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清醒的人,折腾起来有什么意思。
宋墨没有这种爱好,他更喜欢猎物清醒的沉沦,清醒的堕落。
等江念辞有一天自己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庆王在她心里就全然不再有机会。
宋墨的确对她,有着可怕的耐心。
江念辞只隐隐听到了男人的声音,手指攥住他的衣襟。
宋墨垂眸看她,只见江念辞小猫爪子一样勾住他的衣襟,将自己凑了上去,埋进了他的颈窝,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喷洒在他颈间,“我再也不要跟你一起喝酒了····”
宋墨挑眉,“为什么?”
江念辞吸着鼻子,“你知道……”
“我不知道。”
江念辞无意识的在他颈窝处喃喃开口,“你的酒,让我很难受······.”
宋墨冰凉的手指刮过她纤细的脖颈,“怎么难受?”
长久的沉默之后,她也没有给出答案。
屋内炭火温热,熏染出一室温情,屋外料峭寒风都与这里无关。
直到阿辞轻声道,“帮帮我,祐霆……”
宋墨不语,俯身轻吻她唇瓣,湿润的舌尖轻轻勾勒着她的唇形,细细描绘,时而重重碾压,时而若即若离。
阿辞无意识地嘤咛一声,并未推开。
在静谧的雪夜之中,她全然失去思考能力,像是落单的幼兽,成为捕食者的猎物。
而丛林间捕食的猛兽,最擅长让猎物被迫在掌心辗转挣扎。
逃无可逃,无所遁形。
北风呼啸而过,拍得窗框吱吖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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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弥漫着暧昧气息,阿辞娇弱地倚在床边,眼神有些迷离,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去的红晕,她微微喘着气,整个人显得显得慵懒又带着几分满足后的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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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京师传来,皇帝病危,朱祐霆谋划从辽东返回那晚。
江念辞忘记喝庆王给的安神茶,缱绻月色、薄纱红帐之中,她神色仓皇,惊恐的望着那目光阴势,步步紧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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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
祐霆呢?难道最近晚上一直都是你!
宋墨悄悄隐去眼底的愧疚,面上镇定自若,伸手抚上你的青丝。
“怎么,如今见到我,便这般害怕了?”
若你知晓了一切,怕是会恨我吧。
江念辞身子忍不住轻颤,将被子往上扯了扯,遮住肩头。
“你……”
阿辞秀眉微蹙,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你不是应该在……”
宋墨手指轻轻按住阿辞的嘴唇,打断你的话。
“嘘……”
窗外月色如水,屋内烛光摇曳,看着你的双眸。
“有些事,你无需知晓。”
就这样吧,能多瞒一日是一日。
阿辞秀眉轻蹙,将他的手移开,话语中藏着显而易见的不悦。
“无需知晓?”锦被滑落,香肩半露。
