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鸯看着被胜不绝裹成“泥人”的喜时柳笑道:
美鸯“我们妖王大人脾气变好了?平时不得扒了他一层皮?”
喜时柳悻悻的看了她一眼,心中又有一丝不解,怎么感觉这蛇鹫也知道些他和胜不绝之间的事,这一切好像只有自己不知道……
谈笑间,手上的那层泥已经干了,再去碰那滑溜溜的“肉墙”,已经有着力点了,加上鞋底也有些许叶子泥,爬过去不会太费力。
美鸯“各位动作轻些,别惊醒了这胖头蛇,不然到时候就难办了。”
爬到一半时,打头阵的美鸯低头告诫后面的一行人,沸毅池连拉带拽的一边爬一边帮懒彭妄,再后面是满身泥的喜时柳,骂街时还不忘损损断后的胜不绝。
在喜时柳单方面输出胜不绝的“谈笑”间,几人已经翻过了三座“肉墙”,再翻过眼前这第四座,就能摆脱这一手泥和滑溜溜的大肥蛇了。
可在这最后攀爬过程中,意外来的太过突然,胜不绝在一瞬间觉得心脏连同整个左胳膊传来钻心的痛,手上泄了劲,向下摔去。
喜时柳“胜不绝!”
喜时柳骂街时正好看到他掉下去,以及紫色毒痕侵蚀着他的整个手臂,仿佛是下意识的毫不犹豫跳下去拉他。
喜时柳一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可怎奈何那“肉墙”忒滑,就算涂了叶子泥,如此大的冲击力也使喜时柳找不到一个着力点,上面那仨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快被吓飞了。
恍惚间,喜时柳突然想起来他们二人在平洲城见面时自己给他下的腐心蛊,眉头皱起,心里暗骂了几句,下一秒,有腐蚀性的毒痕蔓延至他的整只手,那只手碰到的“肉墙”被腐蚀出了五道深深的伤痕,往外冒着血。
有了这毒痕的缓冲,二人掉下去的速度越来越慢,最终也是有惊无险的落了地,上头那仨人看不清下面的形式,只知道他们二人并无大碍,也随之松了口气。
此时,胜不绝正死死地按住心口,指缝间似有千钧之力却难掩颤抖。他的左臂已被幽幽的紫色毒气缠绕,那诡异的色泽宛如阳光下的瘟疫般蔓延,令整条手臂看起来既狰狞又可怖。冷汗如溪流般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襟。
美鸯三人原本想慢慢爬下去看他们二人的情况,可这几个大“肉墙”突然猛地开始颤动。
美鸯“什么情况啊靠!谁又惹它了?!”
三人向下爬的速度加快,等到他们酿跄的落了地,美鸯看到了那五道深深的毒痕,瞬间无语。
美鸯“……”
美鸯“喜!时!柳!你要死啊!”
美鸯“闲的没事儿把它搞醒干什么?!”
面对美鸯的“亲切问候”,喜时柳表示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可下一秒,他们面前赫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蛇头盯着他们,冲他们吐信子。
胜不绝勉强站起身,甩了甩疼得发麻的胳膊,眼睛死死盯住那头蛇,一副随时准备开打的样子,嘴上却对喜时柳不依不饶的。
胜不绝“以后这种情况不用管我。”
喜时柳冷冷瞥他一眼,骂道:
喜时柳“切,傻逼,好心没好报。”
话音未落,喜时柳一个蹬身就冲那头巨蟒攻去,速度之快使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包括胜不绝。
喜时柳“我去你妈的臭长虫!看不见这是条路吗?!”
喜时柳“你还不服气了!跟路中间睡觉你挺牛逼呗!”
喜时柳“呲个大牙给谁看呢!”
在我们家小石榴的边打边骂中,剩下几人目瞪口呆,胜不绝一副“感觉以后会被家暴”的便秘表情看着自家老婆一顿输出。
半晌,喜时柳拍了拍身上的灰,一旁的大长虫还剩一口气……
大长虫表示:这孩子…彪啊,我说要打架了吗你上来就给我一顿锤啊…再说,我啥时候呲着大牙了……
美鸯默默向那长虫投去同情的眼神,欲哭无泪的在心里琢磨回神界的时候怎么向豹潇和豹钰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