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酒楼起火的瞬间,凌不疑就把皎皎抱离了火场,程少商也被梁邱起带了出来,直到凌不疑带着人把火都灭的差不多了,程始他们才慌慌张张的找了过来。
程少商跟皎皎告别后,跟着程始回家,皎皎也被凌不疑送回宫。
第二天的朝会,左御史跳出来说什么凌不疑拥军自重,杀伐太过。
皎皎本来就因为女子入朝的事情跟这人不对付,现在听见他这么说,直接一撸袖子就上前开骂“杀伐太过?什么叫做太过?慈不掌兵,知不知道?!人家都打你脸上了,你还要好声好气把另一边脸凑过去吗?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敌人?!!”
“敌人,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存在!你是那些边疆经常被劫掠的百姓吗?!你经历过眼睁睁看着亲人被杀的痛苦吗?!要不要我请父皇把你送去边疆体验一下再来说这话?!”
“你!你这是威胁我!”左御史气得浑身发抖,他的脸色瞬间涨得如同猪肝一般,额头上的青筋也突突直跳。
面对左御史,皎皎却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脸上毫无波澜。
“威胁?”皎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不,本殿下可没有威胁你,毕竟,要让这件事成为事实,本殿下有的是办法。”
左御史见状,心中更加恼怒,他猛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冲着文帝高声喊道:“陛下,您看看啊!这六殿下如今竟然当着您的面,如此肆无忌惮地威胁微臣,这简直就是对您的大不敬,是对君父的公然藐视啊!”
左御史的话音未落,一旁的太子立刻站了出来,反驳道:“左大人,你这话未免有些言过其实了吧?皎皎她不过就是性子急了点,说话直接了些,怎么能就被你说成是藐视君父呢?”
皎皎不紧不慢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叠厚厚的纸张,接着,她双手捧着这叠纸,缓缓地走到文帝面前,正色道:“父皇,儿臣有要事启奏。”
文帝见皎皎如此郑重其事,心中不禁一紧,连忙问道:“何事如此重要?”
皎皎将那叠纸递到父皇面前,语气坚定地说:“父皇,儿臣要参左家勾结前朝余孽,试图谋逆!”
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众人皆惊,面面相觑,一时间鸦雀无声。
皎皎见状,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左家还侵占民田,收受贿赂,其劣迹斑斑,数不胜数!”
左御史和左将军二人面色惨白,浑身颤抖着跪在地上,他们的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口中高呼着冤枉。
楼太傅见状,也赶忙跪下来,附和道:“陛下,仅凭殿下的一面之词就判定此事,实在难以服众啊!”
文帝坐在龙椅上,面沉似水,他紧紧地盯着左御史和左将军,一言不发。皎皎站在一旁,手中捧着一叠厚厚的证据。
文帝缓缓伸出手,接过皎皎递来的证据,一张一张地仔细翻看。随着他翻阅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到最后,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仿佛能滴出水来。
突然,文帝猛地一拍龙案,站起身来,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他瞪着左家二人,怒喝道:“你们这两个逆臣贼子!”说罢,他大步走下台阶,来到左御史和左将军面前,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他们身上。
左御史和左将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得摔在地上。满朝的官员们见状,浑身一颤,纷纷跪伏在地,齐声高呼:“陛下,息怒啊!”
然而,文帝的怒火并没有因为众人的劝解而平息,他怒发冲冠,指着左家二人骂道:“息怒?!有你们这样吃里扒外、欺压百姓的大臣,朕如何能息怒?!”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震得众人的耳膜嗡嗡作响。
文帝越说越气,他将手中的证据用力地甩给太子,厉声道:“你看看这些证据!看完后再传给其他人看看!”太子连忙接过证据,快速地浏览起来。
太子和三皇子仔细地阅读完手中的证据后,脸色都变得十分凝重。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将文件递给了其他朝臣。
朝臣们接过文件,纷纷传阅起来。当最后一个人看完文件后,整个朝堂都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过了一会儿,三皇子终于打破了这片沉寂,说道:“父皇,此事实在是太过恶劣了!如此行径,若不严加惩处,如何能平民愤?”
他的话音刚落,朝堂上顿时响起了一片附和之声,其余人也纷纷紧随其后表示这种害群之马就应该立刻处死,最后左家二人被剥去官职,斩首示众,左家其余人被判流放且三代不得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