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谨一行人回到齐安阁,恰巧碰到玄奕。
“头,你回来了!”玄奕穿着官服,刚从朝上回来。
“嗯!”南宫谨点点头。玄奕叫住南宫谨, “头,圣上让你入宫一趟!”
“圣上可是亲自说了!”
“是。”
南宫谨稍加思索后,转身便对九辞说, “你替我去吧!就说我遭人遇刺,不宜出门!”九辞下意识的应下。
谢宴辞不知道南宫谨的算盘但也没有多问。
九辞一路来到执政殿外,“王公公,劳烦你去禀报一声!”
“行,你切在殿外等候!”
“有劳公公!”
王公公进到殿内,皇上正手持着卷宗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
“启禀皇上,齐安阁九辞求见!”
皇上放下手上书,思绪有些不解,“宣。”
“宣九辞进殿!”王公公喊着。九辞闻声走进殿内,“臣拜见陛下,愿吾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
皇上起身走到九辞面前,“孤不是让安谨进谏吗?他人呢!”
作者本人注:安谨是南宫谨的别命,在南宫阁被屠,奸臣乘机为南宫王扣上奸臣的帽子,经此一遭,世上皆无人再自称南宫
“谨大人他…”九辞到还没把话说完,就被圣上打断,“他这倒好,一天两次放孤鸽子,这让孤脸面何在啊!”圣上佯装生气道。
九辞立马解释说着,“谨大人他前日遇刺,不宜出门。这才让微臣代大人面见圣上!”
“那谨大人,他现在如何?”皇上听闻南宫谨受伤,神色都少了几分自然。
“谨大人已经请过大夫了!”
皇上也似松了一口气,又转头去拿通行令并吩咐九辞到,“九辞,你代安谨接下通行令。”九辞接过通行令,皇上又说着:“你们去中部县配合李捕头抓拿朝廷要犯。”
“是。”
夜色朦胧,月光映在庭中央好似是计划好的。不知不觉,月光爬上了窗户照进屋里。南宫谨换上夜行衣束起头发,戴上帷帽。
南宫谨走门轻轻把房门关上,蹑手蹑脚的来到后院。她回头看了一眼没人跟着,把墙后几个破竹筐摞在一起。之后用手压下,似乎在确认是否结实。南宫谨踩住竹筐轻轻一跃翻过墙院。
谢宴辞躺在屋顶上,望着月亮不知在想什么。忽然间似乎有个人影翻过院子,“有贼还会来齐安阁!”谢宴辞看着不远处的假山,他拿起身旁的面具就追了出去。
南宫谨穿过小路,来到南宫阁。南宫阁门上贴着封条,砖筑的墙壁如今也变得黯淡。先前被皇上亲手提的“南宫阁”原本是闪着光的,如今却任各种虫子在上面爬。
南宫谨来不及过多的往昔,她来到侧门身体轻轻一跃翻进墙院。谢宴辞跟在后面,路过南宫阁,不禁疑惑。她来着干嘛,这都被封条,成了废阁。谢宴辞虽然疑惑但还是跟上去。
南宫谨来到院内,昔日的辉煌都被烧掉了,到处是被火烧掉的足迹。
风吹过树梢,叶子飘散在风中,落在南宫谨面前。被风吹起的帷帽,泪水划过她的脸颊。
要是时间能停留一刻,多好!
谢宴辞见她盯着庭院的地上发呆,她在干嘛呢。难不成这废阁有宝物吗?谢宴辞跳下屋檐,南宫谨收回思绪把袖口的暗器拉到手边。谢宴辞站在庭中央,“姑娘,半夜三更来这一处废阁,莫不是来寻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