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重子淡淡的开口道:你有时间在这里想这有的没的,还不如好好想想,我们这茶叶还剩多少?
雪公子有些奇怪,这雪重子怎么就突然把这话题转变到这茶叶上了?
但雪公子还是,老实回答道:上回才从月宫拿的,所以这剩的还挺多,还够我们喝挺长时间的。
雪重子:你确定?
雪公子本来还没明白,但直到两人四目相对后,忽然灵光终于明白了。
雪公子:不,是只剩一点了,不是我们去月宫那里再拿点回来吧。
雪重子:好,正有此意。
月宫。
月公子离开后,云雀起身,观察了一下房间,装修十分简单,仅仅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但从使用的痕迹来看,是能看出有人长住在这里的。
床前的团桌还放有一身米白色带着点银线绣的花纹点缀的衣裙,十分精美漂亮,云雀将困住她双手的绳子解开后,摸了摸发现摸起来很柔软滑顺用的布料应当是极好的。
云雀换上桌子上的衣服,将头发简单的打理了一下,将其全都披在了身后。
云雀她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波光粼粼船的湖水,太阳光照射在湖面上,仿佛如仙境一般似的。
云雀:这里可真美。
雪重子他们两个到湖小屋时,月公子也才刚刚回来,柔和的阳光穿过窗口,照亮着屋外的小路,透过窗户纸雪公子意识到屋内不止月公子,还有一个小姑娘。
雪重子在前慢慢推开房门,刚好和云雀好夺的眼神对视上,心好像慢了一瞬似的。
坐在床头边上的女子看上去好似十三四岁,乌黑的秀发长度及腰随意的披散在背后,拘谨的抿着嘴角,白净青秀的小脸上虽有一道疤痕,但看上去却也十分的俏丽,云雀双眼警惕的注视着来人。
月公子:你们两个咋来了?
雪重子:茶没了,来你这跟你讨点。
云雀: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
月公子:你两现在看完了,可以回去了。
雪公子:原来你就是前山在抓的刺客,但是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啊?
小姑娘有些怯怯生生地蜷缩坐床边,看上去很是乖巧,那弱小又无助可怜巴巴的模样,道底那像什么刺客啊,雪重子开口复声道:确不像,这无锋难道是没人了吗?
雪重子的内心独白“怎么能这样压榨一个看起来就娇弱的小姑娘呢?”本意是来说无锋欺负人,但被他这幅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到是像极了在讥讽。
自己尚未察觉到,却只见原本胆小怯懦的小姑娘一改怯懦,圆溜溜的杏眸登时闪着凶光,不服气地回怼道:你这小屁孩,少看不起人了。
雪重子难得没回话去,注视着她,浮漫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云雀明明是在生气,然而她生气的模样看起来却并没什么威慑力,反倒是给那俏丽可人的面庞增添了几分的灵动气息,气鼓鼓的脸,可爱的很。
月公子将点心放下,端起早己放凉了的药,用内力微微加热后,朝云雀走来:好了,这下子总可以吃药了吧?
云雀看着跟前的三人,又看了看碗里,审褐色的汤药,想着“不能让他人看笑话,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皱了皱眉,咬咬牙,屏住呼吸后,仰头一股脑的将药喝了下去。
将碗中的药都喝尽后十分嫌弃的把碗往月公子手里塞,又迅速起身拿起桌上的糕点扔进了嘴里。
屋内寂静无声,云雀她深吸了口气,知道他们此时都在看戏,倔强的撇过自己的脑袋,不去看他们几个,嘴点心嚼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越想自己就越是生气。
云雀内心独白:真是太唐突了,他们几就难道就不知道非补勿视?
药效发作,云雀的脑袋开始昏昏沉沉起来,昏睡了过去,她在睡之前还在想着,今天自己也太丢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