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的好心情,愉悦到,所有人都以为他在做戏,耍着玩呢!纷纷不信,觉得万岁爷在设陷阱等着他们进去。
乾隆:……朕的母语是无语。
一群不懂看眼色的臣子,这都不会看,乾隆觉得自己对他们还是太好了。吵了一番后。不给好脸色,继续舌战骂着底下的诸臣。心里惦记着承乾宫。
等到下朝带着一摞的奏折回到承乾宫,乾隆静悄悄的潜进内殿,掀开帷幔,坐在床沿,看着床榻上的人睡得岁月静好的模样。明明只是一个早朝不见而已。他心里越是惦记着。
他心里是欢喜的,或许,孩子很快就会回来了,知知也会回来的。
捏了捏白嫩的柔荑,再把被角捻好。正要退出去的乾隆被知知给拉着衣袖。
感到阻力的乾隆回头一看,就是娇软无力的人扯着袖口。
对上杏眸的视线,心里暗暗涌着心虚。轻声笑了笑,“知知,你醒啦,要不要起身洗漱,用膳呢?”企图转移话题,引起别的注意力。
曹知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不就是眼前的男人做的。
还好意思。
声音哑的不行,断断续续的挤出几个字。 “水……混蛋……”
男人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鼻子,欣然的笑着应了,转身去倒水。她觉得自己要瘫了。就不应该让他上床的,一辈子睡书房好了。脑子里全是昨夜的疯狂。
乾隆端来茶水,试了试温热的刚好不烫。坐下将人扶到自己胸口处有个依靠,慢慢喂着,小口缀饮的动作,看的乾隆越爱。细微的动作,神情,他都喜欢。
刚饮完一杯,喉咙得到水的润泽,干冒烟的状态终于歇下去了。这才有精神力气来批判这个狗男人。
正好刚放茶杯回来的乾隆,就迎面得到了“爱意贴贴”,又被打了。
没打到脸,小手拍到了他的宽肩上。力道跟挠痒痒似的,乾隆眼疾手快的,大手捉住它,自然而然的放至唇边,吻了吻,嬉笑赖皮着,“知知,不气了好不好,朕也不是故意的,朕那是中了药,才对知知这般的,不过不用药,朕对知知也是一向控制不住的,爱不释手,情不能自抑。”
谁赖皮得过这位,不仅无赖更无耻 ,说的话冠冕堂皇的。
咬咬牙,心一横娇声怒喊着,“爱新觉罗.弘历……”
接着就是声声的回应,“朕在的,知知找朕何事……”
眉眼一皱,想法又切换成其他的主意,心情舒畅,“万岁爷,今晚自个歇在乾清宫,或者就是睡书房去罢,不准你再上床榻。”
乾隆一听,悦然的脸色一垮,不愿意,自知理亏地哄着人“知知哪有夫妻分房睡的,不可 ,不可,朕不回乾清宫,就在这,知知在哪,朕就在哪。”
换来的是无情的拒绝。“想的美,万岁爷说错了,妾身与万岁爷并不是夫妻,这套措辞不成立。”她是妾,又不是正妻,哪里来的的“夫妻情分” ,滚回乾清宫去,少烦我。别找烂借口。
乾隆脑子里,一点会意就通,知知死不承认,那就做实夫妻名分好了。让她成了皇贵妃,看她有什么理由拒绝。行夫妻之礼,乃是天常人伦。
抱紧了她的身子,低首念叨着,“知知,是不是成为朕的妻子,你才愿意为生儿育女,与朕偕老成双。”
突然的灵魂拷问,问得她一脸懵,怎么就扯到了这了。怎么可能,富察皇后才是他的正妻 ,自己顶多就是一个受宠的妾妃罢了。他这话说得,多会蛊惑人心。哪个女子,谁都不想是嫁一良人为妻。最正常平凡的心愿,可在这后宫。
哪有可能,注定了是不公平的,他是皇帝,犹如天称,掌着平衡。
突然的沉默,两人皆不言。
乾隆知道自己不是一时的冲动,发自内心的最真实的想法,每每听见她口口声声说着,不是夫妻关系的话语,他的心里就是被刺的一阵阵的不舒服。名副其实的正妻名份给不了她。
好似自己成婚的时候是不是很太早了。有些愧疚,对不起她,目前能给的就是皇贵妃的位置。
她要的妻子的身份,是名分也是身份。这才是平常人的妻室。
认真的剖析着,喃喃低语,“知知,朕知道,以身份而言不能保证唯独只有你一人,可是朕的正妻是皇后,知知……朕想要的妻子是你。没有其他人。”
“或许知知不信也是寻常的,朕不会说谎话来哄骗你,知知再等等朕,好吗?妻子的名分,身份,朕都给你。”哪怕是这条命,他从未如此想要过一个人,想要完完整整的只属于他。
他和知知,明明无论是哪个方面都很契合,为何就不能在一起,他不想放开。
她不语,没有结果的未来,不如不要有进程,越陷越深,两个人都会走不出来的。挣扎了一会儿,想推开他,推不动。得到的就是耳鬓厮磨的缠绵纠缠。
大手插进青丝乌发间,低喃,“知知……我不是故意要惹你伤心悲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你不能后悔,丢下我一人。”逃不走的,他早早就剪下两个的发丝缠结收起来了。
初见,他就知道,合他心意的人,就是她。哪怕什么婚约,是他的人,始终是他的。
……
想骂街的冲动都来了,这狗男人,偷看她的字。她不是撕毁了吗?
“知知,是不是在想,我为何会知道?”
“知知,明明你也对我有那么一点点的的倾动,为什么就不能承认呢?明明我们也如胶似漆,神仙眷侣一般有过一段,可你忽然翻脸不认人了。知知都不知道我有多心伤。”
曹知微仰着脸看向他,何必说的这般清清楚楚,心伤就心伤好了,大家一起痛。曹家她不会放下,但他,她可以。明知未来的路程不好走,她也往试过了。可是给她背刺的人是他。
眉眼逐渐冷了下来, “万岁爷,您要的,妾身给不起。”也不想给了。她是真的怕,若有了孩子,她无权无势,自己都保不住,哪有能力去保护孩子。还不如不要让他来这个世界。阿玛可以是一个孩子的阿玛,皇阿玛却是众多阿哥, 公主的皇阿玛。
而她也只不过是,他妾妃里的其中一员罢了。人心难测,更难得长久不变。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