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不忍心地将人扶起来。
别别扭扭的神情挂在脸上。
“你跪了孤也无用,给孤戴高帽子孤又不是小孩子。”
一副脸上写着“孤是什么很好骗的人吗?”
余晚凝视着他,缓缓地观察着。
即使是这般,他似乎变了很多。
慢慢地道着:“太子爷,大千岁已经答应妾身出山援助夫君以守京城,驻护大清 。您也是关切大清的,妾身信您。也信先帝爷的目光,当年即使没有先帝爷的托付夫君自始至终都是那您作兄长相待。”
她的把握只有七分。
若是不诈他,大千岁已经应允了。
怕是要别扭几天,才肯放下。
郑重其视地道着:“先帝爷之所以将大清交付给夫君,想必太子比妾身更清楚更了解其中的弯弯道道。夫君是值得的,众望所归不是吗?”
“您所要的,妾身都能够做的。无论是解开幽禁还是出宫立府做一闲散王爷。妾身能够保证夫君能够实现诸位的要求。”
说罢,把京卫营和暗卫的令牌和胤禛随身的玉佩拿给他看。
诚意她已经给了。
应允不应允便是他的决定。
不得深吸 一口冷气,震惊不已:“你……老四既然这么爱惨了你?这般的保命的东西通通给了你???”
饶是皇阿玛再宠爱一个人,这断断也不会将令牌赠予一个女人。
实在是荒唐不已。
“也罢,既然是老四托付的,孤勉强应你便是了。只是有一点,孤与你们只是合作的关系。这咸安宫的探子也该撤了罢,孤不喜欢被人监视着。”
胤礽转头望着眼前人的身影,瘦弱的不像话。
似是故人一般。
余晚轻声应答着:“太子爷其实多虑了,在咸安宫周围的从来都不是探子。是先帝爷留给您的麒麟卫,守着太子爷一生无虞的一支精英暗卫。从来不是夫君的人,夫君从未在咸安宫插过眼线。”
“这里里外外的人都是侍奉先帝爷的,太子爷不信尽可去看看。”
康熙最担心最在意的孩子,还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
当年的麒麟卫,所有人都以为已经阵亡。
其实早就潜伏在胤礽地身边藏匿这,化为宫人伺候着。
“太子爷的允诺,妾身铭记在心亦记得太子爷的恩德。”
余晚点明其中的谜团,其他的至于他怎么想的。
随他去罢。
还有一个倔驴呢。
而且还是一个头脑比较简单易受骗的大千岁。
余晚简单地向他行了个福礼。
淡然退了出去,却发现麒麟卫倒是着急地现身了,围着高无庸警告着。
淡淡瞥了一眼他们,“诸位的主子爷,安然无恙。可放开本宫的人了罢?”
高无庸这才有了缝隙从里头钻了出来。
喘着气着急地问着:“娘娘,太子爷答应了吗?”
余晚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淡定地笑了笑:“有太子爷出手,咱们不愁。”
“还有一位呢,这位可没有这么好说话。傲气雄鹰,跟太子是死敌。咱们有的是累人的话要做。”
高无庸的心里更是佩服不已。
他也明知道自家主子爷和诸位阿哥爷的关系那叫一个僵硬。
只是这么难缠的太子爷都要被她说服了。
怡亲王在前朝也好站得主脚跟和太子爷一同监国,看谁胆敢说闲话去。
余晚头有些晕,赶紧搭上了高无庸递来的手臂扶着。
“这也就是为什么,即使家族内斗的再厉害。临敌之际,同气连枝才是最重要的。于夫君来说大清是最重要,但他的兄长们和十三弟也是重要的人。”
余晚低头瞧着自己的腹部,似乎最近那月事不规律了些。
怎会又迟了十几天。
令她有些担忧,这避子药也不是完全地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