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进宫门?
云雀和寒鸦肆面对面坐在训练室,听着寒鸦肆对云雀她交代的任务。
寒鸦肆:对。
云雀:什么方法进去?
寒鸦肆低沉着嗓缓缓诉说着:宫门运送药材的箱子很小,根本没法藏人,除了你和阿眠她,你俩从小练的就是息肌之术能够缩小筋骨,阿眠是不可能的,所以这非你不可。
寒鸦肆神情凝重的,抬眸注视着云雀,对上她那双莹润清澈的眸子。
他不知为何她明明是从小作为杀手培养着的,为何却有一双干净到如不染一丝尘埃的眼睛。
他把她带回无峰,把她一手养大,心里终究是不忍和不舍她的那双眼睛被污浊浸染的。
她是他养在阴暗处的一朵花,被他小心翼翼的悉心呵护着长大的孩子。
寒鸦肆:如果任务失败被抓,最后关头,必须自尽。
短暂的沉默,看出寒鸦肆眼里掩藏着的担忧和犹豫,云雀弯了弯眉眼,平静地接受道:知道了,真罗嗦。
寒鸦肆默默地咬着牙,眼中带着令人琢磨不透的情绪。
比她愁面苦脸,她和以往那样笑容乖巧地说,更让他来得难受。
寒鸦肆不苟言笑地拿出用油纸装着的糖炒栗子,慢慢摊开,伸手递到云雀的面前,看见小姑娘眼睛亮了亮,心里也有了些许宽慰。
小丫头怕黑,却自幼生活在这不见光的地方,她怕苦爱吃甜食,却从小一直在吃苦。
看见喜欢的吃食,脸上情不自禁地洋溢着欢喜,但她会将第一口分享给别人。
接过云雀给他的第一个剥好壳的板栗,寒鸦肆吃在嘴里,嚼着板栗,甜味儿蔓延,却觉得有些发苦。
寒鸦肆:听闻有家店的桂花糕特别甜特别好吃。
寒鸦肆:等你回来,我就买回来给你吃。
云雀知道寒鸦肆说不出什么肉麻话,只能看似云淡风轻地说一句,让她平安回来,云雀眼尾上翘,笑着应道:好,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