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茜.渥尔娃"教授,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阿不思.邓布利多"没什么孩子,只是有点东西要给你。"
阿不思.邓布利多"或许这本来就是该属于你的。"
邓布利多把一条项链交在瑟茜手上,冰凉的触感没有让她感到不舒服,反而感到一丝亲切。
阿不思.邓布利多"它的上任主人叫做克莱拉.亚克斯利。"
阿不思.邓布利多"或者说,克莱拉.渥尔娃。"
瑟茜.渥尔娃"是我的母亲吗?"
瑟茜用手摩挲着项链上的宝石,那颗宝石已经因为她的体温而变得温热。
阿不思.邓布利多"我不清楚,孩子。"
阿不思.邓布利多"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她好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瑟茜.渥尔娃"她是怎么样一个人?"
邓布利多爽朗的笑了笑,然后走近瑟茜。
阿不思.邓布利多"我想这件事你可以去问问西弗勒斯,或者米勒娃,或者在城堡里到处看看,这里有不少她留下的痕迹呢。"
瑟茜.渥尔娃"那,我还有别的亲人吗?"
邓布利多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然后用他惯常地谜语式的讲话方式给出了答案。
阿不思.邓布利多"也许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
瑟茜知道从她这位校长的嘴里得不到什么有效的消息了,不如去问问院长或者麦格教授。
而且亚克斯利,那她肯定是一个纯血吧,问问西奥多或者布雷斯,他们肯定能知道一些。
只是她怎么觉得,她的校长在引导她去寻找事情的真相呢?
阿不思.邓布利多"来吃点滋滋蜜蜂糖吧,马上就可以去吃晚饭了。"
从校长室出来,做完一切该做的事情,瑟茜躺上了床,杰玛学姐已经睡着了,瑟茜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心里念着那个名字。
瑟茜.渥尔娃"克莱拉.亚克斯利。"
母亲对她来说,一直都是一片空白,直到今天,母亲这个词才在她的脑海里有了一个模糊的符号。
尽管那也只是有一个名字的象征。
一滴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滴在了枕头上,明天早上还要魔药课,她决定先睡了。
而那条项链上的宝石,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微光。
魔药课上,瑟茜不用和任何人一组,而是坐在最靠近讲台的位置,等着大家熬魔药时,斯内普教授抽空过来亲自教她一点。
西弗勒斯.斯内普"邓布利多给你的?"
瑟茜.渥尔娃"是的,教授。"
瑟茜当然知道院长指的是什么,是她脖子上的那条项链。
西弗勒斯.斯内普"他还真是确信。"
西弗勒斯.斯内普"不过既然给了你,那你就好好利用它。"
瑟茜.渥尔娃"利用?"
西弗勒斯.斯内普"是啊,利用它,虽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利用。"
西弗勒斯.斯内普"如果你能看见,你就能看见在项链上刻着渥尔娃地缩写,一百年前这条项链出现在阿姆斯特丹的黑市上。"
西弗勒斯.斯内普"已故的老亚克斯利夫人买下了它。"
瑟茜等着他继续说,说克莱拉.亚克斯利,说为什么她后来又改姓为渥尔娃。
但是他似乎打定主意不再透露更多了,只留给瑟茜无尽的沉默。
瑟茜.渥尔娃"好吧,我会搞清楚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