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训练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泛着冷光，你盯着无神近月的回复，手指悬在键盘上迟迟没有落下。

「蓝闪蝶杀人那件事，确实是一场意外。」

这句话像一根刺，轻轻扎进你的思绪。你想起实验大楼里那些美丽的标本，想起空置的培养舱，想起她温柔到近乎异常的笑容——

无神近月真的只是「喜欢蝴蝶」吗？

你深吸一口气，打字回复：近月小姐，明天我可以去你那里吗？

发送后，你盯着屏幕。

无神近月：当然，☆○酱。

七海建人：明天7:00，训练场，我指导你训练。

你：好的，我会早起的。

七海建人：还有，面包，很好吃。

——诶？！！

收到信息后，你没有回复。

不知道为什么，好开心。

——

次日清晨，你赶到时，他已经在等你了。晨光洒在他的金发上，衬得他整个人像是镀了一层柔和的边。

但是，你很确定你没有迟到。

“七海先生，早。”你小跑过去。

他点头，直接进入正题：“既然翅膀已经能稳定展开，今天继续空中机动和持久战。”

“好。”

清晨的空气带着露水的湿润，你站在训练场中央，微微活动了下肩膀。晨光穿透云层，将七海建人的轮廓镀上一层淡金色，他站在十米开外，西装外套早已脱下，只穿着熨帖的白色衬衫，袖口挽至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先热身。”他的声音沉稳，指尖凝聚出一缕金色的咒力，细如丝线，却带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试着用翅膀的咒力感知我的攻击轨迹。”

你深吸一口气，展开双翼——这对曾经陌生的器官如今已能随心所欲地控制，让咒力在羽翼间流淌 。

三道金色光刃呈品字形袭来，速度并不快，显然是试探。你双翼一振，身体轻盈地侧翻，光刃擦着发梢掠过，在身后炸开细碎的金芒。

“反应合格，但动作幅度太大。”七海建人推了推眼镜，“实战中多余的移动会浪费咒力。”

你点点头，重新调整姿势。

这次比以往的训练大不相同了。

五道光刃从不同角度包抄而来，你瞳孔微缩，本能地想后撤，却想起他刚才的提醒。电光石火间，你猛地收拢右翼，左翼向下急拍，身体如陀螺般旋转着从光刃的缝隙中穿过——

“很好。现在反击。”

你抓住他话音未落的瞬间俯冲而下，爪尖缠绕着咒力直取他左肩。眼看就要命中，七海建人却只是微微侧身，左手精准扣住你的手腕，右手不知何时已凝聚出一把半透明的咒力短刀，刀尖轻轻抵在你喉间。

“太直线了。”他的呼吸拂过你耳畔，温热而平稳，“空中战的优势在于立体机动。”

你耳根发烫，却不是因为训练强度。

接下来的两小时里，你们重复着攻防转换。七海建人的教学风格如同他本人——精准、高效、毫无冗余。他会在你每次失误时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也会在你做出漂亮反击时微微颔首。

虎杖悠仁：“哇塞，好精彩。”

钉崎野蔷薇：“要不要去房顶？感觉那里看的比较清楚。”

五条悟：“你们想跑哪儿去？”

〖好累啊——我什么时候才能休息....〗

你在高空急速变向时，右翼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咒力循环出现滞涩，身体不受控制地倾斜——

“鸽羽！”

七海建人的声音罕见的带上一丝急促。你看见他猛地向你冲过来，准备让你从陨落中拥住。看你已经咬牙调整好平衡，便在半空中硬生生收住。你动作歪歪斜斜地落在他前方三米处。

“抱、抱歉！”你单膝跪地喘着气，“刚才翅膀突然……”

“累了吗？抱歉，是我我没有考虑周到。”他快步走来蹲下身，手掌悬在你右翼根部的关节处，咒力如温水般流淌进来。

你怔怔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侧脸。晨光描摹着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好温暖的咒力，春日一般。

“七海先生为什么……”

“这种疏导术式是反转术式的基础应用。”他打断你的疑问，语气恢复公事公办，“上午就到这里吧，下午继续训练。”

“下午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