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阿念就察觉到了某人的气息,嘴角上扬,吩咐道:“海棠,你们也辛苦一天了,都去休息吧。”
海棠:“是。”
侍从们都退下不久后,不等阿念回头,他从身后将她搂住,与此同时,单手蒙上了阿念的双眸,不必去看,阿念都知晓来人是谁。
那人唇贴在阿念耳旁,语气低缓,“猜猜我是谁?”
阿念故作沉思,“嗯~是璟?”
对方停顿了好一会“你故意气我是不是?我偏不生气。”
“是,你不会生气,你只会吃醋罢了。”
防风邶:“没错,我吃醋了。你与涂山璟日日在一起,谈情说爱,游玩逛街,还带他去我带你去的摊子上,真是郎情妾意。而我只能整个人泡在醋坛里,都快把自己酸死了。”

语气听着还真是酸溜溜的,阿念将他的大手从自己脸上拉下,牵在手里,转身冲他笑道。
“莫要生气,我也很想你的。”
“想我?我看你每日满心满眼都是涂山璟。”听到他抱怨,阿念调侃地搓了搓他的脸颊。
“哎哟,这是谁家走丢的小蛇,这般委屈。”
防风邶配合道,“是谁家的,你不知道吗?看来是小蛇主人不认账?不如我帮你回忆回忆。”
防风邶轻挑了一下眉毛,坏笑着将阿念壁咚在门后,一副完全占有的姿势。
被逼到这份上,阿念也不慌,扬起小脸,笑得灿烂:“回忆不来呢~”
“好,那我让努力这次体验让念念记忆深刻些。”
话音刚落,防风邶热烈的吻落下,阿念被他吻得缺氧,脑袋发空,伸手推了推他,却被他握住了手,以十指紧握的姿势贴门压在耳边。

良久,防风邶终于停下了缠绵在唇边的吻。
阿念不满地斥道,“相柳,你快要把我吻得喘不过气了!”
“相柳?念念我是防风邶。”
阿念:“?”
阿念还来不及骂防风邶偷换概念这个问题。
就被他抱坐在了案桌上。
他抬手将阿念的发簪取下,顷刻间如墨的发丝顺着肩头垂至腰间,四散开来。
炙热的吻扑面而来,阿念的唇被堵住,不容拒绝的力量禁锢住你的身体。
不知吻了多久,防风邶又将阿念抱起,阿念的腿挂在他腰间,他将她抱上了床榻。
不容拒绝的、炙热的吻再次袭来,防风邶一手揽着阿念的腰肢,一手解开她的腰带。
阿念的衣衫被褪去,那一瞬间的凉意也被他炙热的体温所代替。
眼前人倾身而下……
温热的吻从上而下滑过阿念的每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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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死相柳!臭相柳!
阿念的目光有些涣散,却又含着柔润的水色,防风邶抬眸看着她,眸中缱绻着无尽的深情,还隐约闪烁着几许病态的暗芒。
防风邶抬手撩开阿念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轻轻吻了吻她的眼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