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县衙已是半夜,谢宴辞背着南宫谨回到县衙。谢宴辞看似酒已醒了大半而南宫谨平日都会留心眼今日却醉醺醺的。
谢宴辞背着她一路回到彦衿宫,他推开门见林萧在屋里坐着。
林萧见他们才回来,嘴里又唠叨起,“我下午就回来了!你们倒好不见人影。”谢宴辞没有理他,径直走到床边,“安谨他,喝醉了!平日干啥都留心眼子,在职场上就没醉过,这倒是头次!”
谢宴辞替南宫谨盖好被子,起身推着林萧离开。
“谢宴辞!你干嘛啊!”
屋外,谢宴辞拍拍手,转身回怼,“你就不能小点声,你是话唠吗?不说话憋死你了!”
“那我小点声,不就好了吗?”
“林大人,今天去查到什么了!”谢宴辞忽然向林萧问道。
林萧轻笑,“那钱菲菲的死因有疑!”
谢宴辞听完,有些语塞,转身就要回屋。林萧拦下他,“等等,我还没说完呢?”
“我觉得这个赌坊有两个女主人!”
谢宴辞不解,“两个女主人?”
“你也这么觉得!”声音平静而淡然,南宫谨的不知何时出现在二人身后。
两人都被吓的一激灵,各自摆好对战姿势。他们这般模样,到是让南宫谨摸不着头脑。
他们见是南宫谨,便松了一口气。“见我跟见鬼似的!我可怕吗?”南宫谨倚靠在门框边,看着两人。
“大人,这是醒了?”谢宴辞柔声问道,南宫谨没有回答。
林萧拉着两人进屋,“醒了,就进屋聊吧!。”
谢宴辞坐到床前,拿起茶杯倒了杯水,递给南宫谨。
“谢谢。”南宫谨应声后,端起茶杯喝掉。
林萧看着两人无奈敲敲桌子,“二位该谈正事了!”
“你说啊!我又没堵住你的嘴,不让你说。”南宫谨起身,看着他反驳道,她语气微醺醺的显然还没清醒过来。
林萧举起手,在她面前晃晃,“安谨,你醒了没?”
“我醒了啊!”
“那你是谁啊!”
“我,我是,是南……”南宫谨忽然不说话了,她就愣愣的站在原地。
谢宴辞起身拉过她,她靠在谢宴辞的怀里,听到谢宴辞的心跳,扑通,扑通,一声,两声,三声…南宫谨听着莫明的安心。
“我家大人醉了!你去别处睡,偌大个县衙还会没你睡觉的地方。”谢宴辞搂着南宫谨的肩膀,看着林萧道。
“行行行,你满脑子都是你家大人,那你好好照顾你家大人,先走了!”林萧打过招呼后离开。
谢宴辞扶着南宫谨回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谢宴辞看着熟睡的南宫谨微微一笑。他关好窗户,灭了灯,轻轻关上房门离开。
次日清晨,南宫谨迷迷糊糊睁开眼,她起身脑袋有些昏沉。她摇摇脑袋,便整理好着装。
她身着白色的衣袍,青丝半缩,用银色树冠系着,自然垂在耳后,显得慵懒随意。
她打开门,院子里一尘不染,都看不到清晨的落叶。
“醒了!”谢宴辞端着莲子羹走过来。南宫谨看着他灰头灰脸的模样,攥着衣袖帮他拂去脸上的灰尘。
谢宴辞的身躯一震,他注意到南宫谨穿的白衣衫便开口提醒,“阿姐,你穿的白衣。”
南宫谨收回手,“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