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他的手臂见他没有拒绝我顺势滑着握住着他手腕走到他的面前:“徴公子?!”宫远徴傲娇的撅着嘴转到另一边。
我跟上去轻声:“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不应该说这么重的话…”说着我拉着宫远徴的衣角慢慢垂下头,宫远徴见我没了动静转动眼睛偷偷看了我一眼。
看到因为低头而漏出雪白的脖颈一路往上发现我的脸色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虚浮、我握住的地方烫的让人心痒痒,宫远徵突然反手拉住我的手腕摸我的脉象:“脉搏急促无力,眼神虚浮,气虚不稳。”说着将手放在我的额头。
“你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吗?”半是担忧半是生气的看着我。
因为发烧脑袋晕乎乎的做什么事情都没有思考的能力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没有啊!我没有感觉到。”像是证明我自己没生病一样说着将他的额头抵在我的额间。
我与宫远徵身高具有差距在我挽住他的脖子往下带的时候撞到了我的额头,每天宫远徵的抹额都不重样偏偏今天是宽宽的中间还有白玉点缀,撞上时我的眼眶瞬间湿润。
我和宫远徵头抵着头四周安静,彼此的距离很近,近到仿佛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肆无忌惮的蔓延。
宫远徵盯着我湿润的眼眶他的喉结滚动,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我,只觉得我触碰到的地方烫的让人心痒。
我委屈巴巴抬头看向宫远徵:“这是什么呀!疼死我了”说着伸手就要将头上的抹额拿下来。
宫远徵站在原地看着我几乎半个身子都靠在他的身上踮着脚去扯他的抹额,发烧本来就呼吸不畅又踮起脚解开他的抹额脸被憋的通红。
宫远徵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够不到?”说着将我举到凳子上拉着我的手找到抹额的打结处喉结滚动:“现在能找到了吗?”
我顺着宫远徴的引导摸到抹额打结处轻轻一扯抹额从我和宫远徴的面前滑落在气氛不断的升温我和宫远徴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彼此身上的味道、呼吸声都令人着迷近在咫尺的距离。
“奉长老院急令,带宫远徴公子回宫!”黄玉侍突然闯入看到眼前一幕令人无限遐想,纷纷低下头。
宫远徴眼疾手快将我藏在披风之下皱着眉头:“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我随后就到。”刚才黄玉侍撞破了宫远徴的事这时候也并未多说退出房间。
宫远徴将掉落的抹额捡起来交在我手中:“你解下来的,你要负责将它系回去。”
说着宫远徴坐下我将抹额整理好随后将身上的披风披在我身上,转身就要离开,我拉住他的衣袖与他四目相对:“夜深了,露霜重。徴公子还是带上吧!”我看着宫远徴眼睛里充满担忧。
“无妨”宫远徴拿掉我的手笑着安慰我。
我点点头:“我等你回来…将衣服还给你。”宫远徴只是笑笑便转身离开。
“去,让医官过来给她瞧瞧。我去去就回”
“是!”
我听到了宫远徴的吩咐第一次怀疑自己魅力宫远徴到底是因为他心中有我还是因为我给他下的魅药让他失态。
“长老!”宫远徴行礼
“嗯,起来吧!”
“是!”
“想必你已经知道急忙找你过来所为何事,执刃中毒之事太过于蹊跷,你们徴宫也脱不了干系所以你一定要查出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为你、为徴宫洗刷嫌疑!”
宫远徴眉头紧皱:“是!我一定将真相查明,还徴宫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