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失魂落魄的丰隆。
瀛洲庭院——
温泉池中。
泡温暖能够缓解阿念孕中的不适感。
相柳周到的服侍阿念宽衣,动作熟练,外裤已褪下,阿念此时只剩一身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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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目光不经意间上下轻扫,顿觉两颊如火燎,搭在腰际的手不自觉的僵硬起来。
“又不是第一次见,怎么羞成这样。”阿念忍不住轻笑出声。
相柳闻言心跳顿如鼓擂,耳尖红的更是能滴出血来,愈发下不去手。
见相柳这个样子阿念眼底的笑意愈加放肆,她就爱看相柳被自己逗的羞涩的模样。
“好啦,不逗你了。快脱吧,再磨蹭天都要亮了。”阿念故作正经催促道,眸中却闪过一丝狡黠微光。她把手附在相柳手上,不动声色地一点点向下推去。
相柳微愣,对上阿念的目光,只觉嗓子涩的要命,拼命咽了咽口水,索性别过头,一鼓作气将里裤褪下。
上身仅剩的那一件自然是阿念自己处理。地下湿滑,相柳搀着阿念的胳膊,一路直直看着地面,向池中迈进。
神经逐渐被随之而来的困倦麻痹。阿念阖上眼皮枕靠在温热的石壁上,与寂静的夜融为一体。
这一脉是山中的活水,暗流从石缝间迸发而出,如丝如缕,无意冲撞在细狭之处,酥酥麻麻,竟惹得身子无端升起几分燥意来。
相柳眉头一皱,有些不耐地动了动水下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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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
“嗯。”
“离我近些。”
“好。”
相柳下了温泉,游到阿念身旁,两只水涟涟的手臂顺势攀上他的脖颈。
"相柳~”一句香酥的叫声已经勾走了相柳半个魂儿,她又附身吻上他的唇。
阿念扭动着身体,横在两人之间的肚子,温暖的肤质时不时贴紧又分离,细碎的摩擦着相柳的腰腹,在他身体里生起一把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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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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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缓过劲,相柳不动声色地揽上阿念的背,在手上暗自蓄了力,另一手伸到阿念膝弯,出其不意一把将人捞起,带起的水花哗啦啦的淋落而下。
身子突然失重,阿念未曾料及惊呼出声,下意识的搂紧相柳的脖子,相柳牢牢抱着她出水上岸,寻了软处,小心翼翼的平放下。
“那里不方便。”
相柳的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先前的乖顺已消失不见,双眼迷隧地望着阿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