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没有?”
“什么啊?”
一群猫坐在平静的湖边手里都拿着苹果兴奋的谈论着。
“做宗城里最近死了很多猫。”
“为什么啊?”
除了黠墨一群猫围着,一脸高深莫测的白菜,好奇的探头,都想知道他口中的消息。
“好像是十几年前一个逃犯干的。”
“当年那个逃犯杀了无数贵族家的猫,那段时间搞得人心惶惶,在一天夜里他才被抓获,具体怎么抓获的,我也没听人提起过。虽然被抓获,杀猫无数的逃犯竟然没被除掉,在某天早上做宗宗宫的外墙上出现了很多的猫影,那天早上起了很大的雾,猫民都以为是京剧猫在巡查,结果凑近一看是满墙的尸体,他们的死像都极其恐怖,肚子被割开,内脏掉了一地不过他们的肠子都不见了,再看看他们脖子上的绳子,就是他们消失的肠子他们的眼睛是闭着的,但是把眼睛掰开,他们却没有眼珠,嘴被针线缝上,等验尸的猫小心翼翼的把嘴上的线剪开,里面赫然是不知所踪的眼珠,嘴里面还都有一个纸条,纸条上写着‘辱我者,死!’那时逃犯连续作案几天,杀的有大猫有长辈甚至还有小孩,当年城内城外在白天人烟稀少,晚上根本没人敢出门,甚至还会有一批又一批的京剧猫在各个村子巡逻,猫民们也是生怕自己家里的会成为下一个被杀的目标,当然那些被杀的猫,死相只能用‘残忍’二字形容。”
麦子缩了缩脖子,其他二猫表情倒是没多大变化,只不过黠墨像是在垂头思考着什么,这是糖浆迟疑的开口:
“为什么这么确定是十几年前的逃犯杀的这些猫?”
“好像是因为死的猫都是见过逃犯样貌的。”
“我继续说了哈。”
“在某一天逃犯杀完一家三口后,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十几年,也没再出这样的案子,民众们也就慢慢淡忘了,直到前几天他又开始作案,才让民众想起还有这号猫,逃犯先把见过自己样貌的猫杀了之后又开始肆意的屠杀而且还会在死者家里放威胁信,信的内容倒是还没有公布 ”
“等等!”迟迟没有开口的黠墨像是想到了什么正经危坐,“我感觉昨天晚上像是有人在看着我们,该不会就是…”
最后两个字,不用说出来,他们也都心知肚明,知道那是逃犯。他们感觉浑身冰冷,像是逃犯就自己身后。
“别说了,别说了,吓死猫了!”
白菜突然叫出声把大家吓得一个激灵,糖浆更是直接把他拽到了树上。
“得了,你还是闭嘴吧。”
“以我看图还是小心为妙,这几天都别出来了。”
糖浆说完这句话就匆匆走了,留下几猫大眼瞪小眼,一会儿麦子才说道:
“现在咋办?”
“各回各家呗。”
黠墨的话音刚落就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其他两猫站了一会儿,也默契的走了。
当天夜里黠墨辗转难眠在床上滚来滚去,总感觉心里闷闷的,他觉得像是有什么声音诱惑他出去走进那片黑暗的森林。黠墨也不顾逃犯了径直的走了出去,他看了看四周确认安全在向森林深处走去,路上风吹拂树叶的沙沙声,虫鸣声不断传入他的耳中,他不曾停下脚步,走了多久?一分钟?两分钟?一年?终于他停下了脚步。
咻!
传来一个声音让黠墨不得不提高警惕,黠墨只觉浑身冰冷,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喘不过气,他的呼吸急促,站在月光下不断扫视四周的树林和草丛。
咔嚓
黠墨将目标锁定在了一棵树后,他慢慢挪步试图接近。咚的一声,他被撞在了地上,一个黑影迅速逃脱,黠墨看去也只看到了,那个充满杀意的冷漠的红色眼瞳,黠墨脑子里只有几个字,快追上去,这几个字一直在他脑中发出刺耳的声音,理智却告诉他,他不能去,会死的,想到这里黠墨便毫不犹豫的朝着森林外跑去,身后的森林像是冒着丝丝寒气,不断想要追上他,终于在最后一刻,他跑回到了家中。黠墨没有喘气口气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大晚上的去哪鬼混了?!”
银鹭愤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黠墨没有听清,因为他只觉一阵耳鸣,他的母亲在干什么?他可是刚讨你回来呀!银鹭像是毫不在意的拿起旁边的木棍。
毋庸置疑,迎接黠墨的肯定又是一顿毒打,对黠墨这个家让他窒息,但他又不能逃离,对他而言只要能逃出去,让他干什么都行,即使是……
被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