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梓不可置信,害怕又欣喜。他犹豫再三还是靠近南宫谨,“你真是潼潼!”
“你没这个权利叫我。”南宫谨起身, “这个水牢你住的还舒服吗?当年我父亲也被囚禁在这好一段时间,那时他的样子。”南宫谨顿了下又说,“我现在都记不清了!不过可不比你这般狼狈!”
“潼潼啊!这水牢是我们,我,你爹,北戚还有大伙一起为天下所犯重罪,为天下罪人而造。现在,哈哈哈哈,哈哈。你爹爹来过又去了,我来过再没出去了,哈哈,哈哈哈!”他自嘲又讽刺。
“不急,我先送你上路,其他人的账我在慢慢算!当年,你们背叛南宫在先,纵火杀人在后!你们一个个都应该下地狱。”南宫谨情绪越发激动,头发遮住眼上的泪痕,似是激动还是隐忍。
“南宫谨!你还真当你父亲是个老好人吗?你们愚钝又迂腐,一个个都自私自利。你就不好好想想,你父亲为何遭人明杀!”
南宫谨冷眼望去,“你的妻儿,我父亲从未慢待过!你日日拳脚相待你的妻子,她才带着你那儿子到我们府上,我爹爹为护他们,也不想与你撕破脸。这才制造假死一事!要是那时没把他们迎进来,也不会养虎为患了。”
池渊在门口久久矗立,面上没有任何波澜。“阁主,我们安排的人还动手吗?”
“不了,让他们撤。”
南宫谨拿出宫芸,“今日我送你上路!”赫梓看见南宫谨拿着宫芸,也了解一二。
“你找到禁书了!不过你还是不适宜和她斗!你已经输的一败涂地了。”
南宫谨跳到水柱上,把剑对准赫梓,“她是谁?”
他抬眼望着南宫谨道,“你的宿敌! ”
“是嘛!那你先下去等着。她很快就会去陪你一同下地狱。”南宫谨说罢,把宫芸驶向赫梓喉咙处,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南宫谨的裙摆处沾染到了血迹,当即砍断那块布料。
可惜了上等布料,下次还是穿的朴素一些。南宫谨边吐槽边离开牢狱。
谢宴辞来到桂香室,倒也没有他想得那么冷清。“你就是从都城那边来的毛小子!”为首的人站出来,他长相算不得出众却是这里善辩的人,易六。
谢宴辞倒没理他,自顾自的往里走。“唉,你!”易六扭过头,气呼呼的。甘葛莱抓住谢宴辞的肩膀,语气有些恼火,“你这人听不懂话吗?怎么你还是个哑巴啊!”
谢宴辞黑这脸,看向甘葛莱,“松手!”
“你都不在那大官身边了,真当这是你那锦衣卫吗?”甘葛莱倒也不示弱。
谢宴辞抓住他的胳膊,拧着他的手,身子向后转抬脚踢向他胸前。“啊!”甘葛莱狠狠的被摔在地上,其他见状都准备纷纷拥上来但被易六拦下。易六是个聪明人,见谢宴辞这般也不是好惹的主。
谢宴辞拍拍自己的衣服似是不悦,开口语气冷冷道,“我都说了,松手!衣服都被你抓皱巴了。”
“穆云舟,带他去房间!镇东方二小队,欢迎加入!”易六也见好就收,毕竟他也不想撕破脸皮。
“在下谢宴辞,多指教!”
随后便跟着穆云舟回到自己住处。夜晚是迷人的,天空中繁星万点,像一颗颗光闪闪,亮晶晶的夜明珠,美丽极了。
谢宴辞通过窗户望着外面的月亮,脑海不自觉浮现出南宫谨的身影。
你吩咐我的事,我好像搞砸了!我没有搞好人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