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满天的火光吞噬了你的身影,热浪灼烧着你的皮肤,痛不欲生。
闭眼的那一刻,一滴泪无声的滑落。
如果有下辈子,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沈嘉禾“咳咳咳。”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草木香气,正在低头添加柴火煎药的男人面容白皙,脸上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清秀的眉眼,身着简单绿袍,看上去面料算不上光滑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粗糙。
苏新皓“你醒了。”

苏新皓连忙放下手里的扇子,向床边走去,站在了不远不近的位置向床上躺着的女人问道。
沈嘉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房间里古香古色的装饰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一时间缓不过神。
什么情况?她不是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坑队友的龟孙子出卖葬身火海了吗?
难不成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她的不甘她的许愿真的被上天听到了,所以赐给了她一次看复活广告的机会?
可是…这是不是不太对啊?
沈嘉禾“你是…?”
苏新皓“…我姓新单名一个皓。”
苏新皓“碰巧路过这个村子见你倒在路边受伤昏迷不醒,这草屋离你昏迷的地方不远我想应该是姑娘你的住所。”
苏新皓“我请了大夫,她留下了方子说你是旧疾,按时喝药便会有所好转。”
苏新皓“你家无人这才冒昧打扰,实属无心。”
他语速很快的解释了一大堆,生怕沈嘉禾误会了什么。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沈嘉禾脑子里出现了一大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她穿越了,穿越在了一个次二品文官沈家的嫡长女身上,可她的父亲早死母亲有宠侍灭夫,她的父亲虽然是明媒正娶的正夫但她的母亲除了新婚当天喝醉了那晚再也没有碰过他,后来她的侍君成群,最受宠的那位生出了一位女儿,也是小沈嘉禾两岁的妹妹后便将所有的心力都花费在了她那个小两岁的妹妹身上。
后来父亲每天看着母亲与侍君亲亲我我,郁郁寡欢最终撒手人寰,只留下一个沈嘉禾守着这吃人的沈宅,她的性子内敛从来不喜欢多说什么有什么向来都闷在心里,便让她的妹妹觉得她是一个软葫芦每天变着法子气她。
她只不过是反击,却被母亲不留情面的扫地出门。
那天天空灰蒙蒙的,她失魂落魄的走在街头,沈嘉禾脑子里第一个想起的竟然是外祖母过世前定下的娃娃亲对象,她只知他向来身子不太好所以几乎都是在家里静养,她不敢登门贸然打扰,毕竟以张家的门第现在的她不及
可是那天有一个清秀的公子子带着他的小仆从张宅的后门溜了出来,小仆在后面紧紧的追着小声的喊着“公子慢些”。
仅此那一眼,沈嘉禾想她会牢记万年。
可是下一句便将她推入了地狱。
张极“我才不想跟我母亲在谈婚论嫁之上浪费太多口水呢,我说了不嫁就不嫁。”
张极至此她的世界彻底天黑了,日日买酒麻痹自己,最终她的结局…也只能走向了尽头。
沈嘉禾“没…无事,新公子言重了,沈某在这里谢过你的救命之恩,只是…”
沈嘉禾尴尬的朝着他笑了笑,她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哪里还有钱付药钱。
沈嘉禾“在下现在身无分文,你请大夫的钱我日后一定还给你。”
沈嘉禾翻身下床,脚刚着地一阵晕眩让她险些站不稳,她捂着头堪堪稳住了身子,新皓看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子下意识的伸出手看见她自己站稳又立马缩了回去。
新皓看着沈嘉禾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寻找着什么。
什么鬼啊?一张纸一支笔也没有啊?
沈嘉禾摸了摸全身上下最终翻出了一个翡翠的玉佩,眼睛一亮。
沈嘉禾“家里没有笔墨,欠条也写不了了。”
沈嘉禾“我这里只有一条玉佩了,先给你抵一下吧。”
苏新皓低眸看了眼,摆了摆手。
苏新皓“无妨。”
沈嘉禾“你就收下吧,不然我良心不安。”
沈嘉禾拉过他的手强硬的将玉佩塞入了他的手里,对方就像是触电一般甩开了她的手,匪夷所思的红蔓延在耳根,说话也变得吞吐了起来。
苏新皓“女男授受不亲。”
差点忘了这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