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阔的道路上走过来了两千余人,虽然经过了乔装打扮,但可以看得出领头三人就是燕山亭的燕山义符骑/仁符骑和小沽三人。
西门沽不好了,我忘记了,亭主的药还在我身上。
小沽摸了摸口袋,然后有些懊恼的说道。
铁岳你赶快给亭主拿过去。
听到这话义符骑铁岳也无不担忧的赶紧说道。
西门沽但是,但是亭主让我跟着你们暗中保护卢员外。燕山亭出去执行命令时违反亭主命令可是严令处死额。
小沽有些不知所措。
铁岳但是要是亭主出了事我们谁负的起这个责任?,你去吧。我想亭主能够理解的。
义符骑铁岳一边说着一边向小沽笑了笑,以示安慰。
小沽又思考了半天后终于骑马快速离开了二人,向着身后的路策马而去。
士兵禀二位符骑,据探子得报,魏斯鹜的军饷物资已经快道天眼要道了,卢梭卢员外率领一众家丁已经跟随上去,准备劫这批物资了。
不多时,前方一员探子快马驶来,还不等靠近,就翻身下马,大声报告道。
卢齐楠下去吧,知道了。
仁符骑显得不慌不忙的向着来人摆了摆手,漫不经心的说道。
铁岳仁兄,你看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等探子走后义符骑显得有些不安的问仁符骑。
卢齐楠我们的燕山亭的任务是要护送这批物资安全抵达河洛,而我们的任务是保护卢梭卢老爷的安全,恰恰卢老爷要截掉这批军饷,有趣,有趣,确实有趣。
仁符骑仍显得不慌不忙的。
铁岳这个时候你还能说这话,我可真怀疑你是不是卢家的人。
义符骑见此不禁抱怨道。
卢齐楠原来是,现在不是了,你应该知道的,燕山亭的人自从进了燕山亭以后家族的感情纠葛就要完全斩断。
铁岳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才好?
卢齐楠既然我们接到保护卢员外安全的命令,我们当然应该保护好他的安全,但是也不能坐视不管,任由他去解惑物资。所以我觉得我们当然要在不危及他生命的情况下应该给他造一些麻烦。比如让他在追击的途中让他和他的家丁吃不卫生的东西,拉几天肚子什么的。
仁符骑胸有成竹的说道。
当然说到这里义符骑也明白了仁符骑说的是什么意思。马上脸上的表情由忧转喜。两人策马快速向着天眼的方向行驶而去。
且不说这两人,且说在天眼附近一间豪宅里。卢梭坐在凳子上,在卢梭的旁边还坐着一个看起来面容很是清秀的少年。
卢逊这么做会不会给我们造成麻烦?
清秀少年有些担忧的对卢梭说道。
卢梭不会的,他们燕山亭不是喜欢管闲事吗?既然如此,我们就帮他们一把,制造一些闲事出来给他们管,我倒要看看叶家苦苦经营的燕山亭到了现在究竟有多大能耐。
此刻的卢梭早已没有了卢员外身上的那份祥和神态,取而代之的是杀气。
卢逊我觉得这样做我们还是有点冒险。毕竟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和他们明着对抗还是不占优势的。
虽然卢梭如此说,但是清秀少年还是有邪恶担忧的说。
卢梭之所以我们不占优势,所以更应该这样做,这样做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我倒要看看燕山亭能耐有多广大,一个活口都不留,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调查。
卢逊其实我还有一点担心的是如果真把这批物资放过去了的话魏斯鹜会不会让魏斯鹜养成气候?倒时候要是他们倒打一耙的话会给我们造成不小的麻烦。
卢梭这点你放心吧,魏斯鹜那点小能耐我还是清楚的,他既然要叛乱,要把他大部队人马从隆地扯到河洛去发动这场叛乱,我就成全他。他的部队到了河洛能不能够顺利生存下去我不知道,但是我敢保证,只要他离开了我就要让他的人马再也进不了隆地。隆地是我们卢家的,谁都夺不走。越公河夺不走,魏斯鹜夺不走,同样叶经纶也夺不走。
能够感觉到在这一刻他内心深处的熊熊火焰正在燃烧,这火焰已经完全烧完了卢员外的这具躯体。
士兵刺客,有刺客。
在这时突然外边传来了家丁的叫嚣声。
卢逊我去看看。
听到叫嚣声后清秀少年从椅子上做了起来,从兵器架上拿了一把剑就向外走去。
卢梭不用看了,小毛贼而已。已经潜到这房子里边了。
卢梭面无表情的对清秀少年说道。
卢梭下来吧,朋友,既然进来了,何不下来聊聊了?你这次来的目的恐怕不只是在房梁上挂一晚上这么简单吧!
卢梭说完后抬头看向了房梁。话语未罢,有一个蒙面大汉从卢梭眼神注视的地方跃了下来。虽然这一跃很轻盈,可以证明此人武功很高,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出此人此时神色中的那种恐惧感。
他是一个刺客,专业的刺客。做这一行将近十年从未失手,但是他很清楚这一次已经失手了,并且这次失手的代价就是生命。
黑衣人A我输了。
刺客跃下以后没有任何动作,站在原地。似乎就在等死。
卢梭看来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卢梭和刺客一样,再说这话的时候也是面无表情。
黑衣人A是的,但是我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刺客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卢梭是的,你是掩饰的很好,一般人确实很难发现。无论是消音/遮体掩护/颜色利用还是气息控制你都已经练到了绝高的水平。但你失败就失败在了你是一个刺客上。你是一个刺客,而我是一个高手,这就是你最大的暴露点。你时时刻刻在想着怎么悄无声息的杀人,而我却时时刻刻在想着怎么能让自己的武功更加完美。你练的基本功是悄无声息,而我练的最基本功就是不管在任何环境中都存活下去。只有存活下去才能够做到让自己的武功更加完美。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卢梭说完看了一眼刺客,这也是自此刻进来以后卢梭第一次看这个人。
黑衣人A这话你说反了吧,你应该问我不是吗?
卢梭我问你什么了?
黑衣人A你难道不关心是谁派我来的,为什么要刺杀你妈?
卢梭我何必要关心了,想杀我的人无非就那么几个,我自己心里头有数就行,何必要搞明白了,什么事都搞明白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再者说了你不管是谁派来的,他们不管怎么样想方设法都杀不死我的话你认为我还有必要问这些吗?
说完这些卢梭突然伸出了手掌,几乎是伸出手掌的同时他就站在了刺客的面前,也是在伸出手掌的同时,刺客的脖子随着骨头断裂的声响从肩膀上甩了过去。
此刻他的头和身子还是连在一起的。但是连着这两样的仅仅是外边的一层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