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谨把板栗袋子塞到谢宴辞怀里。“别看了,走吧!”谢宴辞紧紧跟在她身后,南宫谨边剥着板栗说着:“当众承认是与锦衣卫沾边的人,就是无形中上了贼船要么等船停下下船,要么随时跳海,要不赌一下你有几率把握活下来。”
南宫谨转头看他,谢宴辞已经不知如何回答她。锦衣卫确实不好混,宫廷里的水比南宫谨说的还深对于一个17岁的少年,等到船停下无疑是最好抉择,可谁也不知道船什么时候才可以停下来。
谢宴辞跟着南宫谨一路来到齐安阁,南宫谨忽然停下来,她拿走谢宴辞怀里的板栗。“你可以想好再决定。”南宫谨说完便走进院子。“头,你可回来了!”汪祁见到南宫谨立马飞扑过来,却被南宫谨躲开。汪祁一头撞在木柱上,南宫谨回头看了一眼,把板栗丢给九辞,“他药费我报销了。”说完便回房了。
九辞把板栗给玄奕,走上前把汪祁扶起来。九辞注意到门外站着的谢宴辞不过只是看了一眼便离开了。
谢宴辞看着院内欢乐的景象又自嘲的笑笑走开了。片刻后,南宫谨走院外已经不见谢宴辞的身影。“头,要去追吗?”九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用,我去就好。”
郊外的小路上,一群人早早等候着谢宴辞。谢宴辞心情有些低落淡淡扫了一眼他们,“我现在心情不好,识相的滚开。”那群人才不管他直接动武。谢宴辞躲开攻击明显感到他们不一样好似更强了。谢宴辞纵使底子再好,但还是实战太少,依旧没有办法破解对方的招式,只能守着无法进攻。
单枪匹马可抵不过那群拿着刀并且粗鲁的家伙。很快谢宴辞落入下风,他想要进攻经过他多次试探,大抵确认了他们的首脑。谢宴辞凭借自己的自身优势绕开众人顺势顺走一把剑。随后向他们的首脑刺去,可他好像高估了自己,还是没防住偷袭。在他的剑快伸入那人的胸口时,背后猛的被人一击。谢宴辞应声倒地。“一个毛小子还想杀我。”那人朝谢宴辞的背后狠狠踢一脚。谢宴辞皱起眉头但硬是不吭声。
就在他人要灭口时,南宫谨及时赶到踢开那人的剑。他们看清来人后为首的那个人还是满脸不屑“瞧瞧,又来了个锦衣卫。”南宫谨根本不给他喘气的机会直接砍断他的筋脉。其他人见状纷纷警惕起来,其中一个人见南宫谨不动声色便猛的向她扑去。南宫谨朝那人的胸口狠狠踢了一脚,那人一下倒向身后的竹林。还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南宫谨又朝其他人攻去几个武力高的还可以反击但终究在南宫谨的压住下。伴随着南宫谨的剑落下,一个个都倒在地。
南宫谨的衣衫上也留下不少的伤痕,她看了一眼地上的谢宴辞收回佩剑,拉起他的胳膊把他搭在自己的背上,一步一步走回齐安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