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丽萍虽然心中不满,但当她看到余泽的伤口和鲜血时,她立刻感到内疚。她蹲在余泽身边,看着他努力忍受痛苦,心中充满了愧疚。
屠丽萍见状,便主动提出:“我来帮你处理伤口吧。”
余泽半信半疑地望着屠丽萍,在得到她的承诺后,才勉强将急救箱递给她。他们坐在沙发上,屠丽萍全神贯注地查看他的伤口,然后娴熟地涂抹上了消毒药。
她小时候总是调皮捣蛋,喜欢外出打架,却又害怕妈妈知道自己受伤。因此,她特意学会了如何处理伤口,每天都在所有人离开后悄悄处理,然后疲惫不堪地回家。这让屠妈妈非常担心她。
屠丽萍看着余泽的伤口,虽然不大,但陶瓷直接插入肉里,拔出后鲜血直流,裂口处肉翻卷。她迅速给他涂上消炎药,撒上药粉,并用绷带紧紧包扎住他的伤口。
余泽感到一阵不适,背后是屠丽萍穿着睡衣的触感,让他感到一股暖意。他闭上眼睛,努力不去想那些让他感到崩溃的事情。然而,腰部的疼痛和背部的灼热感让他感到难以忍受。屋内一片寂静,只有绷带断裂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好啦,已经处理好了。”屠丽萍微微一笑,说道,“你现在受了伤,好好休息一下吧。”
余泽对她非常关心,仔细观察她整理东西的方式,如果发现有任何不妥之处,他会严肃地命令她重新整理。
屠丽萍.......
屠丽萍虽然有些懒惰,但因为自己弄伤了余泽,感到有些内疚,所以表现得非常乖巧。她按照余泽的指示做事,直到衣服变得皱巴巴的,汗水淋漓。然后她问是否想一起去洗澡。
余泽忍住眉宇间的不悦,侧目看向屠丽萍,语气带着一丝不满地问道:“你觉得呢?”
屠丽萍轻抚下巴,目光落在余泽因陶瓷碎片划破、沾染尘土和血迹的衬衫上,忍不住想要开个玩笑:“你看起来也挺需要的,要不要一起去洗个澡?”
余泽“”
屠丽萍心中一乐,看着余泽那因尴尬而泛起红晕的脸颊,不禁耸了耸肩,轻松地说:“那就算了吧。”
余泽轻叹一声,心中暗想屠丽萍或许并非没有防备心,而是过于信任他,宁愿相信这是出于善意。
屠丽萍从浴室里探出头来,提醒余泽:“泽泽,等会儿你拿肥皂的时候,别把我的毛巾弄湿了,那是我的黄色毛巾。”
余泽“”
屠丽萍补充道:“哦,对了,我平时都用沐浴露,肥皂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她轻轻地关上了门。
余泽沉思片刻,伤口虽不深重,他单手支撑着未受损伤的腰部,缓缓走向屠丽萍隔壁的房间。
屠丽萍的住宅布局是典型的两室两厅一卫结构,一进门便能看到放置鞋子的走廊和储物柜,穿过走廊则是宽敞的客厅和餐厅区域。左手边排列着主卧和次卧,两间卧室的门仅一墙之隔,而次卧旁紧邻着卫生间。余泽若要回到自己的房间,需要先走到卫生间门口,然后向左转。
当余泽来到自己房门前时,隐约听到卫生间里传出的细碎雨声,她的身影若隐若现,被一层薄雾笼罩,只能隐约辨认出轮廓。
余泽自然而然地走进了自己的卧室,轻轻地将门关上,靠在门板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屠丽萍感到自己非常冤枉,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家里没有其他人,所以一时间忘记了把衣服带进浴室换上。以前她总是光着身子围着浴巾匆匆忙忙地出来,所以当她湿着头发、只裹着一条雪白的浴巾走出浴室时,她的左脚刚刚踏出浴室门槛,就看到旁边的卧房门突然打开,余泽的声音也随之戛然而止。
余泽愣愣地站在门口,目光落在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身上。她的香肩半露,湿漉漉的头发披散下来,晶莹的水珠沿着她的发梢滑落,滴在她那如玉般的锁骨上,再缓缓滑入那深邃诱人的沟壑之中。
两人都愣住了,大约过了两秒钟,余泽紧闭着嘴唇,面无表情地关闭了门。
屠丽萍“”
马丹居然一脸嫌弃‵′︵┻━┻
屠丽萍不满地撅了撅嘴,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竟然只裹着浴巾就走出了浴室,完全忘记了家中还有个男性存在。屠丽萍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脸颊,感到无比烦躁和绝望。她意识到自己以后必须在穿好衣服后才能离开浴室,这让她感到极度不适和沮丧。
家里有个男人实在不方便,即使他是同性恋也一样。
屠丽萍烦躁地穿上了衣服,而余泽则痛苦地弯下了腰,因为腰部的伤口被牵扯到了。他的呼吸逐渐平缓,半蹲在地上很久。当他用手擦拭鼻翼以下时,发现了一片血红。
余泽冷静地擦拭掉鼻血,将脑袋藏在双腿之间。他闷哼一声,那伤口似乎又开裂了。
屠丽萍,你是真的开放,还是太过随便了
对于一个自知是正常男性的余泽来说,她的身体充满了吸引力,无处不散发着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