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知道她想做什么。
随她跟着,只是端妃和耿嫔也无端地也跟了上来。
不过有年世兰在,似乎都不成问题。
年世兰高傲地睨视着,轻呵道:“本宫与皇贵妃有要事相商,你们跟着来做什么?”
端妃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瞧向余晚,似有暗语般千言万字的话要说。
只是余晚招来苏培盛让人回去。
她不看耿嫔的眼神,也能知道这几个女人肚子里藏了什么坏水。
坐在轿辇上居高临下地瞥着这些女人。
“本宫无空和尔等叙旧说事闲聊,后宫事务全权有华贵妃负责。有事寻华贵妃即可。”
一副无所谓的倨傲凌势的气场全开,让人觉得她才是最是管事的。
摆明了说清楚,别来烦她。
指节微微一动,就有禁卫军上前拦着欲上前拦截交情的耿嫔。
刀剑寒光无影,锋刃利芒。
吓得耿嫔娇躯一震,连退了几步。
苏培盛不敢抬头笑,只敢在心里憋笑着。
都说莫要惹他家娘娘了,还非要来。
“娘娘……”耿嫔故作可怜的模样喊着。
“拖出去……聒噪得很。”
余晚撑着脑袋支着,她本来就困。
这些人还来吵她,真是烦死人。
苏培盛都不用动嘴说话了,那一列的禁卫军身强体壮的,力气更是大的吓人。
两手一提溜,大步阔行地瞬速将人扔到宫门外边。
年世兰还没有看清楚呢,那禁卫军就水灵灵地归队啦?
要不说是御前最好的,最精英的人呢?
隔着轿辇的距离,年世兰夸赞着余晚道。
“娘娘倒是好魄力,看来有皇上撑腰就是不一样啊。”
要是多来几下,揍她们一顿就更好了。
余晚困得眼皮打架,懒懒地说道。
“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你要是想知道的事告诉你便是。本宫觉困了,要补眠。”
年世兰心急得很,想知道她要说的那些事。
赶紧催促着起轿。
众人无望,如今跋扈刁蛮的华贵妃都和这皇贵妃混为一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离去,无人问津在意她们的感受如何。
到了乾清宫,年世兰紧巴巴地跟着余晚。
那求知的小眼神熠熠的。
余晚忍不住地想笑也就笑出了声。
“华妃娘娘,你这幅模样倒是有些可爱。”
年世兰撇嘴拿起酥点塞嘴里,含糊着:“骗本宫来的人是你,如今又迟迟不和本宫说的人又还是你。哼。”
.余晚自然而然地坐在主位上,漫不经心地看向她。
嘴角收起了笑意。
淡然自若地说道:“娘娘不就是想问,我是如何知道的不是吗?”
“娘娘,自古以来你见过哪个宠妃有好下场的,更何况是年家有兵权。”
随意地聊起几句,就让年世兰的心生了寒。
她早就知道了不成?
“年家要落败也是必经历的一道坎,不过倒是娘娘清醒地多。这次居然让年羹尧听话了。”
“后宫阴险脏臜的事多了去了,娘娘这些年管理府里中馈,后宫中馈当真是一点也没有悟出来吗?”
“皇后与太后连同放权予你,虽说这些年大的动静不敢搞,但小乱小吵总是频频发生的罢?娘娘,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吗?”
余晚拿起手帕抿了抿擦嘴,又放下。
还能有什么,古人云:“惯子如杀子。”
而捧杀也是一种利器手段。
雍正还不至于容不下自己与年家的孩子,这其中的渊源,她便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