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实在是被韩烈钓成翘嘴,然后发现没什么同人,只能自己做饭了。真的太帅了。但是《绝命法官》只看了韩烈的片段,所以估计可能自设很多₍˄·͈༝·͈˄*₎◞ ̑̑因为韩烈的片段真的太少了,呜呜X﹏X
刺耳的刹车声撕裂清晨的宁静,紧接着是金属扭曲的巨响。机车重重摔在柏油路上,零件散落一地,骑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头盔滚到路边,暗红色的血迹正从他身下缓缓蔓延。黑色轿车的车门打开,肇事者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才迈步下车。他走到昏迷的机车手旁,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眼神冷得像冰,没有丝毫慌乱,仿佛只是碾过了一颗石子,随后便转身回到车上,引擎重新启动,很快消失在路口。
法庭内,气氛凝重到了极点。秦誉坐在审判席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眉头微蹙。他看着原告律师焦急地举证,又看向被告席上一脸坦然的男人,最终深吸一口气,拿起法槌。“根据现有证据,无法认定被告构成犯罪,”他的声音清晰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宣布,被告无罪。”法槌落下,“砰”的一声,像是敲在所有人的心尖上。庭审结束后,秦誉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脱下法袍搭在臂弯,缓缓走出法庭。阳光透过玻璃幕墙照进来,却没让他感到丝毫暖意。
几分钟后,拆弹专家摘下头盔,对着众人比了个安全的手势:“秦法官,这是枚假炸弹,里面没有炸药,只有一个简易的发声装置,目的应该是警告。”唐萱松了口气,转头看向秦誉,却发现他陷入了沉思。“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她轻声问。秦誉抬眼,眼神复杂:“九年前,我审理过韩奎龙的案子,当时他在去法庭的路上遇袭,是你及时出手救了他。现在看来,这次的假炸弹,恐怕和他脱不了关系,可我们没有证据。”
与此同时,机车事故现场,警察正在仔细勘察。警戒线外,一个男孩低着头,双手插在口袋里,神色慌张地看着现场,脚步不停往后退,随后转身快步跑回家。一进家门,他就冲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疯狂地搓洗着手,直到双手发红,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口喘着气——刚才那摊血迹,还残留在他的指甲缝里。
秦誉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他走到车库,绕着自己的车检查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撞痕,心里的疑虑却越来越重。他疲惫地走进客厅,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脑海中时不时浮现出妻子的身影,要是她还在,或许自己就不会这么累了。
不知过了多久,秦誉起身走上楼,推开儿子一唯的房门,看到他安静地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他轻轻坐在床边,开始收拾儿子散落的衣物,准备明天送去清洗。突然,他的动作顿住了——一唯的运动鞋鞋尖处,沾着一点暗红色的痕迹,凑近一看,是血迹!
秦誉的心猛地一沉,他转头看向床上的一唯,声音有些颤抖:“一唯,你醒着对不对?”一唯的身体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父亲手里的鞋子,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慌张地躲闪着。“爸,我……”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秦誉深吸一口气,坐在床边,轻声说:“一唯,告诉爸爸,到底发生了什么?”在父亲的目光下,一唯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声音哽咽:“爸,对不起……今早我偷偷开了你的车,在路上不小心撞了一个骑机车的人,我当时太害怕了,不知道他有没有事,就赶紧开车回来了。”
秦誉沉默了片刻,看着儿子哭红的眼睛,心里又疼又急。他伸出手,摸了摸一唯的头,语气坚定:“一唯,做错了事就要承担责任,我们现在就去自首。这是无意之举,而且你有哮喘,法官会考虑这些情况的,结果不会太糟糕。”一唯点点头,擦干眼泪,跟着父亲走出家门。
车里,秦誉一边开车,一边耐心地对一唯说:“到了警察局,你要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警察,不要隐瞒任何细节,知道吗?要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这样才能得到原谅。”一唯看着父亲的侧脸,轻轻“嗯”了一声,心里的恐惧渐渐少了一些。夜色中,汽车朝着警察局的方向驶去,灯光划破黑暗,也照亮了父子俩前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