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来到淮乡,发现淮乡早已物是人非。昔日热闹的街道,如今空无一人。
薛芳菲这半年来,淮乡到底怎么了?
几人来到一家客栈。

叶明煜说就在这歇脚吧。
几人走进去,里面竟然开设着赌场。
叶明煜:“这不是客栈吗?怎么是赌场?”
掌柜的面色骤然紧张,"外乡人,这话可不敢乱说,这庄家可是县衙的人"
韩斐给我们两间房吧
掌柜的开口道:“一共十两。”
叶明煜睁大眼睛,“十两,你怎么不去抢。”
掌柜,“七成都得给官家,要不然我这小店都开不下去了”
#薛芳菲走吧,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我们可以住上一晚

薛芳菲望着看似被荒废的桥,心情低落。
韩斐怎么了?
#薛芳菲以前很多小朋友在这里玩耍,如今怎么荒废成这样?
韩斐看样子新县令上任后,百姓们过得并不好
叶明煜看两人在低声交谈,就问道:“怎么了?”
#薛芳菲三舅,桥那边有个院子应该是空着的,你去问问我们能不能住上一晚?
叶明煜:“你怎么知道?”
#薛芳菲我瞎猜的

春芳婶家被贴了封条。薛芳菲想起春芳婶曾磕着瓜子看自己拒绝来提亲的人,嘴上还说着:“我是看着阿狸长大的,这三天两头的总有人来提亲,她到底喜欢啥样的?”
隔壁出来一位妇人,薛芳菲问道:“这位大婶,这家为何被封了?”
妇人转头便离开,薛芳菲在身后追道:“婶,我们没有恶意,我只是想问问薛县令他们一家……”
妇人听到薛县令就返回到自家门口,门从里面打开了,一名老朽说了声快回屋就把妇人拉进去锁上门了。
叶明煜果真在桥对面找到了住处,他吩咐仆人去收拾行李,几人决定去趟县衙。
叶明煜:“去那干什么?”
韩斐如今的淮乡和我们朋友口中的截然不同,病从源头起,去县衙看看
#薛芳菲我也想看看,如今县衙正堂上,坐的是什么货色?
叶明煜我们刚来淮乡就去县衙,会不会打草惊蛇?
#薛芳菲那就麻烦三舅舅了
叶明煜?
叶明煜去赌场闹事,很快惊动了衙门,把他抓了进去。
淮乡县衙,桐儿击鼓鸣冤。

冯浴堂就是当今的县令,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冯浴堂:“谁在敲鼓,扰本官清梦,本官非要卸她一只胳膊!”
薛芳菲摘下面纱,冯浴堂嘴巴结巴道:“这不是薛…薛……”
#薛芳菲我是当朝中书令太师之女,姜梨
冯浴堂:“明明是那罪臣之女,竟敢冒充朝廷命官之女,来人,将其拿下。”
#薛芳菲冯县令,你想清楚了,你今日跟我博的可是你自己的人命
桐儿折磨无权无势的奴家女,你肆无忌惮,污蔑当朝中书令之女,你人头落地
韩斐若姜二娘子出了什么事,你们整个淮乡都别想好过
冯浴堂眼中闪过恶毒,狡黠道:“是本官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姜二娘子前来何事啊?”
#薛芳菲你扣了我的人
冯浴堂:“那个人我也知道,可是他砸坏了那么多东西,不意思意思?”
薛芳菲让桐儿把准备好的银子交给他,他也爽快的答应放人。
#薛芳菲既然没事了,我们就先走了,多谢冯县令。
冯浴堂忽道:“等等。”
韩斐手不自觉地摸自己藏在身上的刀,正义斩,专杀恶人,它的每个刻痕似乎都在诉说韩斐惩奸除恶的决心。韩斐很喜欢正义斩这个名字。
它沾染了很多恶人的血,但却被韩斐擦的无比干净。
它不会介意它再背上一条人命,韩斐也不介意。
薛芳菲强迫自己冷静,手抚上韩斐的手,示意她不要冲动。薛芳菲回过头道:
#薛芳菲还有何事?
冯浴堂:“姜二娘子有任何需要本官的地方尽管提。”
#薛芳菲一定
冯浴堂待他们离去,面色陡然转冷,咬牙切齿地低语:“把他们给我盯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