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的主动学着她,表达着自己的意思,要她相信自己定会做到,不会失言。
胤祥带着云音走了好几圈才绕回来,慢步过来,和雍正碰面
胤祥:“弟弟和福晋没有打扰到四哥四嫂罢?四嫂的射箭练的如何了?”眉眼含笑地问着情况。
拉着自家福晋的手,也刷了一波恩爱,他也有福晋呢。
雍正脑壳疼,才哄好小祖宗。又来了一个十三弟。
雍正:“就等你了,十三弟,射个箭的功夫人都跑不见了,原来是接弟妹去了。临阵脱逃啊,十三弟。”调笑着胤祥。
胤祥:“四哥,你这话说的,弟弟哪敢做临阵脱逃的懦夫 ,不然四嫂能把弟弟给说的没脸了。”一句堵回他得意思。
从雍正身后钻出来,慢慢出现在人前。
安陵容:“十三爷,妾身很凶嘛!这般的开玩笑,都不好笑。”幽幽地开声道。
云音瞧着她很久了,跟她妹妹一般的年纪,眉眼灵动,情绪都摆在脸上。
胤祥:“四嫂莫见怪,是弟弟说错话了,还不是四嫂精通文墨,弟弟拜服四嫂才是。给四嫂赔个不是。”拱手让礼道歉着。
作为胤祥的嫡福晋,一看就懂女儿家的心思,这四嫂是拿她家爷开玩笑,没当真,没往心里去。
云音:“四嫂,妾身家的爷就是这般嘴皮子浅,说话不好听,四嫂就原谅他罢,回去妾身定和他好好说道,不听啊,便让四哥揍他一顿就是了。”故意拿话让雍正拿主意。
手心手背都是肉,定是不好偏心的,哈哈哈,让万岁爷头疼去罢 。
又把这锅丢倒雍正身上,让雍正评理。
跟小孩子家家斗嘴似的,雍正偏心眼儿,十三弟跟前还是选了安陵容。
雍正:“好了,十三弟多大的人,还和你四嫂斗嘴。不怕被人笑话,还和你四嫂年纪小较真。”做着回应道。
话里话外都偏心着安陵容。
安陵容则一脸被宠着的孩子一般,得意洋洋地笑着。“熊孩子”自有“熊家长”宠着挣腰。
胤祥败下阵来,四哥真是一点都不偏疼他了,有了四嫂忘了弟弟。(假哭伤心)
胤祥:“四哥当是偏心呢,拿四嫂当孩子般养着,弟弟真是羡煞极了也羡慕不来。”嘴里酸道。
打趣着他四哥。
话说他四哥的年龄是可以生出四嫂这般大的公主了。只不过真是拿四嫂当掌上明珠般宠着护着,爱护得紧。
雍正:“……”年龄大些,怎么啦!老男人会疼人。可疼媳妇了!
老夫少妻,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年龄他是硬伤。等他和容容的孩子出生,他都算是中年得子了。
雍正:“去去去,别拿你四嫂开玩笑,她可乖着呢,说她坏话。别说你四嫂骂你,揍你都是轻的。四哥可不管你挨骂还是挨揍。”
看着认真拉弓射箭的她,雍正心里柔软的某处继续扩张。
说是来玩的,倒是认认真真的,一丝不苟地练习,雍正是很欣赏她的心性坚韧不拔。对于自己喜欢的事情,能够坚持就很不不错。
胤祥:“四哥偏心。”
堪堪无话可说,只得憋出这四个字。
看着他四哥满心满眼都是四嫂。
视线转向,专心拉满弓弦射箭稳如老狗的安陵容,射出去的一箭比一箭更加认真起来,对准瞄头,甚至是一箭穿破钉在靶心的上一箭。
云音惊呼了一声,越看安陵容越是喜欢,小小的身躯里藏着这么大的力是,就算是她,家族精心培养出来的。
也无安陵容身上这股气质,动静随意切换,安静的时候像个世家贵族养出来的深闺千金。这动若脱兔的安陵容,射箭气势都能做上战场带兵杀敌的大将军。
也难怪万岁爷会心仪这般的女子,着实谁也喜欢在人群里熠熠生辉,让自己一眼就能瞧见她的身影。
射箭讲究心态,安陵容气息平和,对准远处的靶子,拔出箭筒的存货,双箭齐发,一连三箭齐齐射到靶子的正中央。
越射越上手,准头也越来越瞄得好,凶悍强势的箭术能力让在场的几人都咂舌不已,只有雍正暗暗地记下一笔,容容藏着好多呢。
胤祥和云音纷纷拍手叫好,夸赞着安陵容的箭术如同神技,箭箭都落在靶子中央插满了。
安陵容故作镇定的姿态,学着雍正,形色不浮脸上,虚心接受夸奖和批评。
胤祥:“四嫂若是男子,定是一位为国争光的大将军,平定我大清各东南西北的不平和战乱。说不定,等不久后四嫂的小皇子出生了,也是子承母业,定是有一番作为的。”大喜地赞道叹着。
云音拉拉他的衣袖,说的没看见雍正的脸色一排黑线吗!四嫂若为男子,四哥是干什么啊?搞断袖,龙阳之好嘛!
催生天团,胤祥此后一直盯着安陵容的肚子,甚是期待着四哥四嫂的孩子出生,没想到,一声十三叔,一世的十三叔,永远跟着调皮捣蛋的侄子屁股后面擦屁股。
雍正:“十三弟,熟能生巧罢了,你的一句夸奖话的背后,可是你四嫂日日夜夜练习了,才有这般的深功夫。”自谦道。
更是维护和心疼。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样的苦,只有坚持日日练习才会有成效。
雍正不知道她的箭术从何而学来的,一点一滴的汗水都是她辛苦劳后的成果。
安陵容:“爷,怎么啦?为何十三爷催生催到妾身这啦!孩子的事又不是妾身能说的准的。”兴兴地嘀咕道。
虽然她在练习,但是又不是耳朵聋,还是依稀地听见了一些,什么生个小皇子。
雍正摸着她的发髫轻笑着,顺手抚顺着几丝乱飞的碎发。
雍正:“无事,咱们顺其自然便好,孩子到了时候,自己就会来找容容和爷了。”轻哄着。
虽然总是和她玩笑着生个孩子的事,但是却是没有想要她必须生的意思。一想到她都是孩子,就要当额娘了。他心里都是罪过。
安陵容:“好罢。爷,妾身还想再玩会儿,午歇后再去骑马好不好。爷?”拉着雍正的手央求道。
要玩肯定是玩个痛快了,才有意思嘞。
好不容易远离了后宫的纷争,不用动脑筋,想法设法的地去谋计,搞陷害。能够玩会儿,撒野跑马,是最快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