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檀不知他的心思。
心里烦躁异常。
解释道：“万岁爷，奴婢对九阿哥绝无心思。”
她对胤禟哪有心思，就算是有也不是她。
那人心死，早就不期待了。
更何况，她不喜欢。
更加不会对胤禟有生出那般的喜欢，只能说再逢面之时。
只能是路人。
康熙忽而听见她这番话有些不知道要如何说，满意是满意。
只是这妮子对他也无意，该如何是好。
喜欢是不能够无故生出来的心动。
不免有些好奇问道：“朕知道了，那你对朕呢？是怎么样的心思？？”
他很想知道，又不能逼着她太紧。
玉檀沉下心，慢慢地思索着。
好似，他待她很好。
不曾打骂过她，也不曾说过她什么。
还教她读书识字。
可是这样的关系，这般地待她好。
让她也分不清是什么关系。
是朋友？
不，又比朋友更进一步的暧昧不清。
所以她也不太清楚。
只是觉得眼前的男人待她好，虽说也有目的。
但是比九阿哥胤禟的，好上许多。
他终于起码不会利用她。
抬眸正视看向他，正声回道：“万岁爷待奴婢好，很好。奴婢不喜欢的，不愿意的。万岁爷也未曾逼迫过奴婢。”
“奴婢虽然对万岁爷没有男女之情，但……奴婢不反感万岁爷。这便是奴婢的好意。他日，万岁爷若是用得上奴婢，奴婢必定为万岁爷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一番为他忠心耿耿的话，康熙听着头疼。
他要的不是这些。
这妮子是会气他的。
两指捏着她的脸颊的肉，揉捏了一会儿以示惩罚。
低声叹气道：“朕想知道的不是这个，檀儿。朕很想知道檀儿是否会对朕有一点点的心动？无关其他的。”
玉檀摸着被他揉着的肌肤，四目相对下。
脸上的微红，似乎不是他刚刚的动作所致。
“奴婢……不知道。万岁爷不要来哄骗奴婢了……奴婢……奴婢……不愿意在这。”
别过脸去，低头看着别处。
她的心跳，跳得很快。
男人时时刻刻凝着她的表情变化，没有错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搂过她的肩，拥着。
循循善诱道：“是不愿意同朕一起，还是檀儿还没有勇气直面朕的心意？”
小妮子不仅胆小，还害羞得紧。
抚着她的小脑袋安抚着。
此事还得慢慢来才是。
他等得起。
“……”
轻轻地叹息着：“也罢，檀儿。朕等你便是，朕等你想清楚。”
相拥了一会儿，而后将她放开。
敦促着她去写功课。
既然是有一点点的矛头，那他努努力就是了。
他知她不是后宫里的女人。
同她们不一样的事，她很独立。
有着她自己的思想，她首先是自己，有着独自处理自己的事情的权利。
他或许不该是这样以身份去束缚和要挟她。
“朕等你，檀儿也要等等朕。”
离去的温度随着这句话消散。
梁九功一进来就发现……
原来自家万岁爷也有这样的时候啊，像一个痴汉犯了花痴，视线一动不动地盯了着玉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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