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变暗了,吴所谓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跟吴其穹对视一眼。
“这都什么事呀,要绑我的居然是池骋他爸”
“额,这个我也着实没想到,但是,他明明可以直接找你呀,赶忙还找人绑你呀”
“我也想不到,难道说是因为池骋嘛?”
“这,也有可能吧,毕竟之前他们家不是还想岳悦当儿媳妇嘛”
“我跟池骋,这算是什么事呀”
吴所谓忍不住哀嚎道,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脑瓜仁疼。吴其穹看着苦恼的吴所谓,同情的拍了拍他肩膀,就跟他挥了挥手,准备回去工作了。吴所谓强压下心里面的憋屈,跟吴其穹道别之后,转身开车回到了家里面。结果还没开出去一会儿,又被一辆车不小心追尾,吴所谓坐在车上,顿觉得今天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呀。吴所谓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看看情况,还没跟那人说几句,就被人从身后迷晕了。吴所谓倒下的那一刻,瞬间无语至极,不会吧,这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他爸跟我玩孙子兵法呀。
等吴所谓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被人绑在了椅子上,吴所谓冷静的打量着四周,扭动了一下手上的绳子,看了一眼绳子怎么绑的。突然一个声音从吴所谓的身后传来。
“别挣扎了,我看了,绑的结结实实的”
池远端慢悠悠的坐在了吴所谓的面前,打量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小伙儿,还是忍不住感叹一句。
“池骋到底哪里好呀,居然能够让你一个品学兼优,长的这么好看的小伙子,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吴所谓眉头微皱,好好的端详着眼前的带着眼镜,跟池骋有几分相似的人,欲言又止的眼神,注视着池远端,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那个老丈人呀,你费半天劲,又是绑架,又是追尾的,什么花招都使了,你到底要干嘛呀”
“嘿,谁是你老丈人呀”
池远端推了推眼镜,听着吴所谓那句老丈人,晦气的摆了摆手,吴所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调侃道。
“你呀,池骋是我的,你不就是我老丈人嘛”
“害,什么呀,池骋他,不会是”
池远端有些难以置信的瞄了一眼吴所谓,擦了擦眼镜,仔细打量着吴所谓这一身,心下还是觉得池骋不可能是下面的,赶忙把脑子不切实际的想法丢走。
“去去去,别给我耍嘴皮子,我看池骋真的好不教,仅是教坏的”
“你,你还不知道池骋什么样子说,他不是你儿子嘛”
“就是因为我知道他是我儿子,所以我才”
两个人还没说完,外面就听见池骋的声音,吴所谓眼睛刷一下亮了起来,还没等喊出口,就被池远端用胶带封了嘴巴。池远端瞄了一眼门,匆忙的嘱咐了一句。
“你别出声,我先去应付一下”
“呜呜,呜呜”
吴所谓扭动着身体,眼睁睁的看着池远端走了出去,而池远端刚一关上门,就跟池骋撞了正着。池骋狐疑的注视着,状态不太对劲的池远端,调侃了一句。
“爸,你这是,做贼去了呀”
“呵,你说什么浑话,不过你怎么有空回来了”
“我,哦,刚好有人送了一批菜,味道不错,就想着回来让你们尝尝,顺便陪你们吃个饭”
池骋嘴上虽然这样说,还不是因为吴所谓今天不在家,但却特意给池骋嘱托了一句,还是要回家看看,陪陪他们,免得他们担心,顺便还把之前自家的一些天然的菜让池骋带回家,给爸妈尝尝。池远端嘴角不说,但那扬起的唇角,眼底止不住的欣慰,还故作正经的咳嗽了几声。
“害,谁要你陪呀”
“哦,是嘛,那我先回去了”
“害,你给我回来,刚刚还说陪我吃饭呢”
“你,你不是不用我嘛”
“咳咳,用,走吧吃饭”
“嗯,对了,我妈呢?”
“哦,去国外陪你姐去了”
“这样呀”
聊着闲天,两个人就坐在餐桌上,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这边还在开开心心的吃饭,被绑着的吴所谓可就憋屈了。吴所谓扭动了手腕,怎么也没扭出来,正打算心一横看看要不要直接点的时候,刚好瞄见桌子上的瓶子,于是乎吴所谓前后摆动了一下,用身体撞飞了桌子,嘭一声。
池骋耳朵一动,放下碗筷,眼中带着戏谑的注视着那边慌乱的池远端。
“藏人了,藏谁了呀”
“害,你乱说什么,这是,是,你叔叔寄养过来的比格犬,在屋里面闹腾呢”
“哦,是嘛,不过我听,应该是你屋里面的瓶子碎了,不心疼呀”
“心疼呀,但这狗呀,就是这样,闹腾的很,给我小声点,这边正吃饭呢”
吴所谓听着池远端那咬牙切齿警告的声音,白眼一翻,看池骋那反应估摸着也没猜到是我在里面,我的再想个法子。吴所谓打量着房间的四周,思考了一下。挪动了一下椅子,准备把房间里面多弄点声响出来,没一会儿池骋又听见了房间里面传来的声音。池骋眉毛一挑,放下了碗筷,嘴角一扬,勾起一抹坏笑。
“呵,这狗太闹腾了,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害,不用你去,我等一下去教训他”
“不行,这闹得饭怎么吃呀”
池远端见怎么也劝不下池骋,池骋刚走到那个门口,手已经握在了门把手上,池远端心下一惊,眼看事情马上要暴露,结果池骋的电话来了。
“你,你先忙,这个我来收拾就行”
池骋狐疑的瞄了一眼心虚的池远端,又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人,表情严肃的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而池骋不知道的此刻的吴所谓心里面多无语。池远端终于也是放下了心,松了口气,一开门就看着吴所谓倒在地上,旁边是碎了的花瓶这些,心疼的走了过去。
“你呀,你呀,以为这样池骋就会来救你嘛”
“呜呜呜呜”
“哎呀,我的花瓶呀”
吴所谓挣扎的在地上白了一眼池远端,转头又对池骋骂道,这都不开门看看,池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