画我根本就没有伤害她的理由好吗?

百诺天画,你只有向苏同学道歉,我们还是朋友。

蓝天画诺诺,连你也相信是我做的吗?

苏莎莎你们别说天画姐姐了。

苏莎莎是我不好,我只是想和你们成为朋友。

苏莎莎可是天画姐姐觉得我和你们做朋友是有目的的,害怕我加入后她没有安全感,所以才对我下手的。

蓝天画苏莎莎,首先我没比你大到要你叫我姐姐。

蓝天画其次,我从没说过那种话。

蓝天画你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东方末够了!!

东方末蓝天画,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东方末苏莎莎和我们做朋友有什么错?

东方末你凭什么干涉她交朋友?

东方末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再是朋友。

百诺蓝天画,从今往后,我和你的闺蜜情到此结束。

洛小熠蓝天画,你走吧。

洛小熠我们斗龙团队不需要你这样的人。

凯风请你离开吧。

凯风木象斗龙战士,我们会重新找一个。

蓝天画好啊!

蓝天画正好我也不想和你们这种不明真相的人待在一起。

蓝天画往我身上扣了这么大的帽子。

蓝天画真当我蓝天画好欺负是吗?

蓝天画那按你们说的,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蓝天画东方末,你可没资格让我转班。

蓝天画我选择转到A班。

东方末就你那成绩还想转去A班?

蓝天画忘了告诉你们了,我都是控分的。

蓝天画要不是为了你们微薄的友情,我根本就不会理你们。

蓝天画我祝你们的友情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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