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内室里头的李卿卿,会想不开。
然后会做一些让她们害怕又会后悔的事来。
……
正院的剪秋,乌拉那拉氏,翠玉院的秋荷,夏菊,李氏,被贬为侍妾的齐氏,和侍女如意。
统统被苏培盛带来的大力士太监和粗使嬷嬷,一来,先抓住了,捆起来。一一弄到前院这边。
苏培盛。根本也不跟他们废话,直接先把人抓了再说,人狠话不多。
干就完了。
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反倒是被捆住了,嘴巴里还被塞了布团。
只能由着苏培盛带过来的人任其动手。
……
胤禛和年世兰,一个坐首位,一个坐侧首的位置,己经在等着了。
胤禛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行了,凌冽寒冰的杀戮在狹长的凤眸凝聚着。
他觉得自己没有处理好的话,都没脸见卿卿和元寿了。
卿卿都还没有和她们计较过之前的事,反倒是她们越来越肆无忌惮了,简直就没有底线了。
既然这样的话,死几个格格和病逝一个福晋也不是不行了。
胤禛想为卿卿和元寿好,结果没成想还是害了他们母子二人。
胤禛心里难受的紧。紧紧纠着。
乌拉那拉氏,齐氏,李氏,都来了前院。
看到了胤禛和年世兰,不惊讶,直觉还没有见过那位元福晋呢。
甚是好奇。
自己做的那些事连心虚都不会,心虚一下子了,心硬的很。
乌拉那拉宜修,平静的很,心淡如水。对于面前的男人,她已经失望了,再失望一次又如何呢?结果还不是一样。
他氶远地都不会爱上自己,那就毁了他珍爱的人好了。
让他跟自己一样。尝一尝失去珍爱的人,孩子的滋味如何。
看胤禛的表情如死谭一般,狠狠地戮视着。
乌拉那拉宜修,以为自己的计划成功了,那秘药根本没有解药的,是时候该发作了
真好,弘晖在地下也有人陪着了。
齐氏则一脸无辜,一往恶心的作派,做了也是死不承认的。
李氏倒是战战兢兢的,心里的防线已经一点一点的在崩塌了。
她从未见过自家王爷,如此狠厉的眼神和威压,这样的感觉,自己好像在刑场,一般就要去赴死了。
苏培盛可不想行着礼节尊着她们。
淡淡的和自家王爷交待着。
“爷,人已经带到……可要现在开始审问了?”
胤禛点点头。摆摆手让苏培盛放手去审讯。
苏培盛了然自家主子的心思,拉着侍女几个去了旁边的空地上,开始审,可别脏了主子爷的地。
其中最为淡定的人就是乌拉那拉氏了。一副矜贵自持的世家贵女模样,淡然的样子。
还是一副轻傲高高在上的 。
年世兰特别鄙夷不屑,看不管她的样子。
开始讽刺了起来。
“哟,乌拉那拉福晋,不……应该不是了……怎么见着本侧福晋还不行礼?这就是你乌拉那拉府的教养?”年世兰也学起,李卿卿的那招扮猪吃老虎,反正乌拉那拉氏很快就不会是福晋了。
万岁爷的意思,她也已经摸清了,万岁爷根本没有给乌拉那拉一族脸面。
其实李卿卿的封号就是在打压乌拉那拉氏和乌雅氏两族的势力和警告的意思。
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让乌拉那拉宜修破防了。
又加上胤禛的沉默不坑声,乌拉那拉宜修更是信了年世兰的话。
原本淡然的脸色开始龟裂了。
往往最了解的还是自己的死对手,会更了解自己。
比如年世兰,是最懂得如何插刀子插到乌拉那拉宜修最在意,最会痛的地方。
不就是,福晋之位和世子之位吗。
如今这两样,已经成为李卿卿的了。
年世兰猜都不用猜,这老女人肯定是为了这两个地位名分。才去下的手。
嫉妒的心,真是强烈到扭曲了人心。
乌拉那拉宜修为了不服气的样子,死死保持着体面。
冷冷地笑了。
“呵呵,年世兰啊,年世兰,你休想让本福晋给你行礼,本福晋是王爷福晋,是爷的正妻,而你始终是妾,是侧福晋又如何?还不是低等的妾室,任由本福晋拿捏?”
乌拉那拉宜修还在做着美梦。
年世兰无语死了这番话,虽然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但是对于这样的讽刺。
年世兰,咽不下这口气,正当想要回击的时候。
胤禛的郑地有声,珍重的声明传来。
“本王的妻子可不是你,别在这恶心本王,本王的妻子仅有一人,元福晋。才是与本王生同寝,死同穴之人。”
不得不是,这句话,狠狠地痛击了乌拉那拉宜修。
根本不承认她的身份,更不承认她刚刚的那番话。
说白了没有任何意义。
年世兰听完,心里暗暗笑着。
果然,胤禛还是那个胤禛,确实是不喜欢乌拉那拉氏这个老女人的,出手就是一个准。
狠狠地打击了乌拉那拉氏这老妇。
叫你作妖。
乌拉那拉宜修,根本不相信眼前的男人,冷漠无情的很。
就连这番话都说的出口。
他就爱的那个贱人,如此之深吗。
她才是和他,相依相配的夫妻啊!
李卿卿算什么。
不就是多了一个万岁一次的封号吗?也不还是个妾室。
王爷,就这么罔顾万岁爷的旨意,也敢称李卿卿为福晋。
真的是被迷了心眼了。
乌拉那拉宜修,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伸出尔康手
“王爷,王爷,妾身才是玉牒上,与您名正言顺的妻子啊……”
再如何,玉牒上雍亲王的妻子只能是她的名字。
声声泣下,顿挫抑扬着。
胤禛恶心的要死,不耐烦地瞥了一眼底下做戏的人。
冷冽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字字诛心。
“笑话,本王的嫡妻,福晋之位,世子都是她的,包括本王在内,雍亲王府所有的一切都是卿卿的,尔等算什么。哦,算个笑话……”
“玉牒?不说本王也比你清楚的很,皇阿玛已经允了本王,本王妻子的玉牒上,只能是世子生母的名字,卿卿的。”你算个屁!乌拉那拉宜修。
当个笑话,当了这么多年,还不明白吗。
还以为当年的事,他不知道呢。陪陪她们做做戏,还当真了。
可不就是笑话人,工具人。
胤禛不觉得自己做的很过分。他做得过分的话,乌拉那拉氏,早就是一具白骨了。
那还有命还能跟他说话 。
……
年世兰突然觉得,胤禛的这个样子好陌生。
这才是雍亲王真正的样子吧。
皇家子孙,有哪一个是简简单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