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得意极了,她就是有一个好阿玛,好额娘怎么了。”若四福晋不服气或者说是有更好的见解,也可以找你的阿玛额娘给你撑腰。不妨说出来让皇阿玛听一听。”
这句话说到康熙的心坎里了,受委屈自然是要找阿玛和额娘撑腰。
富察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恨恨地瞪了宜修一眼。
在先皇后膝下长大,她是比不得。
谁让康熙最是宠爱先皇后 , 虽无子嗣但是却抚养了宜修。
宜修的宠爱一跃,跌居首位远胜于太子爷。
梁九功将宜修交待好的证据一一呈上后,嘴角微微上扬,憋不住笑,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怎么有人去敢招惹这位小祖宗啊。
她不紧不慢地说道:“皇阿玛,年家和富察家如此行径,实乃不把皇家威严放在眼里,还妄图谋害皇子阿哥,其心可诛。”
更是火上浇油地:“更何况,晖儿已是郡王的身份也要这些人指指点点的。岂不是在打皇阿玛的脸,更是不把皇阿玛放在眼里。”
康熙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看着那些证据,眼中满是怒火。年氏和富察家的当家人顿时吓得脸色惨白,纷纷跪地求饶。
富察马齐颤抖着声音说道:“万岁爷,这其中怕是有误会,我们绝无此心啊。”
万岁爷能容忍他,那是因为他没有实权可康熙在意的。
不然是死一万次也是不够死的。
他也不知道三弟妹是怎么被娶进门的 就图她脑子蠢笨吗?
年氏也跟着哭诉:“皇上,定是有人陷害儿臣求皇阿玛明察。”
宜修冷笑一声,“证据确凿,何来陷害之说?”
康熙一拍桌子,“哼,事实摆在眼前,尔等还敢狡辩!”
当即便下旨严惩年家和富察家。
年氏和富察家的人如遭雷击,瘫倒在地。宜修看着他们的惨状,心中没有多少波动,她的这一步棋,成功打击了这些人也是算为原身报了一些仇债.
看向宜修,又瞧了瞧众人,寒声斥着:“你们口中的“荡妇”,不检点私会男人?就是在说她没人教养,就是在骂朕,骂皇后没有把朕关自己的女儿教养好是吗?”
“朕和皇后悉心教养培育的孩子,在朕和皇后手里都没有受过一次委屈。她只是嫁错了人,并不是犯了死罪。尔等要置于吾儿这些脏污的名声,不就是想要她的命?”
表妹不在了,并不代表他不在了。
他还没有老到糊涂的时候分辨不清楚谁错谁对,谁是谁非。
好不容易见着他家圆圆受委屈跑回家,找他说说话。
那又怎么了,圆圆没有阿玛和额娘了。
只有他这个老父亲可以依靠着了。
找他这个阿玛撑腰还不行吗?
众人被骂的狗血淋头,哪敢还口。
就连雍正自己都知道,一说起皇额娘来,皇阿玛的心就彻底地偏了,年氏和富察氏一家根本就敌不过。
皇阿玛只会偏着宜修,这就是她的底气。
招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她。
没见宜修就连他都打了吗?
皇阿玛也不会为他发声。
宜修自小就是皇额娘偏宠着的,哪怕皇额娘缠绵病榻也要坚持给宜修挽发,教着宜修下棋。
皇阿玛就更别说是随着皇额娘的心意走了。
宜修闯祸了,皇阿玛也会举双手称赞着干得好。
总说这些公主里没有一个性子是如此活泼好动的,而且宜修的胆量非常之大更合康熙心里小棉袄的标准。
康熙摆了摆手,说道:“都下去吧,此事朕心里自有明镜在。”
眼不见为净心不烦。
众人这才纷纷告退。
富察氏和年家偷鸡不成蚀把米,只能暗自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