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听着,脑壳突突突的开始疼,这女人就是有癔症。
大声立即呵斥道,“乌贵人,请你注意一下措辞,朕当皇子时,何时要与你墙头马上了,只不过是,皇阿玛大办正月春节,大家都是一起看了一场戏,便是青梅竹马了?”
“那朕的青梅竹马岂不是满宫都是了,那这些人是不是要朕全纳了不成?朕在圆明园长大,与朕青梅竹马的应该是圆明园才对,与你有何关系?”
无语继续道,“天天就会念叨着这两句酸诗,麻烦你去认真读一读白居易的诗,他写的这首诗,是为了告诫天下女子,不要轻易与男子私奔。奔者为妾,莫要自甘堕落。连诗词都读不明白,便在这里丢人现眼。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好意思的。”
乾隆说着说着自己的气都来了。真的是很烦她,难怪三哥也看不上她,太后以前,现在也都看不上她。明明是个文盲,不懂装懂。装个啥啊!不会就去学就是了。比她那个表姑母还没用。最起码她两个表姑母文采都是真的。
被点破防的如懿嘟着嘴,不满撒娇道,“万岁爷连让臣妾说说都不成了吗”
乾隆觉得她那死出,癔症犯病了,要不然她为什么一直听不懂人话呢。讽刺她都听不懂了?
非要他把这话说的很难听吗?让人难堪丢脸,才知道话很难听?
乾隆放好手上的朱笔,他怕等会给掰碎了,抑着心中的火气,“朕没有让你不能说,朕让你读书,读诗词的时候麻烦你认真学学真学识”有你这样的妃嫔,朕真的丢脸。丢到城墙底下去了。
如懿不快冷声,瘪嘴道,“若人人都读诗词,精通诗词,那臣妾读诗词的意义何在?”
乾隆:???想出口成脏。
“没那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没有精通学识的本领,那你装什么装,御花园的湖,再大也没有你能装。
乾隆一时也捉摸不透她的脑回路,怼着她,“那你学这诗词,并不是因为真正的喜欢诗词,想要去学会它,懂它的意思,而是因为没人跟你一般,会喜欢诗词,懂诗词。凸显着你在这六宫独一无二是罢?”
乾隆无语,倒显是着你了,土包子不懂装懂。
如懿眼神眷恋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俊
美的脸容,太久没见他了。
“万岁爷,这诗明明就是我们的定情侍啊……您怎么可以忘了呢?”
乾隆只想吐了,昨日吃的膳食都想吐出来了。这女人癫的,一天到晚的只会这两句酸诗摆弄来,摆弄去。
“停停停……少在朕跟前说这些废话,朕说过……让你注意措辞,还有,你是贵人只能自称嫔妾,“臣妾”一词只能是嫔位以上的妃嫔才许。你是想要倒反天罡不成?”
听不懂人话的,真的很难沟通交流。乌拉那拉氏一族都盛产这样的品行的女子?不怕负五星差评?
被乾隆指正自称称呼的如懿,委屈的嘟嘴,眉眼向下蹙着,委屈犹如被冲了河堤坝一般倾泄而来。
“万岁爷……明明,嫔…妾…与您才是互约终身的人啊,您是嫔…妾的夫君,嫔…妾连问问都不行了吗?……”
“难不成……”话还没有说完又被乾隆呵斥打住了。
凤眸冷冽地盯着她, 冷声嫌恶道,“乌贵人,“夫君”一词,你有何资格,与朕“夫妻”相称,朕的正妻只能是皇后,皇后都未曾敢唤过朕,“夫君”。你倒是自来熟,心里眼中更是没有规矩,祖宗礼法,随随便便称呼朕。朕是大清共主,不是你一人的夫君。你只是朕的一个贵人,无资无赁。朕的后宫答应的妃嫔最不缺人了,或者你喜欢自甘堕落成官女子,朕便成全了你。”
乾隆心里烦她的紧,脑壳突突的,扶着太阳穴揉,上个早朝都没有这般累人。
一听到要贬级成官女子的位分,也不敢坑声了,只是凝起雾气,可怜兮兮的瞧着乾隆,抿了抿嘴,想说又屈于他的威慑不敢说的模样。
她又想走说情嚼分没有用了,这才想起阿箬的事,戚戚哀哀道,“万岁爷……嫔妾……求您,帮嫔妾找找阿箬罢,阿箬她己经不见了好几天……嫔妾让人找了许久也未见过她。”
乾隆无语住了 这人消失了几天不见你才想起要找人了。也没有听李玉说过去皇后那边报备过。啧,这所谓的主仆情也假的很。还是从自家乌拉那拉府到府邸,再到后宫伺候的老人了。
这乌拉那拉氏倒是假模假样的,装的主仆情深。让人作呕。
不耐道,“你的奴婢 ,怎么不见的,你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阿箬是延禧宫的奴才,在你的管辖之下不见了。你不找找你自己的问题?”还好意思找朕要人,笑话。
她越听乾隆说,心越虚,干巴巴解释道,“那日……嫔妾叫了阿箬去承乾宫找您……可谁曾想这四五天了,都还没有阿若的人影回来……”肯定是昭妃搞得鬼,故意扣下她的人,来折辱她。
乾隆气笑了,这女人不单单有癔症,还有妄想迫害症,谁有她,是这样的有病似的,谁会莫名其妙的去害她啊!要啥啥没有的。还污蔑他的知知,明明是她叫人去承乾宫路上,景仁宫的小道上故意蹲守着拦他的路。
这般的胡说八道。给他知知抹黑的人,乾隆岂能容她。
不紧不慢,厉声徐徐道破她的癔想,“乌贵人,没有任何真凭实据污蔑妃位,朕大可以治你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罪。朕问你,你的奴婢的行踪行迹,明明你最清楚,你却无辜攀扯承乾宫。污蔑朕的昭妃是何居心。”
“昭妃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她从不识你延禧宫的任何人,无辜抓你的宫里人,她有什么好处。难不成她抓了你的奴婢是为了让承乾宫更体面,更有面子,跟你一样虚荣好假?”
放下手上的奏折,被恶心到都看不下去了,继续道来,“朕平生最恨撒谎成性之人,你自己的奴才自己管不好,还让你的奴才跑到承乾宫大吵大闹的,朕以为朕给的警告已经够明显了,呵……阿箬到底是去承乾宫还是景仁宫,乌贵人……你不是最清楚才对吗?”
哪里来的脸面敢来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