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有意思。本来上官浅还想救一下她,毕竟她喜欢寒鸦柒,今生自己也不会再入角宫,她也没有别的任务,按照她浑元郑家的身份,在角宫老老实实待着,至少命是保住了。
谁知,她依旧这般愚钝。然而,这也让上官浅意识到,即便重获新生,也不可掉以轻心,某些事情或许仍会发生。上官浅暗运内力,促使体内毒素迅速扩散。既然无锋给自己的人设是体弱多病不轻易外出的弱女子形象,,那么对毒素的反应自然也需更为敏感。随着剧痛与恶心感不断加剧,上官浅终于如愿以偿地昏厥过去。周围的新娘们见状纷纷惊叫:“有人晕倒了!”急忙上前欲要搀扶,却被宫远徵抢先一步,将那软绵绵的身躯揽入怀中。宫远徵耳根微红,心中暗自惊讶:原来女子的身体竟是如此柔弱无骨,仿佛触碰即化,不对,我这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宫远徵,你打算带着这位姑娘去哪里?!”宫子羽怒视着宫远徵,试图阻止他的行动,而宫远徵却置若罔闻,仅向宫唤羽投去一瞥:“少主,此女体质过于虚弱,需先行送往徵宫调养。”“好,你去吧。”宫唤羽不愿因小事与宫远徵产生冲突,点头应允,并制止了冲动的宫子羽。
宫远徵将昏迷的上官浅抱进徵宫,下意识没有把人放在医馆而是轻轻放在了自己徵宫的大床上,看着处于昏睡中的人儿,宫远徵总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对劲,极致的黑和她的白形成对比,让宫远徵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男女之别,也让他心中第一次有了除不让哥哥失望外的其他情绪。闭上眼睛不能再想,宫远徵给她把脉,然后匆匆出去给上官浅配药去了,并让侍女伺候她更换衣物洗漱。
熬制药汤后,宫远徵缓步走至床边。此时,上官浅已被侍女细心照料过,她那华丽的新娘礼服已被换下,秀发如墨般垂落肩头,紧闭的双眼下是水润的睫毛,仿佛初绽的花瓣。她脸色苍白如纸,唯有那抹鲜艳的红唇为这苍白添上一丝生机。宫远徵轻轻将上官浅揽入怀中,单手托起药碗,试图将药液送入她的口中。然而,几次尝试均未成功,反而不慎弄湿了她胸前的衣衫,隐约透露出一抹春光。宫远徵顿感一阵燥热,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望着依旧沉睡的佳人,他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这一切并非出于自己的本意,只是因为她无法自行服药。经过一番心理挣扎,宫远徵深吸一口气,将一口药液含入口中,随后轻柔地贴上上官浅的唇瓣,用舌尖轻轻分开她的双唇,将温热的药液缓缓送入她的口中。
苦涩的药味儿在口腔中蔓延,宫远徵探进去的舌尖在退出来时不小心碰到了上官浅的,他身子一僵,下意识勾了一下,那种感觉让他有些上头,接下来就是凭他的本能反应,直到耳边传来一声柔媚的嘤咛声,将他的理智唤起,他才发现自己和上官浅现在的情况有多糟糕。本来靠在他怀中的人,此刻坐在自己怀里,本来被侍女穿戴整齐的里衣经过方才的一番喂药,变得凌乱,之前苍白的脸色,也因此而变得红润,本来就粉的唇,被自己给……宫远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下意识想要更多。
作者那啥,就小小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