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醒来后,响箭一发,整个宫门前山,都开始在围剿追杀混入的刺客。
昏迷的云雀被月公子他带回后山,不过被月长老发现了。
月长老:你这小子啊,到底要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月长老:私自偷偷离开后山前往前山,这就算了!
月长老:还将刺客给带回来了!
月公子低头挨着训,原张老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向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云雀。
月长老:现在这整个前山都在找她,我们必须将她交给执刃。
一听要将人交出去,月公子他立刻抬起头,下意识的望向床榻上的云雀,脑袋不由自主地浮现起那双干净无辜的眸子,不用想都知道落入宫门前山会落得个怎样的下场,于是不忍心地开口道:既然这刺客已经被抓获,也就是说明暂时没有危险,既然这刺客都已经被我带回这后山了,刚好最近我在研究这醉见血,不知还否请爷爷你请示执刃大人,允许我拿她当药人,供月宫试药。
月长老转头看向月公子他,自然猜出他的用意了,月公子他深知和其他长老相比,他爷爷月长老最为心软,所以也是最好说话的。
过了良久之后,月长老出声道:好吧,我会和执刃他提议的。
果然不出所料传来的消息是,执刃他许诺可以让云雀做月公子的药人,助月公子试药才能保全性命。
如此一来,就顺理成章的,将人留在了他的药房,探过云雀的心脉,确认她已然无事之后,才松了口气。
月公子坐在床榻边,好奇的目光一直落在那蒙着面的黑布上,之前一直考虑到是女子,觉得失礼就一直没有揭开。
但如今,她已经是他的药人了,应该不用再顾虑这些了吧?
嗯,再说了,人一直蒙着面也是不行的,要是把人蒙坏了,可就不好了。
月公子逐渐说服了自,朝着侧身躺着的云雀伸出手,俯身靠近,不自觉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将其脸上蒙着面的黑布摘下,轻轻将那额前过长的青丝,别到其耳后。
如同雪一般白净的面庞,没有任何粉黛的装饰,看上去乖巧恬静,感觉就好像,只要第一眼就能让人心生好感,让其喜欢,似的。
可视线压低,却发现朝下那边脸颊有被灼伤愈合后凹凸不平的疤痕,用指背轻轻的触碰着,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些许怜惜。
在温润的光线照耀之下,感觉就好像晕染着,一层温腻莹润的淡淡薄光。
那倒疤痕并不丑,清雅柔和尚且稚嫩的五官,本就十分的耐看,就如同花苞初绽一样,小小的残缺,确实会,难免让人心中有些遗憾,但也同时更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